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鼠是何意?”
“啊?”鱼丫丫怎么也没想到严澜清问了这么一个问题,错愕抬起头。
严澜清一本正经看着她,或者说像个求贤若渴的学生等夫子解疑答惑。
“大老鼠?对,”明紫想起今儿一早去叫她,“你说梦话还叫大老鼠呢,丫丫,听大人的意思,大老鼠还有深意啊?”
鱼丫丫吃不准大老鼠的意思会不会叫眼前这个水波不兴的大人恼羞成怒,咬了咬唇问,“不治罪?”
这么问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估计也跟他自己猜的差不多,他摇了摇头,让她放心说。
鱼丫丫不动声色拍了拍衣襟,摸到缝在肚兜的东西安心了,抬眼看着他,清清亮亮道,“大老鼠就是坏官。”
明紫刚碰到唇的茶烫嘴似的被拿开,不可置信看着鱼丫丫,就大人这个官声,那帮御史老匹夫都抓不到错,还有人说大人是坏官,她可是记得这丫头这么称呼过严澜清,难道是因为江白那厮拿狼狗吓唬她的事?
严澜清可不会这么想,毕竟他清清楚楚记得,这丫头初次见面在河中,发现他的皂靴就喊他大老鼠,当时他猜测这丫头对当官的有敌意,事实证明,她确实对他很戒备,否则也不会一直遮遮掩掩。
“鱼姑娘,你如今还觉得我是大老鼠?”严澜清不问过去。
鱼丫丫犹豫了一下,琢磨被记仇的可能有多大,最后诚实的点了点头,反正案子一结她就走了,只要她不做坏事,让他没有机会就是了。
“因为我疏漏失察?”严澜清又问。
鱼丫丫眨巴了下大眼,才反应过来他是说熊二英案子这事。
“不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采花贼的案子是巡按审的,他没有将白桃的喊冤放心上,大人你又不知道,你只是看案宗签死状,而且,哪有断案官能保证一辈子不断错案的,若因审错案就将那个人当成坏官,我才更可恶呢,有心和无心我还是分的清楚的。”鱼丫丫说的头头是道。
严澜清眼底微微动容,可除了这个,难不成真是那两条大狼狗?她不是说不怪他了吗?
鱼丫丫一听,小脸就皱了起来,“大人,说原谅了就是原谅了,不会翻旧账的,更何况我师父说过,谁家没有不肖子孙。”
这个说法倒新鲜,明紫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严澜清额上挂了两道黑线,“那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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