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颖如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反而是傅胤川不好再说些什么，宠溺地摸摸她的长发，手指灵活地拆开相框把照片往她背包里放。
里面的东西有点多，硬塞怕是会折了照片。
那会从拍卖会离开的时候，姜黎把印有傅胤川十八岁照片的玩偶带了回来，背包这会塞的鼓鼓的。
反正此时没有旁人，她让他等会。
闭上眼睛，催动精神空间，找寻了圈，在合适的位置将玩偶放下。
姜黎睁开眼睛后把照片拿过来，翻出来背包里的钱包，灰棕色的，是之前臭老头留给自己的。
她小时候的照片少的可怜，这会夹在钱包里的是为数不多的跟师父的合照。
傅胤川眼尖发现，抽出来瞧着，眉眼弯了弯。
“黎黎，这是你。”
一眼便认出来，是因为小时候的姜黎跟现在差别不大，只是张开了而已。
难怪，任平生多年前见过她的，时隔许久再重逢一眼便识出。
“是啊，不过我的照片没有什么好看的，灰头土脸的。”
手指弹了下照片的边缘，傅胤川拿出自己的手机，“我只拍你。”
反正她是不介意的，把照片收好去客厅，在打开盒子之前她提醒男人，“你先躲远点。”
拍完照片的傅胤川哪里舍得让她自己冒险，抬脚往前才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腿上挂着两个纸片人。
他语气无奈，“黎黎。”
在打开盒子后，姜黎庆幸自己阻止傅胤川靠近。
红宝石项链果然被动过手脚。
右手手腕翻转，修为积聚在掌心，浮动跳跃的微光忽闪不定。
十几秒后，红宝石中慢慢有黑色的雾气飘出来。
姜黎拿出符纸迅速贴上去，将黑雾困住，发出骤亮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确定安全后，她朝傅胤川的方向打了个响指。
小纸人顺着男人的裤子往上坐在他的肩膀上，乖巧许多。
重获自由的他走过去，先拉过姜黎的手来端详，确认她没事后才把视线放在红宝石项链上。
“在拍卖会上的时候项链是没有问题的。”
否则，姜黎早就看出来。
她捧起盒子仔细看，发现红宝石上有水渍，是后来被滴上去的。
问题出在把红宝石项链送出来的人，也就是散石工会的人。
“联系任平生。”
已经换了睡衣在温柔乡要睡的任平生接到电话后立马吩咐下去，半个小时有了结果。
人没了。
任平生把易烟雨哄睡后才出门的，都没顾上换衣服。
到地方后，他扬手砸碎了面前所有的酒瓶，火冒三丈，“查的怎么样？”
有人把手伸进散石工会里，还闹出人命。
幸亏有姜黎在，否则不知道胤子会因为红宝石项链发生什么事。
“这是目前查到的。人是三年前加入我们散石工会的，家中还有病重的老母亲。会长，已经了解过，在他出事后，银行账户里多了不少钱。”
手按在桌子边缘，任平生用力闭了下眼睛。
“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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