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心中有了数,看着脚下倒着的温秀婉怒火上涌,知道她们的心思还被这样钻了空子,温暖如何能不气,实在是最近一直风平浪静,她们除了在家附近偷窥,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叫他们都放松了警惕。
谁能想到一个十几岁未出阁的小姑娘,即便是心思再歹毒,居然为了嫁进豪门,用上这么下作的手段,不光想赔上自己,更是用上了那种药物,险些害了丘殇平。
以沈平西和丘殇平的关系,要是丘殇平真出了事,恐怕沈平西的怒火温家上下就承担不起,加上丘家可能的报复,这帮没有脑子的蠢货,为了坐享其成真的无所畏惧了。
这边的慌乱刚止,人们还没有进屋,等在外面,众人都想听听百草香那边的消息,没想到,刘氏就带着村长媳妇还有一帮的村民赶至。
刘氏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根本没有人管,脸上还带着伤与一个鞋印的闺女,慌忙跑上前把人上半身抱在怀里,蹲坐在地上就是一阵哭泣,还忙检查闺女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处。
“秀婉,秀婉你怎么了,你的衣裳怎么都散开了,还有这伤,难不成是遇到坏人了,小婉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啊……可不能教坏人败坏了你的名声,就想逃脱升天的,你说出来,娘给你做主!”
刘氏机灵,使心眼在把自己的猜测,还有可能发生之事,借用担忧为借口说出来,叫听的人明白,自己去猜想可能发生之事。
既不和沈家的任何人正面冲突,也不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只是手下用劲,想叫温秀婉清醒过来,好把后面的戏完美演完,该铺垫的一点不少已经铺垫,剩下的就是温秀婉这个当事人的讲述,便能板上钉钉。
沈家人多少都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龌龊之事,看刘氏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不善,温暖更是上前了两步,一把将抱着温秀婉掐人中的刘氏提留了起来,甩到一边。
“我不管你和你闺女现在说什么,但是温秀婉你不能碰,她现在涉嫌投毒!”
不能叫话全给刘氏说了,温暖把该说的也要说出来,不管那些村民来是为了什么,真相不能叫有心人给掩盖了过去。
“什么?这不可能,你表姐才十几岁,更是教养良好,怎么可能投毒,温暖我知道你对温家有成见,但是我们娘几个可没有对你如何过,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污了小婉的清誉。”
“清誉?拦车给男人下药的人还有清誉,你真是天真了,刘大娘!”
温暖不和这心眼比黄皮子还多的刘氏废话,转头看到人群中的王大柱喊道,“大柱哥,后院套马,县衙,就说百宝山东家丘公子在南河村被人下毒,情况危急,速来!”
王大柱应了一声,转身就朝后面跑了过去。
刘氏哎哎叫了好几声,都没能拦住人家的一个脚步。
“下药?真是可笑,我婉儿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就是真和那丘公子有什么,八成也是良缘际会,情之所至,请县老爷来正好,看现在这样子,我的婉儿八成已经委身给了那丘公子,丘家要负责!”
一边的车夫听到这话,呸了一口唾沫星子,骂道,“你放屁,我家少爷是你们这样不顾廉耻的玩意儿能惦记的,我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钻着心思朝男人怀里送,连下药都用上也叫人恶心得下不去手的女人,你看看这全须全尾的样,你没洞房过还是咋地,觉得这样就能委身与人咋地!”
村民面在一边议论纷纷,听说要请县令,又是下毒的,村长媳妇就开始朝人群后面躲,想趁着不注意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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