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凉城府的天空之中还是漆黑一片,大街小巷之中并未瞧见什么行人。
这时,瞧见,一瘦弱的男子坐在马上,右手之上拿着一短皮鞭,左手之上紧紧握住马儿的缰绳,时而将右手上的皮鞭往着马臀挥打而去,嘴里念着句:“驾!”
马儿的马蹄声将这条凉城府城主道之上回想着。
不一会儿,马儿停在了凉城府府衙的大门前来。
这骑在马上的男子急忙从马上下了来。
仔细一看这黄彤彤的面孔,再瞧着这身型,原来是知府顾建同的人袁创。
从马上下来后的他,站立在这府衙大门前望着,但又不知晓他到底在看些什么。
片刻后,只见,袁创拉着那匹马往前走了几步,随后将马儿的缰绳捆绑在这府衙大门前的一根柱子上。
瞧见是自己的人,把守在衙门外的两衙役无动于衷,继续把守着。
将马绳绑好后,袁创在这大门前转悠了几下,方才走上台阶,朝着一衙役兄弟问了句。
“顾知府起了吗?”袁创问。
那衙役弟兄摇摇头,道来:“还没。应该再过会儿就起了,天也快亮了。”
听着这衙役弟兄的一语,袁创点头了一下,走下了台阶,往着那匹马走去。
或许是因为知府顾建同还在歇息着,加之这衙门之中不仅有知府顾建同一人歇息着,因此呐,这袁创呐,方才未有选择走进去,将消息禀报给顾知府。
瞧见,袁创走到了马儿的一旁后,这手呐不自觉的往着马儿的发丝上摸了去,或许是这马跟着他自己有感情了吧。
摸完了马,接着又仔细的看了看这马儿有没有哪里受伤。
哟!还别说,这一看果真有一处。
那伤口再马的前腿之上,伤口呢不算大,但破了皮还流淌了些血来。
瞧见这一伤口之后,袁创又看了马儿的一周,好在未有再找着第二个伤口。
见着那伤口的血还在不停的流,伤口虽不大,但对马儿来说,只要伤口一疼,这行走来就有些艰难。
袁创抬起了头来,看了看左右,瞧不见有什么布匹之后,袁创只好把目光朝着自己的衣物看了去。
只见,袁创毫不犹豫的从自己的衣物之上撕下了一条布来。
看着这马儿的伤口,刚想着用这撕下来的布包扎之时,瞧见,这马儿伤口上还有一些周围还有些淤泥。
对于有些强迫症的袁创来说,这是没法忍受的。
瞧见,袁创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用着布的一角欲要擦去这淤泥。
刚一擦,这马儿惊得跳动了起来。
好在这马绳还在着柱子上拴着,要不然呐,这马儿不得惊跑了。
这马儿一条,袁创自然不好为马儿包扎伤口。
这时,袁创朝着衙门口的弟兄看了去,道了声来:“嘿!过来帮个忙!”
听见喊声,门口把守的两衙役弟兄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你们俩,一人帮着我摁住它的头,一人帮我握住它两前腿。”袁创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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