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接着说:“陈大侠这几日就跟着至殊吧,免得她做出格的事,她师父可能要采取行动了。”
至殊问:“有我师父和师兄的消息了吗?”此刻她想回到师父身边会不会更好一点,在这活不久啊。
涣群拳的掌门说:“没有,但我会必他出来,这你不用担心,他们不能来问你的罪了,等我做完我的事,贞利剑和明太刀就是你们两位的。”
陈观说:“老神仙的计划是要回到六十年前吧,六十年前我们都不存在。”
涣群拳的掌门说:“是可以这么说,但只要你们持有贞利剑和明太刀,就可以免于时光逆转的影响。到时候你们就可以独立于时间而存在。”
至殊说:“为什么要把刀剑给我们?我们不是什么高手,也不是好人。”
老神仙说:“因为到时候需要一人持剑,一人持刀,帮助我完成仪式,而我的徒弟们都要和我回到六十年前,只有两位能做了。”
陈观说:“湘钦门的汉子那么多,不是非得选我们两个吧。”
邋遢男的大师兄从黑暗中站到他师父身边,说:“两位懂剑法,懂剑法的人才能把贞利剑里存储的真气使出来,湘钦门那些粗人,做不来这精细的活。只要助我们完成此事,贞利剑和明太刀就是你们的了。”
陈观问:“你们怎么舍得?”他们花了几十年才得到的东西,对于别人来说就是一辈子的成果。
涣群拳的掌门说:“我们不是练剑的,也不是练刀的,拿来做什么?你们拿到刀剑,没有强大的真气支撑,也不能使出时光逆流的招数,六十年前的武林,还没有当今这样的真气。”
邋遢男的大师兄说:“两位是谁拿剑谁拿刀呢?现在就可以商量一下了。”他手指着门口,示意两个人可以出去了。
至殊和陈观还没从他们的话里醒过来,转身走出掌门庭院。
涣群拳的掌门对他大徒弟说:“还好你救场,我都编不下去了,几百年来最不会的就是说谎。”
他徒弟说:“这两个白日做梦,要骗就骗这种傻子。”
陈观和至殊回到至殊的庭院,才想起刀剑分配的事,干好了,刀剑就是他们的,现在得想想谁拿剑,谁拿刀。陈观学了一辈子的剑,出生剑术之家,当然想拿到剑。至殊一心想回到以前,只有明太刀才能办得到,两个人的目标并不冲突,很快就能达成协议。至殊现在又不想回到师父身边了,安分守己在上山待着,等师父和师兄上钩。
师父和师兄已经见到黑墙,知道涣群门的人已经上山,剑舍掌门气得跺脚,但也没有用,剑舍现在不是在他们剑舍弟子的手里,至殊至山上也说不上话。老祖宗传下来的家业就这么拱手让给涣群门了,他们一定不懂得珍惜,把山上弄得乱糟糟的。
他们看到黑墙时够失落了,行走黑墙缓缓移动,是在收网了,剑舍掌门更慌,山里的鸟都乱飞,野鸡乱叫,可惜他不能乱飞也不能乱叫,只能派出弟子去寻找其他门派,现在是抱团的时候了,不然都得死在这。这个时候剑舍掌门多么希望涣群拳也有一两个叛徒,像他们剑舍一样,可惜他们人太少,来不及有叛徒就被涣群拳的掌门盯着。他不禁想,剑舍落到这步田地是不是人太多了?什么人都有。
至临更气愤,两个好友陈观和陈怀寿都背叛自己,甘做涣群拳的走狗,他恨不得将这两个叛徒碎尸万段,但自己却只能躲在山里,师父不让自己出去,自己即使出去也做不了什么。
剑舍掌门不出涣群掌门所料,派出弟子去找归藏和断家枪,他自己猫着不敢冒头。他们在山里整日吃烤野鸡,野鸡真是倒霉,在剑舍山上就没安生日子过。随着王太冲和辛枚进山,烤野鸡更是无处躲藏,他们都是武林高手,野鸡们只有抱头痛哭的份,它们每天都要失去许多同伴。算了球吧,野鸡不是群居动物,他们也不识数,每天的野鸡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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