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城南，救博士。”
不给花魅啰嗦的机会，挂断电话的聚凌把手机搁在格子里，踩下油门提速度。
……
潘潘很早就起床，陪着冰棍去附近买早餐，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眼皮总跳。
只要人在自己身边，冰棍的注意力就全在她身上，把人捞进怀里，清冷的嗓音浸着温柔，“眼睛不舒服吗？”
“不知道呢。”
潘潘用力压了几下，没当回事，低头喝豆浆，“我还想邀请姜黎跟我们一起出任务呢，昨天晚上发了消息，到现在也没回。”
她自己说自己的，“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
根本没有冰棍说话的机会，潘潘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眉飞色舞，找到姜黎的联系号码打过去。
已经响了好多声，没接。
潘潘嘟了嘟嘴，安慰自己，“肯定姜黎在忙没有看到我的电话。”
失望地耷拉下肩膀，她快要放弃时，传来姜黎的声音。
“有事吗？”
姜黎正由傅胤川陪着在画符，顺便把精神空间里的一些东西搬出来整理。
昔日臭老头把珠子给她时没有多介绍，只是告诉她以后有了这东西出行方便。后来若是碰到什么东西不方便随身携带，她习惯性地往空间里放。
虽然只有自己能看见，但关键时候找东西时实在是有点费时间。
姜黎把手机点开免提放在桌子上，听潘潘那边再次邀请自己同去押送博士，立马给出回答。
“我不去。”
“拒绝地这么快，都不再考虑一下的吗？”
“不去就是不去呀，考虑多久都不去。如果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联系我。”
一气呵成，姜黎画完手里的符，把毛笔搁在旁边。
潘潘忽然没了声音，她探头去看，傅胤川配合地帮忙点亮屏幕。
还在通话中。
“还有事吗？”
“好吧，”潘潘妥协，实话实说，“我就是不太放心这次的行动，总感觉会出事，若是有你同行还能安心点。”
大约两三秒，姜黎淡然地回了句“哦”。
那天她见到博士的时候有意探查过，眼见疯癫，本身的修为已然是微末。
以虚无他们的本事，只要准备妥当就不会有有意外的。
刚好傅胤川的手机响起，是宋谨言的电话。
接通，他开口便是找姜黎。
对着手机说了句“再见”，她挂断电话，挪到傅胤川身边。
“我在。”
“钱多多出了点事，人在医院，你能去看看她吗？”
没有丝毫犹豫，她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人在哪家医院，你把地址发过来。”
好端端地怎么又去了医院？
莫非是上次在小丁村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是高亮开的车，他已经找到妥帖的人经营何苦斋，还把八少那边安顿好。
几分钟后，傅胤川的手机收到一段视频。
姜黎挨着男人的肩膀，手从他臂弯下穿过去点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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