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兵走后,知县任阳容的眼神看向了孔县丞:“你也去。”
“下官?”孔县丞有些懵了。
自己是个官没错,可自己不是武官,对杀人的事好像还没干过。
“对,你也跟着去。”任知县再道。
“知县,这这下官,这不会杀人呐,这这”孔县丞话说得吞吞吐吐了来。
见着孔县丞如此模样,任知县急了起来:“拿把刀杀人都不会?!再不去跟他们抗,等着让他们把我们这些官的脖子给抹了吗?!”
看着任知县这般生气的模样,孔县丞竟有些怕了来:“好,好。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孔县丞走往着门外走出去之时,任知县大声道了一句来:“叫上所有官一块去!”
“诶!”孔县丞应着声。
见着孔县丞走出去了,知县任阳容已经没有心思处理手中的公务,一同走了过去。
“任知县有令,你们几个一块拿上家伙去杀敌!”孔县丞大喊了来。
听着孔县丞的一语,那些个官顿时害怕了来,正犹豫着去与不去,直到任知县的出现。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等着被那帮刁民杀吗?!”任知县往着这边走了过来,大吼道。
任知县的一出现,这几个官急忙起身来,拿着把刀跟着任知县、孔县丞一起去杀敌去了。
城门边,春旭他们与着城门的兵正打着。
很显然,溪桐县的弟兄们更强一些,一下间便杀了好多兵,毕竟这帮溪桐县的弟兄们练得多日了,若是比着南望县的弟兄们更弱就没有道理了。
知县的两座城门边皆在交战着,打得那叫个激烈
。
只见,春旭他们的队伍显现出自信、不服输的样貌,而那些驻扎在至县的兵们从这面孔及动作上已经瞧得出来没有信心了。
“给本官振作起来!守不住也得给本官守住了!”知县任阳容的话语传来。
瞧见,任知县手握长矛,同着好几位官员快速跑了过来。
见着衙门的官员都来支援了,这些驻扎在至县的兵忽然更加使劲了来。
看着于知县的模样,虽说有些搞笑,但能瞧得出来他还是很想守住这座城的。
与着万把余人的百姓的队伍抗争,这才一千多点至县的兵怎能守住这城。
很快,这些至县的兵一个接着一个死了去,县衙门里几个官员也战死了。
春旭在这南城门战斗着,而何宇鸿与着林叙白的兵在这东城门战斗着。
这至县人口少,因此就只有这两座城门。
春旭的实力比着他的兵甚至是他封的两个将军更要强,这南城门轻轻松松的攻破了。
而县衙的那几个官呢在东城门。
在人数上,打东城门的人数是最多的。
打破了南城门,春旭大声喊了一声:“进城之中,不得误伤百姓!不得拿百姓一针一线!违者斩!”
随后,打南城门的兵全部进入了城中。
街上的那些百姓见着有敌人进了来,纷纷往着家中而跑去,一些未来得急跑的百姓见着这些人不杀人,这才放松了紧惕来。
东城门的兵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县衙门的官就只剩下了任知县一人在作战,还有几位兵在打着了。
知晓这城是守不住了,任知县知晓自己逃是逃不了了,又不想加入他们队伍,再次握紧了手中的长矛朝着何宇鸿刺去。
何宇鸿一躲,随后拿着一把刀刺中了他的要害,很快,任知县倒下了。
那些剩下的兵一个接着一个打完了。
打完后,林叙白走了过来,两眼目光看着何宇鸿:“鸿兄,都清理完了。”
看着没有人在作战了,何宇鸿顿时笑容满面了起来,想着春旭说的话,看向了身旁的弟兄们,大喊了起来:“弟兄们!咱们是抗击朝廷的兵,是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兵!记住军规!进城后,不得误伤百姓!不得强抢百姓东西!不得拿百姓一针一线!违者斩!”
“是!”一群弟兄们整齐的应着。
“好!进城!”何宇鸿喊了一声,迈开步子,同着一旁的林叙白往着城中而去。
身后跟着的弟兄们个个都严记军规,走在这城中的大街小巷。
最终,他们集中在至县的县衙门之中,选择在县衙之中歇息来。
看着弟兄们,春旭满脸笑容,大喊着:“弟兄们!今儿大家都表现得很好!辛苦了!现,你们可以在这县衙之中歇息了。”
春旭的一声话语,这些弟兄们个个坐了下来,有背靠着梁柱睡的,有直接躺在地板上睡的……
看着弟兄们睡着,春旭却不睡,而是拿着一张舆图,靠着坐在一角,看了起来。
至县城中的百姓知晓这帮人不杀自己,不到半时辰,城中恢复到了原来的样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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