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各处,郭芙便没来由地感到兴奋!她用甜腻腻的声音嗲声说:「你≈hellip;≈hellip;也真
坏!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调戏我娘≈hellip;≈hellip;若不是我早点来到制止你们,被其他人看
到那便≈hellip;≈hellip;闯祸了!」
耶律齐笑话:「若不是你来打扰我们,或许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
嘿!尽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会拒绝呢!更何况就算被人撞
见奸情也没关系,难道你娘还能乖乖的回去当她的郭夫人吗?被我看上的女人,
早晚也会成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嘿嘿≈hellip;≈hellip;这点旁人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
吗?「
郭芙撒娇地打了他一下,嗔说:「你真讨厌≈hellip;≈hellip;什麽女人碰上你这魔头也会
被你虐玩至名誉扫地,变成恬不知耻的淫妇≈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克星!」
耶律齐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满怀野心地说:「我要你回来襄阳、回到郭家,
就是要你亲眼见证自己的娘亲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誉扫地!我要你亲眼目睹自己的
娘亲如何被我调教成一个恬不知耻的淫妇!同时,我也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儿
是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如何像一只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摇头摆尾!嘿嘿≈hellip;≈hellip;你娘
亲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学习的地方!」
「你≈hellip;≈hellip;真是坏透了!」郭芙的声音又娇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这种方
法来玩弄我们≈hellip;≈hellip;这种坏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hellip;≈hellip;」
无视女人的撒娇,耶律齐狠狠地夹着她鲜红色的小乳头,邪笑着说:「你们
郭家的女人就爱装纯洁,扮贞妇!其实骨子里都是淫妇!都藏着女人最靡烂的慾
望!最无耻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俩伪善的面纱!让你们互相看清楚对方
淫荡的本质,还你们真面目!」
而像是要证实女人淫荡的本质,耶律齐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阴唇间突出的
小肉荳上轻轻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滥的肉体立时失控地泄出阵阵淫液,如缺了
堤般喷洒在男人的指掌上!
耶律齐得意地扬起那张闪烁着淫水的大手,笑说:「上边的嘴说讨厌,但你
看看?啧啧啧≈hellip;≈hellip;你下边的嘴却是很同意我的说话呢!」
被男人洞悉身体秘密的郭芙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躯如蛇般在男人
的怀中扭动着,像是拒绝,又像是挑引。对这如同恶魔再世的男人,她实在是毫
无办法!唯有放任地把身心都交在男人的手上,献给他肆意淫玩!
女人泉涌而出的骚水把男人的裤子也打湿了,但耶律齐却是毫不在乎、大手
渐渐加重了力度,狂热地揉掐着女人身体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为。当强烈的
刺激感令女人脸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时,耶律齐掐着她的下巴,让女人的
脸裸露在烛光之下,狞笑着说:「就是这表情!你这小母狗!嘿嘿≈hellip;≈hellip;我就是要
让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这种表情,这种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
被彻底地羞辱着的郭芙终於忍不住求饶:「芙儿服了≈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人家全听你
的≈hellip;≈hellip;无论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麽也可以≈hellip;≈hellip;只求人疼芙儿一点,奴一定会令
你称心如意≈hellip;≈hellip;」
感到男人放轻了进袭的双手,郭芙才能喘过气来,接着说:「但≈hellip;≈hellip;但芙儿
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会≈hellip;≈hellip;怎会来看我们≈hellip;≈hellip;?难道≈hellip;≈hellip;难道你还想到娘的寝
室里,点了她穴道≈hellip;≈hellip;然後当着她的脸≈hellip;≈hellip;」
郭芙忽然没了声息,像也为自己的说话感到羞耻!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齐在
爹娘的床上交欢淫,旁边还躺着或羞或怒的母亲,那将会是何等刺激?何等禁
忌的滋味?
耶律齐笑道:「我们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间去,也不用强逼她来看!嘿嘿≈hellip;≈hellip;
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诱,你便娘会动来窥看我们,还是每天每夜都
来偷看?「
耶律齐见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亲也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
的事来。这也许是郭芙身为女儿的天性,总下意识地认为自已的娘亲是圣洁而不
可侵犯。尽管郭芙知道娘亲早已失身於耶律齐,但仍然保存着那麽一点希望,那
种对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齐令郭芙回到襄阳,正是为了粉碎这渺小的希望!
耶律齐说:「你不信?你知道为什麽她会来看吗?」
郭芙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妒忌!」
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体。
妒忌别人有个更乖巧的儿子;妒忌别人有个更体贴的夫君。
耶律齐望着仍是如堕迷雾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别,道:「妒忌这感觉,有时
甚至比爱一个人更强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许多不计後果的事!妒火会令那些原本
冷静自若的女人,做出许多她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边讲解着,一边又伸手开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间流
连。灵活的手指头到女人敏感的阴穴和紧致的菊穴,并不断地在两个蜜汁淋漓
的肉洞上徘徊!
耶律齐看着郭大小姐那张慾情泛滥的俏脸,笑说:「要一个如你娘般贞烈的
女人移情别恋很难,毕竟被我诱奸之前,她心里只爱着你爹。不过要令你娘妒忌
就容易多了,因为我有你这小淫娃帮忙嘛!」
「帮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hellip;≈hellip;能怎样帮你
≈hellip;≈hellip;啊!啊啊≈hellip;≈hellip;轻点≈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
一声娇媚婉转的淫呻,原来耶律齐已划开了她粉嫩的阴唇,毫不保留地把修
长的手指插入女人湿透了的小穴。
「你试想想≈hellip;≈hellip;若现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
小淫穴夹着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着说:「试想像一下,我现在就要
奸淫你娘了≈hellip;≈hellip;你的血缘至亲!你会想看吗?」
郭芙剧烈地喘息着,完全被男人牵引到一个淫靡不堪的场景!一个完全道德
伦丧但充满着狂野刺激、肉慾性欢的淫梦!
对!她会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说,她会怀着又妒忌又羡慕的心情,看着自己
的骨肉至亲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这淫邪的男人征服!
「你明白了吗?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
记得她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有情有慾、敢爱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
於我,让她看到最淫靡?荡的活春宫!嘿嘿≈hellip;≈hellip;那时候她必定会妒忌到受不了!」
郭芙嘤呤一声,緃身投向男人的怀抱,那双继承至母亲黄蓉的修长美腿更是
如藤般缠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
肏!一个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妇!而这任务对郭芙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她风骚
地笑着说:「对≈hellip;≈hellip;让小淫娃帮你吧≈hellip;≈hellip;人家必定会帮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疯掉!
完完全全≈hellip;≈hellip;彻彻底底地疯掉≈hellip;≈hellip;」
耶律齐态度轻蔑地回应道:「待会我肏你时,你可要黔持点!不要让你娘看
出破绽!嘿嘿≈hellip;≈hellip;此时还不是时候,不能让黄蓉这麽快就看到她宝贝女儿的淫荡
脸孔!」
再没有多余的话声,房间里一对无耻的男女已缠绵在一起,只传出阵阵放浪
淫荡的笑声与呻吟声,在郭府的一角里不住回响!
而正当郭府那边的淫戏正在上演,黄蓉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孤寝难眠。每当她
上双眼,脑海里便浮现起今早差点又再酿成大错!她但愿自己能坚守点,在女
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庄矜持。可是无论下了多大的决心,情慾一旦翻涌上来便轻
易地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进袭下不堪一击!
「我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轻轻地抚摸嘴唇,那里还
残留着空虚感,提醒着黄蓉那未被满足的慾望!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贴他的唇≈hellip;≈hellip;很想≈hellip;≈hellip;很想!我不知道为什麽≈hellip;≈hellip;但真
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hellip;≈hellip;吻我≈hellip;≈hellip;热烈地亲我≈hellip;≈hellip;」
躲在被窝里的黄蓉无法否认,当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时,黄蓉虽然又是惊
吓又是羞愧,但内心深处也隐隐传来了失望与可惜!而当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
齐,夺了他的唇时,黄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烧!
「怎麽办?我≈hellip;≈hellip;好像完全陷进去了≈hellip;≈hellip;」
陷进女儿女婿的关系里;陷进另一个男人的情挑里!
尤其是当黄蓉回想到耶律齐临别时回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
黄蓉产生无限的遐想。
「为什麽他回头看我?那眼神≈hellip;≈hellip;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在那曾和丈夫无数次共度过的床上,此时黄蓉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辗转反侧!
「难道≈hellip;≈hellip;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强迫他宽恕芙儿?难道≈hellip;≈hellip;他对我仍然是未
能忘情?」回想到今天耶律齐对接纳郭芙时流露的不情愿,黄蓉心里竟生出了一
丝奇怪的念头:「毕竟今天他曾抱过我≈hellip;≈hellip;我们两人还≈hellip;≈hellip;还差点儿≈hellip;≈hellip;吻在一
起,这≈hellip;≈hellip;岂不是证明了他对我仍有情意≈hellip;≈hellip;难道≈hellip;≈hellip;齐儿也怪我不应将他拱手
让人?天啊!我≈hellip;≈hellip;我到底在故思乱想些什麽?」
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儿方是耶律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虽曾母代女职与女婿有
过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绝不被世俗礼教所容许。可是不知为何,在侠女心灵深
处总存在着某种希望,希望耶律齐不要对她忘情。
也许黄蓉压根儿没有意会到,以前的她永远是感情的胜利者。集万千宠爱於
一身的俏黄蓉,不仅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七公师父的授业爱徒,在男女情爱方面
更是常胜将军。不仅欧阳克之羣为她神魂颠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弃与华筝公
的婚约,与她结成连理。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无往不利的俏黄蓉,
又何曾尝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
自己不惜干冒身败名裂的危险,付出了为丈夫珍守一生的贞洁,与情郎风流
过後却要看着他重新回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对一个如黄蓉这般绝色的美人来说,
那是何等的挫败?何等的羞辱?
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是她的亲生女儿!
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
黄蓉仍是无法摆脱被男人抛弃了的感觉!
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别留意到耶律齐脸上的不情愿和临别时的眼神,因
为黄蓉想从那些蛛丝马迹中,安抚自己受创的自尊心!
「若他对我仍是难以忘情,而我却≈hellip;≈hellip;拚命把他向别人推,那岂不是≈hellip;≈hellip;伤
透他的心?」
黄蓉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维已渐渐在歪曲!脑海里一厢情愿地编织着美好
的故事,令黄蓉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谎言里!
「齐儿绝不是寡情薄幸的人≈hellip;≈hellip;他≈hellip;≈hellip;他又怎会这麽快就忘记我?忘记我们?」
女人的自尊心与好胜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占满了黄蓉的思想:「不会的≈hellip;≈hellip;齐
儿必定如我般,无时无刻回想着那一夜≈hellip;≈hellip;回想着那充满着激情和愉悦的晚上,
我和他≈hellip;≈hellip;如像夫妻般不断地≈hellip;≈hellip;行房≈hellip;≈hellip;交≈hellip;≈hellip;啊!」
也许只有在无人干扰的寝房里,黄蓉才可以忘记世俗的目光和伦理的束缚,
幻想着自己独自霸占耶律齐的宠爱!
「不知道他现在如何?≈hellip;≈hellip;不知道他们现在≈hellip;≈hellip;在干什麽?」
耶律齐与郭芙这小两口子此刻是否亲昵地相拥而眠?还是他们仍在为了郭芙
出走之事而争吵?
「有道久别胜新婚,他们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轻怜蜜爱、肆意温存≈hellip;≈hellip;」
想像着那曾经与自己共享一夕风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搂抱着别人,郭夫人的
一颗寂寞芳心顿感阵阵刺痛。
「不会的≈hellip;≈hellip;芙儿如此伤害了他≈hellip;≈hellip;背叛了他,齐儿又怎会这麽快就原谅她?」
黄蓉安慰着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儿女婿的房间外窃看的念头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们的房间外≈hellip;≈hellip;探看一下≈hellip;≈hellip;也好解我心头之结≈hellip;≈hellip;」
虽知道这念头荒诞不经,但此刻却如有一种无形力量驱使着她,诱使着黄蓉
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hellip;≈hellip;我只是≈hellip;≈hellip;担心他们≈hellip;≈hellip;」她安慰着自己:「毕竟二人才刚刚和好
≈hellip;≈hellip;身为娘亲的我担心他俩≈hellip;≈hellip;也是很自然的吧≈hellip;≈hellip;?」
犹如鬼使神差般,黄蓉下了床并随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
她的寝室。
她根本未有察觉自己正在欺骗自己,因为现在的黄蓉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
被情感和慾望支配着的女人!
临近女儿女婿的寝房,黄蓉放轻了脚步,却更觉一颗芳心在剧跳不已,竟像
是如擂鼓般的燥动!她的心情既复杂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儿女
婿争吵的情景?还是看到他们和谐共处的情景?
黄蓉却从未意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已尽在耶律齐的预计之中!
黄蓉还未走到女儿女婿的寝室前,已隐隐约约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女声不
单娇媚妖娆,还有一种说不尽的慵懒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头酥软、女子脸红心
跳的媚声。
曾是过来人的黄蓉当然知道那声呻吟代表什麽。
黄蓉更清楚女人在什麽时候才会发出这种近乎原始的嗓音。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欢愉悦中的女人,才会自然地发出这种性感魅惑、惹人
瑕想的声音。从前黄蓉以为只有风尘女子故意讨好男人时,才会流露这种痴态!
但自从黄蓉与耶律齐有过一夕欢爱後,她才知道自己竟也会由衷地发出这种
媚声,对此靡靡之音也是领会更深了。
「怎会≈hellip;≈hellip;这麽快?今早二人还互有隒隙,怎麽相隔两三时辰,他俩关系便
变得如此好了?」听着房间里传出男女销魂的呻吟声,黄蓉除了心感讶异,更多
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涩!
「难道齐儿已经忘记是谁在他最失落和孤独的时候陪伴着他?难道我为他付
出的一切他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他≈hellip;≈hellip;他怎可以这麽快便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难道对齐儿来说,自己是那种被男人发泄完性慾後,便被弃之如敝屣的情妇
吗?「
黄蓉心内惆怅愁苦,对自己的尴尬处境更感难堪。
但自己又有何资格怪责旁人?那夜岂不是她动献身与女婿?岂不是她自愿
与耶律齐出轨偷情?现在被人抛弃也算是她应得的惩罚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贱,
黄蓉更不禁眼泛泪光。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看≈hellip;≈hellip;」
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尽管事实已摆在眼前,仍然是痴痴的拒绝
接受。而耶律齐岂不正是看透了黄蓉内心那复杂情感,才能间接地控制着侠女的
一举一动?
房间的窗框根本没有掩上,像是有意没意地留着一条缝,而那荡人心魄的喘
息声仍不断地从那儿传出来。黄蓉强自控制着颤抖的身体,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
抬头向里一望≈hellip;≈hellip;
耶律齐早已预设了的场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黄蓉虽也早已猜得到房内必是春光无限,但房内男女动作之大胆放荡,仍然
远超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
上了快要娇呼而出的小口,泛红的俏脸也下意识地别开了,心里只想:「天呀!
芙儿在干什麽?为什麽≈hellip;≈hellip;她≈hellip;≈hellip;她在吃齐儿的下身≈hellip;≈hellip;怎可以≈hellip;≈hellip;女孩儿
家怎可做出这等事来?「
就是那惊鸿一瞥,已令黄蓉芳心悸动!一阵阵急喘令她的丰满酥胸如波涛般
起伏着,本来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气力般,软软的如要跌倒!她
蹲下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唯恐室内的二人发现了她。
「男人那东西怎可放进嘴里?芙儿也≈hellip;≈hellip;太大胆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再看,但那活春宫就如像有着惑人的魔力,竟令黄蓉又很
快地支起软绵绵的身躯,趴在外墙壁上再度偷窥女儿女婿!
房内灯火通明,照耀着两具年青结实的赤裸肉体。那令黄蓉牵肠挂肚的男人
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儿郭芙则跪伏在耶律齐的双脚间,用她的口舌尽
心尽力地侍服着他的阳物!
「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愿意用口≈hellip;≈hellip;来取悦男人≈hellip;≈hellip;也不嫌秽!也不难受
吗?」性事单纯的俏黄蓉从不知道男女交竟可如此花样出!郭夫人虽与夫郎
结缡多年,但对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传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论为郭靖
做出如此看似卑贱委屈的情事!
她情难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齐身上:只见他平躺床上,高高耸立的肉棒
被女儿用唇舌无微不至地舔弄着、吮吸着,唇舌与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缠绕,
不时传来「滋滋」如像男女交之声!此时的耶律齐满脸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脸
上流露出舒爽兴奋的表情,竟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侍服!
「齐儿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hellip;≈hellip;」黄蓉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
的表情≈hellip;≈hellip;好像很喜欢芙儿≈hellip;≈hellip;吃他≈hellip;≈hellip;的下体≈hellip;≈hellip;好像≈hellip;≈hellip;很受用≈hellip;≈hellip;」
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用着前所未见的床技来侍服男人,黄蓉不禁抚心自问:
「换作是我≈hellip;≈hellip;我能放下身段≈hellip;≈hellip;为喜欢的人这样付出吗?若≈hellip;≈hellip;靖哥哥把他的
东西≈hellip;≈hellip;放进我的口里≈hellip;≈hellip;我会愿意吗?」
黄蓉心里抨抨乱跳,心里同时联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若齐儿求
我≈hellip;≈hellip;求我如芙儿般吃他的≈hellip;≈hellip;下身≈hellip;≈hellip;我又会应允吗?」
黄蓉虽不敢细想那答案,但她心内已泛起了挫败感。像女儿这种服侍男人的
床技和媚态,自己不但不会做,就连想也不能想像!初时还有点责怪齐儿见异思
迁、寡情薄意,但现在黄蓉才惊觉自己确是有所不及,芙儿确有服侍男人的手段,
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谓青出於蓝!远胜其母!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黄蓉
深感沮丧!
「这≈hellip;≈hellip;真是芙儿吗?我那刁蛮任性的女儿≈hellip;≈hellip;那小妮子何时变得如此驯服?
如此温柔?懂得用这种法子来取悦齐儿≈hellip;≈hellip;」
对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觉新鲜的俏黄蓉,在不知不觉间把女儿服侍男人的
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记在脑中:
先是在肉棒儿顶端抚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後小嘴紧密接替,轻吻和
舔弄龟头的小肉缝。当男人发出难耐的急喘时,女人便应把照顾的范围扩大:
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脸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脚间,然後伸出舌头从肉棒的
根部舔舐至顶峰。重复这简单的动作会令男人性慾高涨,同时也渴望得到更多:
「呼≈hellip;≈hellip;呼≈hellip;≈hellip;吃下去≈hellip;≈hellip;全部!」耶律齐在房内命令着郭芙,双手从上方
紧按着郭芙的臻首,强势地把女人的脸庞压在他的小腹上!
「这麽霸道≈hellip;≈hellip;这麽狂妄≈hellip;≈hellip;这真的是齐儿吗?真的是我那温文儒雅的女婿?」
看着耶律齐介乎淫虐地摆布着自己的女儿,黄蓉感觉女婿简直是判若两人:
「齐儿和我≈hellip;≈hellip;温存的时候细致体贴≈hellip;≈hellip;是我所经历中最温柔的男人≈hellip;≈hellip;真想不
到他会这样对待芙儿≈hellip;≈hellip;这样粗暴≈hellip;≈hellip;」
黄蓉原以为自己会极排斥这画面,看着女儿如像奴仆般被欺凌着、性侵着,
身为人母的她本应觉得反感。可是那充满情色暴力的画面却别有一种淫邪的刺激,
感受着被男人肆意取、强求征服,竟令黄蓉产生蒙泷的快感!
「为什麽≈hellip;≈hellip;为什麽我会有兴奋的感觉?这应该是非常≈hellip;≈hellip;丑恶的事,可是
≈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hellip;≈hellip;很有快感≈hellip;≈hellip;」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内的
二人,暗暗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hellip;≈hellip;
果然,遵从男人每个命令的小郭芙动地张开了小嘴,就在房外亲娘的窥视
下把耶律齐的分身全吞了下去!
「天啊!芙儿吃得很深≈hellip;≈hellip;全进去了≈hellip;≈hellip;真没想到芙儿的小嘴竟能接纳齐儿
的下身≈hellip;≈hellip;齐儿那麽大≈hellip;≈hellip;必定很难受吧≈hellip;≈hellip;」但此时女儿的表情却没有流露半
分不适,相反地却是满脸的陶醉与享受,竟与郭芙幼时嚷嚷着要买冰糖葫芦,并
把久违了的糖果送进口内时的满足彷佛!
「为什麽会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着女儿把男人整根肉肠含在口中,黄
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为什麽芙儿却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着≈hellip;
≈hellip;芙儿≈hellip;≈hellip;她怎麽会这麽≈hellip;≈hellip;淫荡≈hellip;≈hellip;」
黄蓉无法理解女儿这种淫荡的行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种想雌伏在雄
壮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却是女人潜藏的慾望!黄蓉虽然说不明白,但她
的内心深处却对房内淫靡而且下贱的场面深感兴奋,双眼如同被磁铁牵引般把女
儿的所有细微动作都记了下来:
与刚才舔舐肉棒时相比,吞吐的动作要更激烈、更轻狂、更放荡!头颅与颈
项要用力,时而上下套弄或左右摇曳,多角度刺激男人的肉根!
舌头也不能闲着,要同时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把龟头挤入舌头与口腔内壁之
中。嘴巴要模仿女人紧致湿润的阴道,方能令男人舒爽!
「好棒≈hellip;≈hellip;好芙儿,你是越来越进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听到女儿获得耶律齐的赞美,黄蓉竟不禁感到一丝妒忌!看着郭芙迷恋地吞
吐着那根肉棒,郭夫人心里竟荒唐地泛起一阵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也能让你舒服!让你爽啊!」黄蓉心内不忿,完全没有为意自己经过长
时间的观淫,房内灼热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恶的慾火在悄然间占据了黄蓉的心
神,令侠女在性慾里再次堕落、迷失!
侠女薄薄的?裤上泛起了一股水迹,身体发情的证明令黄蓉羞愧难当!她悄
悄地夹紧了双腿,像是希望那动作能封闭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摆脱
不了双脚间传来的空虚感!当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脚互相研磨的时候,阴部里的骚
水就下流地被挤了出来!暖暖的爱液从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条条淫
靡的水印。
强烈的慾望令黄蓉本来明亮慧洁的双眸如像蒙上一层水气般,眼神流露着赤
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剧烈地喘息着,浑然忘了自己应屏息静气,以防房内女儿
女婿察觉。
当吃力地吞咽口津时,黄蓉才发觉身心内燃烧着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她舐
了舐嘴唇,湿润的触感虽舒缓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侠女不断上升的体温蒸发掉。
目观着房内男女在口淫,黄蓉好像被诱惑般不绝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红唇,
竟像是模仿着女儿下流的口技。
黄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并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乱的男根!初时对
口交虽然感到不肯定和恶心,但此时慾焰高涨的黄蓉脑海里只重复地出现口交的
场面,甚至幻想着自己取代女儿的位置,在耶律齐身上卖力吮吸。
「好想≈hellip;≈hellip;好想要齐儿的男根≈hellip;≈hellip;不知道那东西的触感如何?啊啊≈hellip;≈hellip;不知
道那温度≈hellip;≈hellip;还有味道是如何≈hellip;≈hellip;」浓烈的邪慾淹没了理智,黄蓉如像身不由己
地撮起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红唇前。
「我到底要干什麽?」心内虽有着疑问,但本能反应却更强、更快、更明显!
宰了黄蓉的身心!当手指轻柔地抚慰着乾燥的嘴唇时,早已迫不及待的丁
香小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
「我≈hellip;≈hellip;我到底在干什麽?」迷惘地看着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黄蓉脑海里一
片混乱。但是看着女儿完美的示范,黄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凑了上去,把纤纤玉
指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
侠女不是在找理由和答案!
她一心只在找感觉和刺激!
「对≈hellip;≈hellip;可以用力一点≈hellip;≈hellip;吸那顶端≈hellip;≈hellip;对!尤其是龟头的部分≈hellip;≈hellip;可以大
力点儿≈hellip;≈hellip;」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着,耶律齐仔细地教导着女人取悦他的技巧!
女儿在做,母亲在学!
「是≈hellip;≈hellip;这样吗?」黄蓉痴痴地想。
「啊!对了≈hellip;≈hellip;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用你又湿又热的舌头≈hellip;≈hellip;
啊≈hellip;≈hellip;舔马眼下方的肉缝≈hellip;≈hellip;对≈hellip;≈hellip;「
一对情迷的母女,双双遵守着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温暖的舌头,舔在两个
不同的地方!
「舔这里吗?嗯≈hellip;≈hellip;这样舒服吗?喜欢人家这样吗?」黄蓉舔着自己的纤指,
眼睛盯着的却是房内男人的表情!彷佛自己的举动能影响房内男人的性奋!
「嗯≈hellip;≈hellip;做得太好了≈hellip;≈hellip;你真是个绝世尤物≈hellip;≈hellip;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谁也
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骚淫!啊≈hellip;≈hellip;你真的太令我满意了≈hellip;≈hellip;」
明明知道男人称赞的是郭芙,但黄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窍起!她终於明白为什
麽女儿虽含着男人的秽物却没有半点勉强神色,能令自己喜爱的人在性慾上获得
如此满足,已足够令女人放下身段为男人牺牲一下。而此时耶律齐的说话更无形
中鼓舞着性事单纯的黄蓉去学习口交之技!
「齐哥哥≈hellip;≈hellip;你喜欢吗?喜欢人家这样侍服你吗?」女儿如像与黄蓉心有灵
犀一般,柔媚地讨好着男人:「只要你喜欢≈hellip;≈hellip;人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hellip;≈hellip;」
「你这小骚妇真是越来越会含了!好了≈hellip;≈hellip;躺下吧!换我来好好疼爱你了!」
耶律齐无疑极满意女人的表现。他从郭芙口中抽出湿漉漉的分身,那在烛火
下闪烁着淫靡水光的巨阳,令母女俩同时发出动情的呻吟:
「嗯≈hellip;≈hellip;要来了≈hellip;≈hellip;他要肏芙儿了!」母女俩一个欢喜,另一个妒忌!
看着两人在床上移了移位置,一场活春宫就要在黄蓉眼中上演!
「呜≈hellip;≈hellip;好想要≈hellip;≈hellip;蓉儿也想要≈hellip;≈hellip;也想被你疼爱≈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黄蓉痴痴地
渴盼着。此时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齐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个准备享受激情性爱、
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现在郭芙方是男人宠幸的对象,身为岳母的黄
蓉只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耶律齐把女儿的双腿分开,两人的股臀开始慢慢地亲昵
交缠!
「怎麽办≈hellip;≈hellip;我真的很想要≈hellip;≈hellip;很想要齐儿雄壮结实的肉棒≈hellip;≈hellip;很想性欢≈hellip;
≈hellip;「性饥渴已达沸腾点,她死死地盯着男女交的接点,心里又是妒忌又
是亢奋!」要插入了≈hellip;≈hellip;被粗长的肉棒贯穿≈hellip;≈hellip;啊!阴道被撑开≈hellip;≈hellip;呜≈hellip;≈hellip;子宫
被撞击的感觉一定很美≈hellip;≈hellip;一定很爽吧≈hellip;≈hellip;「
黄蓉失望地看着自己已湿透的手指,心里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
「想要啊≈hellip;≈hellip;快≈hellip;≈hellip;快要疯了≈hellip;≈hellip;太想性欢了≈hellip;≈hellip;小穴想被抽插≈hellip;≈hellip;恨恨的
被齐儿≈hellip;≈hellip;啊!」
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侠女心里竟有股冲动把手指放入裙子内,在自己淫水
泛滥的小穴上猛烈搓揉!
「不行!不能手淫!」自从那次在浴室里失控手淫之後,黄蓉便一直约束着,
不让自己重蹈覆辙。那能令她迷失乱性的藏红药花和如幻似真的淫梦,实在太令
她着迷,若不自律誓必养成纵慾的坏习惯。
「这太≈hellip;≈hellip;折磨人了≈hellip;≈hellip;不能交欢≈hellip;≈hellip;不能手淫,那会把我迫疯的≈hellip;≈hellip;」黄
蓉浑身燥热,满腔的情慾却无法排解!她虽告诫着自己不应手淫,但黄蓉此时眼
观淫戏、耳听淫声,想自慰的冲动又岂是容易压抑得了?
就在黄蓉犹豫不决之际,房内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看着耶律齐粗
长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儿的蜜穴里,那缓慢但坚定的插入令郭芙泄出一声
欢吟,像是故意刺激正在房外偷窥的娘亲!
黄蓉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粉嫩的阴唇被项大的肉棒挤入小穴,然後又被那如草
菇般的龟头拖拉而出!粉红的肉唇带着乳白色的液体,在黄蓉的视线下时隐时现!
男人狂野的活塞动作顿时唤起了黄蓉香艳的回忆。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这样侵袭过≈hellip;≈hellip;霸占过≈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真讨厌≈hellip;≈hellip;为什麽齐
儿就那麽≈hellip;≈hellip;粗呢?阴唇被带进带出的≈hellip;≈hellip;必定≈hellip;≈hellip;必定是舒服到不行≈hellip;≈hellip;天啊!
好想≈hellip;≈hellip;好想念那感觉!「黄蓉艳羡地看着那似被男人蹂躏得很惨的阴户,
心里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占据!
「呜呜≈hellip;≈hellip;又来了!撞到≈hellip;≈hellip;子宫了≈hellip;≈hellip;啊!齐哥哥≈hellip;≈hellip;你怎麽这样猛≈hellip;≈hellip;
好爽≈hellip;≈hellip;芙儿好爽!再来≈hellip;≈hellip;芙儿还要重重的≈hellip;≈hellip;插≈hellip;≈hellip;啊!插我≈hellip;≈hellip;弄我、
淫我!「郭芙夸张地淫呻着,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听不见一样!
黄蓉看着女儿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俏脸,此时正洋溢着酣畅迷醉的神情,
心里不禁想:「不知道自己与齐儿交欢时,是否也是这样≈hellip;≈hellip;骚媚?脸上是否也
露出如此销魂的表情?啊≈hellip;≈hellip;齐儿在床上那麽≈hellip;≈hellip;厉害≈hellip;≈hellip;我那时的表情也必和
芙儿差不了多少≈hellip;≈hellip;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个≈hellip;≈hellip;淫妇一样≈hellip;≈hellip;」
伴随着男人每一下挺耸,郭芙的红唇也是开不定,像是下体被充实撑满的
感觉令她爽得七情上脸!
「真讨厌!竟毫不掩饰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hellip;≈hellip;这麽痛快淋漓的性欢≈hellip;≈hellip;
真是让人羡慕≈hellip;≈hellip;「黄蓉心里酸溜溜的!
此时郭芙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像是故意挑衅黄蓉般叫着春:「忍不住了≈hellip;
≈hellip;好快活≈hellip;≈hellip;芙儿好快活≈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死了≈hellip;≈hellip;快要被你肏死了≈hellip;≈hellip;死了≈hellip;≈hellip;好
人、好哥哥≈hellip;≈hellip;我情愿死在你怀里!呜≈hellip;≈hellip;忍不住了!」
在她身上奋力插捣的耶律齐粗声地回道:「那就不要忍着≈hellip;≈hellip;嘎嘎≈hellip;≈hellip;不要
忍着!释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着无谓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hellip;
≈hellip;你爱淫便淫、爱叫便叫!嘎嘎≈hellip;≈hellip;不需要忍着!」
男人的说话却像是说到黄蓉的心窝里去了!
自己为什麽要忍受情慾的煎熬?为什麽要黔持下去?
她爱淫便淫!现在郭府里又有谁能管她了?
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诱惑着她:「你不是还有藏红花吗?只要敷上那药
後手淫,你便可以如上次般享受快感!」
对!虽然她不能拥有现实中的耶律齐,但却绝没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与他
苟!
「天啊≈hellip;≈hellip;我真的好想要≈hellip;≈hellip;现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她狼狈地逃离,施展最快的身影逃回自己的寝房。当迅速地关上房门之後,
黄蓉再也没有顾忌。她三扒两拨地把外衣和裤子扔在地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
身:
「湿了≈hellip;≈hellip;全湿了≈hellip;≈hellip;」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赤裸着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里面放
着的正是那包藏红药花!自从那次纵慾过後便原封不动的药包,此时成了黄蓉的
救命稻草!
黄蓉飞快地拿着药包窜入被窝里,也过不了多久被子里便传出闷声的呻吟。
那在现实中无法拥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现在她那被药花麻醉了的脑海!她不
断地喘息、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在激烈的手淫下,黄蓉再次背叛了心爱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渊里不住沉沦。
而那包藏红花仍在床头枕边处,在月夜的残影下闪烁着妖娆的红光。
(03上篇完)
三四中文-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