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担心你父亲的安危,但在益石府城中还有子渊他们,春旭兄定也担心,也不知晓他有没有往着益石府城而去。”
“若是没有,你想想春旭兄,在益石府中还有他的两个亲人,他会不担心吗?;若是他们回了益石府城,定会也寻找你父亲的,或许还会一起照护着他们的。”
“你与春旭兄接触不久,你还不了解春旭兄的性格。”
“他这个人啊,挺仗义的,也很聪明,每次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能解决。就像是这个天下没有他不能解决的。”
听着郑锤的这些话语,何宇鸿的眼神方才从天上的繁星上转移到了郑锤的身上。
“你就吹过。”何宇鸿有些不信。
见着何宇鸿开口说话了,郑锤的脸上方才洋溢起了笑容。
瞧着何宇鸿不信,郑锤问来:“你跟春旭兄认识这么久了,见到他有不能解决的事吗?”
听着郑锤的话语,何宇鸿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只好道来:“暂时没有。”
听着后,郑锤继续道了来:“你就放心吧,你父亲定会没事的。”
“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认识子渊的时候还是在溪桐县中,那次,我没个正经的生意,就天天讹人要银子。”
听见“讹人”这两个字,何宇鸿道来:“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会讹人要银子。”
瞧着自己的话被打岔了,郑锤道来:“人总会变的,听我说完。”
接着,郑锤又道了来:“那天,是童试开榜。当时见着那榜前人多,就想去碰碰运气。”
“你猜怎么着?”郑
锤问。
“怎么着?”何宇鸿接着问。
见着自己的话又被打岔了,郑锤道了来:“你怎么又打岔?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听着郑锤的话语,何宇鸿有些不解来:“刚才不是你问的我吗?”
“那是将故事的用语,你没见过那些在大街上、饭馆中讲书的人吗,每次讲到关键之处,都会反问一句,你看看有人回答吗?”郑锤道。
虽说自己贪玩,可是自己从来就不去听那玩意,所以何宇鸿不理解。
“不知晓。”何宇鸿道了句。
“害,听我讲吧,没讲完,你不许打岔。”
“好。”
见着何宇鸿应下了,郑锤继续讲了来。
正要讲之时,郑锤忘记方才说到哪里了,只好求助一旁何宇鸿:“方才我讲到哪里了?”
瞧着何宇鸿未有回答,郑锤思虑了片刻,继续讲了来:“当时啊,我没有正经的生意,就靠着讹人。”说到一半,何宇鸿打岔了。
“这段你讲过了。”何宇鸿道。
好家伙,让你回答的时候你不回答,不想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又说了,你咋吃饭的时候不往其他地方喂呢?
郑锤不理,逞着还没忘记,郑锤继续接着来:“靠着讹人银子为生。当时溪桐县童试开榜了,本想着去哪里碰碰运气,你猜怎么着?”
何宇鸿刚吐出一个字,方才想起刚才郑锤的话,急忙收住了自己的话。
“当时啊,人多,但不好下手,谁知一个小孩从我的肩膀踩了过去,当时其他被踩着肩膀的人见后,骂着那孩子。”
“我瞅着机会来了,就打算上前讹人。”
“‘喂,你怎么从我的肩膀上踩过去,你有没有礼貌啊?你!你爹娘是怎么教你做人的吗?’”
“当时啊,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两颗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道了句‘踩了就踩了,怎么滴?’”
“当时听着这话啊,我撸起了我的袖子,正准备和他打一架。然后那些周围的百姓就说了。‘他还是个孩子,放过他吧?’‘是啊,小孩子不懂事,就放了他吧。’当时,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动手之时,就说了句:‘你赔银子吧,赔了银子,我就不追究你了。’”
“我本来也不想打一架,只想着要点银子花花。当时还没听到我开的价格,那些百姓都同意我的意见。我当时开了个三四两。一听,部分百姓不愿意了,这点银子,大部分百姓一年才能赚到这么多。”
“那时啊,听到我的价格后,一些百姓骂着我来了。说我怎么这么黑,不就是踩了些肩膀,除了衣服脏点,其他又没有什么,怎么能开这么高的价格。”
“结果,那小子倒是先动手了,一招就把我打倒在地,门牙还磕掉了一颗。”说着,郑锤指了指自己的牙齿:“你看看,这还没长呢,估计也不长了。”
“那打的那叫个惨,我讹人也有被被人打过,打没有那次那么惨。先是门牙磕掉了一颗,这身上浑身就被他打痛了。那段日子,痛了好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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