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老板如此模样,身为于知县的刘师爷倒是一点都不心疼,毕竟都习惯了。
只见,刘师爷摆着一副霸王的架势,道:“你家的店铺卖了何家的东西,这既然是何家的东西,怎么和你店铺没关系?”
一旁的老板娘听后,泪水差点止不住的崩了来:“刘师爷,这咱们是做生意的,这与何家也只是生意的来往呐。再说,那何家触碰禁海令的事,跟我们也没关系呐。”
“就是啊。”老板道。
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刘师爷已经听不下去了:“费什么话?要理论去找于知县理论去。”
刘师爷的一说,两人不知怎办才好,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语了。
“抄!”刘师爷挥了下手。
只见,这些县衙的衙役们冲进了店铺来,便是一顿搜来。
“所有能带的都带啊!不能带的,莫要破坏喽。”刘师爷喊了一声。
顿时,店铺中的顾客全都跑了,这些衙役就像山贼一般,个个手中皆抱着各种货物,还有的用布包起了那收银台的银子来。
见着这般混乱的场面,这老板及老板娘心疼了起来。
“这这这”说不上来话的老板突然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着:“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见着丈夫如此,老板娘一同坐在了地上,双手使劲的捶打着地面,哭喊道:“这我们还怎么活啊!”
这对夫妻的大喊大叫声,很快吸引来了一大片百姓在店铺门前围观了来。
见此,老板娘哭喊了来:“没天理啊!我们店铺清清白白!与何家没有联系啊!这收了我的东西还怎么活啊!”
夫妻俩的哭喊,让店铺门前的百姓议论纷纷了来,纷纷指责着刘师爷。
可刘师爷是什么人,怎会因此手软。
这时,刘师爷方才想起来,于知县的意思是让他把何家的所有店铺都抄了。
想后,刘师爷大喊来:“这个不用了!不用了!都放这儿!都放这儿!”
刘师爷的一语,坐在地上哭喊的老板及老板娘以为事情大反转,停止了哭喊起来,一脸笑意的看向了刘师爷。
刘师爷的一喊,那些衙役还以为不抄了,放下手中的东西后一双双目光朝着刘师爷看来。
“这个于知县说了!不仅抄这一家!只要与何家有结盟的,都要抄喽,所以呢,不必拿了,再说,这么多东西,拿到什么时候。”刘师爷解释来。
听后,跪在地的老板及老板娘脸色一变,又继续哭喊了来。
“这怎么活啊!过不下去了啊!”
“还有没理了!”
听着两人的哭喊声,刘师爷也早就习惯了,又不是第一次听了。
“你们几个,留下来,封了这店铺。其余人,跟我走!”刘师爷一喊,几个衙役跟着刘师爷走了。
见着刘师爷走后,老板及老板娘哭喊得更大声了来。
“没天理啊!”老板娘大哭着。
看着老板娘这身肥胖的身材,再听着她的哭喊声,想笑却笑不出来啊。
见着吕氏店铺这般模样,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来。
“这好端端的,怎么能抄了呢?”
“就是。”
“他家的布我还常常去买呢,这也没问题啊。”
“就是。这就算卖的是何家的布咋了,他们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
“就是。”
见着刘师爷走远了,再看着身后两衙役在一角落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再看着地上那洒的钱,突然间,老板娘停止的哭喊了,看着那钱财,快速的跑了过去,将那布包了起来,欲要带走。
可那两衙役可不是吃素的,见后,两衙役匆匆跑了过来,制止了。
“干什么,干什么?还想挽回点损失是不是?”一衙役道。
“这店铺的所有东西包括这店铺现在是县衙的了。你们俩,赶紧滚蛋,再敢动什么心思,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这衙役将刀拉了出来,威胁来。
瞧见锋利的刀后,这夫妻急忙跑了出去,在围观的百姓面前坐下来,哭喊来。
“乡亲们!评评理啊!这有这么当知县的吗?我家和何家只是做生意的,他们触碰了禁海令,这也不关我们的事啊!怎么能封了我的店呢!”老板娘哭喊道。
见着这夫妻这么哭喊,正义的百姓道来:“太可恶了。”
“就是,这不为难做生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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