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墨的部分地区,还保存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庙,这庙不是为人所建,而是为这蝗虫所建立。
当初建立这庙,就是用来保佑用的,保佑这蝗灾永不来,保佑着稻谷丰收。
大墨上一次的蝗灾还是在弘道年间,许多百姓为了方便,有的干脆就不拜了。
“传孙县丞过来一趟!”知县李鸿万喊着一声。
李鸿万呐,在这太川县当这知县也有十多年快二十多年了,不求进取的他一直以来都当着知县,没有做过比知县更大的官了。
如今的他已经白发苍苍,一把老骨头了,在这太川县中无人不认识他,甚至他叫何名已经是家喻户晓。
一身瘦弱身材的他,看着这模样,准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
过了会儿,孙县丞走了过来了。
他同是一身瘦弱的身材,姓孙,名连,但瞧着这年纪也才是个三四十岁的模样。
“李知县,您找我?”县丞孙连道了一声。
李知县点了下头,道了来:“这今日有蝗灾了,你看,应该如何解决?”
“蝗灾?”孙县丞似乎还不知道。
李知县点了下头:“这上一次蝗灾还是在这弘道四十二年,转眼十一载过去了,这蝗灾又出现了。”
“李知县,这下官能有什么法子?这去年,粮仓的粮食就已经用于赈灾江莱了。这快一年过去了,这粮食也没见归还回来。这事,只有个法子,那就是上报朝廷,让朝廷来解决
这事。”孙县丞道。
听着孙县丞这么一说,确实也没有什么法子,道了来:“确实,也只有这法子了。”道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李知县道了来:“这庙百姓们有好几年没去拜了吧?”
听后,孙县丞点了点头:“是有好几年了。这几年来,百姓们去拜这庙的人不多了。”
“这样,一去跟他们几个说声,组织百姓们去这庙拜一拜。”李知县吩咐来。
听着李知县的话语,孙县丞有些不太理解,这蝗虫来都来了,还去拜这为蝗虫修的庙有什么用,便道起了自己的意见来:“李知县,这蝗灾都来了,还去拜这庙有什么用?”
听着孙县丞的话语,李知县道了来:“拜这庙,是祖祖宗宗传下来的。定是这几年没有去拜这庙了,天虫对着咱们百姓不管了,这才让蝗虫为所欲为来。你按着本官说的去做就行了。”
瞧着李知县这般坚定的面孔,刚来这太川县当了几年的县丞孙连还不太知晓这些,只好照着去做了。
随后,由县衙门主持,这太川县两万人的百姓们在这城外举行了来,瞧见个个百姓们都拿出自己的部分吃食,站在庙前一排排的上供,道士们在一旁嘴里念叨着什么。
蝗灾的一起,让南越一省的农作物遭殃了来,不久这些蝗虫又开始往着其他身份而去。
然,大墨国土有些大,这蝗灾的消息还未能及时传达至朝廷,倒是广南起义军的事让朝廷知晓了新的进展。
收到将军夏绍元阵亡的消息已经是翌日的一早。
“传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大都督来一趟,本相有要事要问。”左相苏云起吩咐了一声。
“好。”
看着这小官离去后,一旁的右相杨有成道了起来:“左相,这接下来应该怎办?”
听着右相杨有成的一问,左相苏云起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一杯茶水端了起来,饮了一口后,看着杨有成的面孔,道了来:“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帮刁民的力量竟如此之大。这扫了快两年倭寇的队伍竟然连这刁民都消不灭。”
瞧着恩公苏云起愁的面孔,右相杨有成自语来:“这帮刁民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觑。”
过了会儿,户部尚书岑文星、兵部尚书岑安泽、大都督杜安通匆匆走进了这丞相府中来。
“下官见过左相、右相。”三人共道。
看着这一对父子与着大都督杜安通,左相苏云起道来:“三位免礼。”
“谢左相、右相。”三人共道。
瞧着左相一脸忧愁的样子,户部尚书岑文星问了来:“左相,这把我们叫来,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你们三位,看看这封信吧。”说着,左相苏云起将那封信递了过去,岑文星接了来。
二人站立在户部尚书岑文星一旁,看了起来。
正当三人正在看之时,左相苏云起道了来:“这是广南省南宁府知府柳芜捎来的信,刚刚才收到。信上所说,将军夏绍元带兵镇压那帮刁民之时,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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