见着大掌柜这么一说,一旁的几位掌柜纷纷都持有相同的意见。
“是啊,老爷。”
“您只要有困难,我们定会一同想法子的。”
听着这些掌柜的一语,老爷子内心之中呐很是欣慰:“你们应该也都知晓了,少爷与着凉城府城之中的那些布行的主一起将这货物运至码头交接之时,被官府的人给抓了。就这事,老夫实在是不解,这少爷究竟是犯了何错,就被抓了。”
老爷的一话,这些个掌柜们纷纷都一脸疑问了来。
“是啊,少爷做事一向做的都是正事,这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少爷也知晓。再者,这禁海令前几日就已经解除了,这事城中已经是人尽皆知,这官府的人还把少爷与着那些个布行的主连同货物一并带走,这就没道理了。”一掌柜道来。
听着这掌柜的话,周围的几个掌柜纷纷点点头,就连大掌柜牛二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方才,老夫去了一趟府衙门,询问知府之时,他是这么跟老夫说的。说这禁海令还未有解除,抓他们也是有道理可讲的。”老爷子道。
听着老爷的一话,这些个掌柜们顿时不太相信此话,就连一旁的苏虎管家寿台也是不解,道来:“这也没道理啊。那日,禁海令解除的消息在这城中已经是人尽皆知,当日,还有不少百姓为了这事纷纷庆祝呢。”
听着管家寿台的一语,坐在椅上的大掌柜牛二也道了来:“就是啊,这禁海令解除的消息已经是满城皆知,怎么突然间说禁海令没有解除呢?”
这下,一掌柜猜测的道来:“老爷,这会不会是临时突然改的?”
听着这掌柜的一语,坐在椅子上的老爷子微微点了点头,道来:“老夫也觉得,但这知府是这么跟老夫说的,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这见到的才是真的。”
“若当真是这样的话,那少爷与着我们苏家不就有危险了吗?”一掌柜道着。
大掌柜牛儿心中也有些慌张了来,道了句:“若真是如此,咱们这无凭无据的还怎么救少爷?”
大掌柜的一语,让这周围的人个个都更加担忧了几分。
站在老爷一旁的少爷管家寿台听着这些话语,心中更加担忧起少爷来,毕竟跟随着少爷这么久以来,可没少得到好处。
片刻之后,看着个个都在担忧着,没人说一句话语,寿台道起了自己的想法来:“老爷,方才牛掌柜说了咱们无凭无据,这想要救得了少爷,我们只有多收集证据。”
听着寿台的一语,老爷子很同意的微微点点头:“寿台说的有道理,这想要救得了少爷就先去收集证据。”道后,看着这周围的掌柜,老爷子问了来:“既然知府说着禁海令还未有解除,这城中人尽皆知这禁海令解除了,我们得需要找到这证明禁海令解除了的纸书。”
“老爷,这每次颁布什么新的事时都会在这城外、城中固定的地方张贴着,这禁海令的事准写在这上边。”大掌柜牛二道。
听着这大掌柜牛二的话语,老爷子心里可算是安心了几分:“好。待会儿你带几个人去把这纸张取下来,等明日,靠着这纸张,老夫就不信这知府还敢说这禁海令未有解除。”
“好。”大掌柜牛二应了声。
“老爷,这若是纸张上改了字可怎办?”老管家担忧的问来。
“放心,就算是改了字,这城中人尽皆知的事岂能让一张纸就给沉了去?”老爷子道了声。
瞧着这天外愈来愈黑,再想着自己儿子苏虎的事,老爷子再道了声来:“时间要紧,你们几人去将那纸张取来,剩下的就跟着寿管家去找其他的证据。”
“好。”寿台应了声。
没等多久,这苏家大部分的下人已经悄咪咪的出去,在这城中寻找起关于禁海令解除的消息来。
而老爷子呢,身子骨不好,只好呆在宅子之中等待着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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