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一幕被着正在杀敌的松阳冰与丰子实瞧见了。
“松巡抚,丰巡抚。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巡抚岑圭满脸笑容着问。
听着岑巡抚的问话,松阳冰与着丰子实愣住了,二人一话未语,面无表情的看着岑巡抚与一旁的任巡抚。
若是自己还未投降,或许如今攻打这群刁民是与着两位巡抚一起,可是,已经投降了。
看着二人未有说话,再看着周围战斗并未有停止,岑巡抚满脸笑容道了句:“好啊,既然你们二位还活着,镇压这群刁民胜利在望了。”
正在说话之际,一士兵手中的刀朝着松阳冰刺了过来,松阳冰反应后转手用着手中的刀将这偷袭的士兵杀死了。
不过,这也未让巡抚岑圭看出任何不对来,瞧着这城楼上乱成这样,巡抚岑圭大喊了来:“所有人看清楚了!这两位是丰巡抚与松巡抚,哪个不长眼的再乱杀,我他妈取谁的脑袋!”
松巡抚听着这话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同样,这喊声被另一边正在杀敌的春旭听见了,看着二人不动的模样,道起了话来:“阳冰兄,子实兄,你们怎么了?”
光是听着这称呼,松阳冰心里瞬间一下子觉得这群所谓的刁民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一样,听着这喊声,刚杀了一两个刁民的巡抚岑圭有些懵了来,正想着询问缘由之时,瞧见松阳冰手中的刀刺去的并不是那些刁民,而是自己的人。
见着如此,巡抚岑圭懵了,一脸懵的眼神朝着二人看去,不解的问了句来:“二位巡抚难道忘了自己是朝廷的人了吗?!”刚一说完,春旭他们的一人手中的刀朝着巡抚岑圭刺来,但巡抚岑圭躲过之后顺手杀了。
听着这问话声,松阳冰面无表情的看着巡抚岑圭,回答来:“当然记得。”
“既然记得,二位巡抚难道是被这群刁民迷了心窍吗?”巡抚岑圭又问,这话语声中多少带有责备的意思。
想着春旭之前说的造反的缘由,不论真假,松阳冰总之也信了,道来:“我看是你们这些人被朝廷的人迷了心窍。如今的朝廷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朝廷,你们也莫要忘了,当年太子是因谁的阴谋被无辜斩首的。”
一听此话,可让巡抚岑圭脑子里有些糊涂了,道来:“当年太子犯了谋反篡位之罪被斩首!怎么?两位难道迄今还未能将太子忘掉,一直认为太子没错?”
面对着巡抚岑圭的一问,松阳冰老实道了来:“太子本就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当今左相一心计划的成果,如今灾情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就是左相计划的成果!”
听着松阳冰的话语,巡抚岑圭越发是不信,满脸怒气道了句:“胡言乱语,就是被这群刁民迷了心窍!既然,二位如今已经是他们的人,那莫要怪本抚的刀无情了。”话一说完,一刁民的刀又朝着岑圭刺来,差点就命中了,好在岑圭反应足够快。
既然也解释清楚了,松阳冰与着丰子实全身心的作战了来,手中的刀朝着这些本应该是自己人的士兵们刺去。
想着方才自己说过的话,巡抚岑圭急忙大喊来:“所有人!听清楚了!这两人已经不是丰巡抚与松巡抚了,他们已经向敌人投诚了!他们现在也是我们的敌人!”
这一喊,朝着松阳冰与着丰子实刺来的刀也越来越多。
这一喊,让在作战的南余省巡抚任天成听见了。
听见这喊声,巡抚任天成一路杀来,走到巡抚岑圭一旁,问了来:“岑巡抚,您方才说的是何意思?”
想着任巡抚还未了解这一切,一边杀着敌一边道来:“丰巡抚与松巡抚并未有战死,他们已经向这群刁民投诚了。”
听后,任巡抚明白了,问了来:“岑巡抚,这可怎办?”
“甚怎办?既然投诚了那就是我们的敌人,这敌人多两个而已,难道就因多这两个敌人就影响了我们的作战吗?”岑巡抚满脸怒气着道。
瞧着岑巡抚的这般面孔,任巡抚一话未语了,紧握手中的长刀,杀起了敌人来。
打着打着,不知不觉,天已经亮明了来。
此时的城楼之上,遍地皆是尸首,城楼之下也随后可见的尸首,其中部分是因为被大石头砸中而死,而一部分是从城楼之上摔下而已。
城楼之上,本身过道就不是很宽,再者,这过道当初建造也就为了城楼上士兵们把守用的,哪能容纳那么多人,加之这作战之时天还是黑的,这人多稍不留神从城楼上摔下去也是情有可原。
有了松阳冰与丰子实二位的全身心作战,这春旭他们的伤亡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如今,看着这局面,春旭的人比着两位巡抚的士兵们还要多上大概三四百人的模样。
“弟兄们!加把劲儿!打完这场仗,回衙门大吃一顿!”春旭激励的话说了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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