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这伤口也清洗了,这药也包了,几人方才有着些力气说话来。
“叙白兄啊。”春旭道了一声。
听后的林叙白两眼目光朝着春旭兄看了过去,问来:“旭兄,有何吩咐?”
“你说,子渊他们会去哪儿了呢?一声消息也没有。”春旭道。
听着春旭的话语,林叙白很能理解这种感受,安慰了来:“旭兄,莫急,等明日我让几个弟兄们去找找看。或许他们只是逃到了个人少不熟的地方。”
一旁的松阳冰感兴趣问来:“你方才说的子渊是你的孩子啊?”
现在还不能透露子渊的身份,春旭点头应了来,道来:“是。”
“子渊,这名字怎么有些怪呢?”松阳冰自语来。
为了圆好这个谎,春旭解释来:“他是我收养的孩子,从小就失去了爹娘,当时看着他没有名字,这才这样取的。”
这下,松阳兵总算是相信了。
瞧着他们不再说什么了,林叙白向春旭汇报了来:“旭兄,方才他们清点过了,我们还有一万多人,不到两万人了。”
“不到两万人?”春旭问。
林叙白点点头。
“具体是多少?”春旭再问。
“大概一万四五的样子。”林叙白答。
“还没开战前,我们还有多少弟兄?”春旭又问。
“好像是三万五六吧。”林叙白答。
听完林叙白的这些话语后,春旭默默在脑子中分析了来,片刻后,
看着林叙白,道了来:“这场仗下来我们就牺牲了近两万的弟兄。”
听着这个数字,林叙白有些觉得可惜了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叙白问向了那两投降的人:“后面的巡抚大概还有多少日到达?”
听着林叙白的问话,松阳冰如实道了来:“我们从南宁府出来之时,江莱与着南余的巡抚还在路上,这么多日了,若是往着这边走来,可能也就七八日吧。”
看着松阳冰把真实的全部说了出来,一旁的丰子实心里不知怎的,忐忑不安了起来。
“有多少人?”林叙白再问。
听着问话后,松阳冰接着道了起来:“江莱五千多人,南余的三千多人,加起来也就八千多人吧,若是南中巡抚能还能赢着,那么加起来或许有一万人吧。”
听着这一串数字,春旭挂念起何宇鸿与着郑锤他们了,问着一旁的林叙白来:“近日可有收到何宇鸿和郑锤他们的消息?”
林叙白摇摇头:“旭兄,或许宇鸿兄他们已经派着人赶来了吧,不妨再等等。”
听着林叙白的话语,想着方才松阳冰的话,春旭心中很是担心着何宇鸿与着郑锤他们。
“这样”道了一句后,春旭眼神看着一旁的林白羊,吩咐来:“你去叫个人,骑着马去看看郑锤他们如何了,有何事尽快禀报一声。”
“好,我这就去。”应下后,林白羊走了下去。
林白羊走后,林叙白询问起春旭的想法来:“旭兄,我们一直在这等待着宇鸿兄他们过来吗?”
春旭叹了口气,道来:“若是没有他们,我们这不到两万人的弟兄很难把在下一战打胜啊,若是宇鸿兄与郑锤的人还有个几千或者是一万多人咱们或许还有赢的胜算。”
“旭兄,那我们这几日就呆在这益石府城,等待着宇鸿兄他们到来,再在这益石府城迎敌,是吗?”林叙白问。
“若是没有意外的话,确实这这样。”春旭道。
听着二人的对话声,一旁的松阳冰有些后悔了来,自语了一句:“早当初早点投降你们,或许这人还能多些。”
见着松阳冰这副模样,一旁的丰子实一话未语。
丰子实与着松阳冰的模样着实很是不一样,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这才投降多久,松阳冰就这样融入了他们的队伍之中,而丰子实虽然外表上已经很诚实的投降了,可这内心之中还在纠结着到底是投降与他们战斗好还是想个法子将这些刁民给镇压好。
此时,在西嘉府与着凉城府地界边缘的何宇鸿他们还在等待着那弟兄的消息传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打瞌睡的何宇鸿突然醒了过来,看看两旁的竹林,很是心急。
瞧着何宇鸿这副模样,一旁的郑锤问了来:“宇鸿兄,你这是怎么了?”
何宇鸿道了来:“瞧瞧我这记性,我爹还在益石府城呢,这这,害,真不知晓我爹是否还在,他那么不方便,不知能够躲得过那些残暴的朝廷兵。”
听着何宇鸿的一语后,郑锤道了来:“放心吧,宇鸿兄,还有子渊他们呢,定能躲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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