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老爷这副不说话,一脸忧愁的模样,管家岑笙问了来:“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听着岑笙的话语后,老爷孙志才抬起了头来,看着岑笙,道来:“没什么。你这段日子留意下外边,莫要让人来把我们的食物给偷喽。”
“好,放心吧,老爷。”道完,管家岑笙走了出去。
一边的南越省都在为了粮食而囤积着,一边的京城百姓还在有秩序的生活着。
“大都督杜安通!”朝堂上,左相苏云起喊了一声。
听见声后,大都督杜安通站了出来,两眼目光看着苏云起后,又垂下了头来。
“下官在。”大都督杜安通道了一声。
“本相听闻有两个省的巡抚擅自行动,是怎么回事?”左相苏云起问。
听着声后,大都督杜安通如实回答了来:“回左相,墨漳省与南越省的巡抚擅自行动一事。这这”
瞧着杜安通顿时吞吐了起来,苏云起问:“这,什么?如实说来。”
“那两巡抚不满朝廷给的计划,这才擅自行动。待广南之事结束后,下官这就问责。”杜安通道。
听后,想了想,苏云起也没什么办法,现在事情还没个新的消息,自己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想到这几日,南越省各府州县传上来的奏疏,苏云起邹起眉头来。
看着面前的文武百官,苏云起道来:“近来,南越各府州县地方官往着朝廷传来一份又一份的奏疏,其中所说的都是因为蝗灾之事。”
“许多地方,因为这蝗灾,百姓们纷纷囤积起粮食,粮食价格上涨很快,许多百姓买不起,在这城中一顿抢、打,当地官府也是无能为力,让朝廷拿出个解决的法子来。”
“诸位,可有何法子来解决这蝗灾的事啊?”苏云起问。
一问,还是未有人回答。
这时,左相苏云起只好点起名来:“丁尚书,你来说说下。”
听着叫自己名,礼部尚书丁柳站了出来,看着苏云起投来的眼神,丁柳直言了起来:“左相,这法子只有粮食与银子来解决,可这如今朝廷粮食、银子都很紧缺,没法子啊。”
“没法子就去想,本相限你三日之内想出个法子来,想不出,告老还乡去吧。”苏云起道。
听着这一话,礼部尚书丁柳只好应下了:“是。”
此时的广南一边,春旭他们的队伍正遇上了打过来的南越省杜巡抚。
看着面前的几万人的刁民,杜巡抚心中还是有些慌的。
凭着试试的态度,看着自己的弟兄们,大喊来:“莫要看他们人多!咱们好歹是朝廷的兵,打他们,无非就是打几只苍蝇!”道完,杜巡抚手紧握长刀朝着对面的领头春旭刺去。
几万人的队伍与着几千的人队伍激烈的打了起来。
将军林叙白拿着手中的刀朝着巡抚的那些兵一个个挥砍而去。
不碰不知晓,一碰下一跳。
杜巡抚终究还是轻敌了,与着对面的领头碰之时,发现这剑法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每次手中的长刀刺过去,春旭都能完美避过。
而春旭的往着杜巡抚刺去之时,杜巡抚每次皆是差点被命中。
“你是何人?为何功底这么厚实?”杜巡抚问。
春旭微微一笑:“我自然是你们口中的刁民。”道完,逞着杜巡抚不注意,一剑将杜巡抚的腰杆子划伤了一个口子。
打了没多久,杜巡抚的人已经全部牺牲了,而春旭与林叙白的弟兄们加起来还有几万人的样子,准确来说也就是三万多点人。
“怎样?在临死前可有何话要说?”春旭满脸笑容问。
看着一个个围上来的刁民,再看着自己的自己的人已经全部毁了,想逃是逃不了了,这投降之事自己定然不会去做。
杜巡抚笑了笑:“本官还真是低估了你们,反正是个死,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打得了我一个巡抚的兵力,定打不了几位巡抚的兵力。现在,还有六位巡抚的兵力正在等着你们去投降呢。”道完,杜巡抚再次笑了笑,拿着手中的刀,主动朝着自己脖子一抹,倒下了。
看着人已经收拾干净,一旁的林叙白问来:“春旭兄,这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去益石府,来一支兵力就打一支兵力。”春旭道。
道完,春旭带着弟兄们往着益石府而往去。
而正往着凉城府走去的何宇鸿与郑锤却碰上了朝廷的兵。
看着这架势,也不过七八千人而已。
但是郑锤与何宇鸿的兵力加起来也就一万多人,不到两万人了。
见着如此,何宇鸿心中有些慌张了来,心想着,要是打了过后,这所有弟兄们不得只有两三千人了。
正在二人还在犹豫要不要战斗之时,面前来的巡抚带着兵便冲了上来。
这巡抚乃是南中省的巡抚顾光齐。
何宇鸿与郑锤的弟兄们只好战斗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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