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枚说:“我们顾杀人从昭义到京畿去截杀那剑舍的母老虎,结果都死在了剑舍山上,那至殊手里的贞利剑开锋了,不能大意。她的师父在山下都不敢轻易攻上去,我们更不能冒头。”
少年说:“王太冲的想法和你们一样,这样只能坐以待毙。我去过山上了,上面就只有陈观和陈怀寿,都是废物,两个废物不够你们打的。”
辛枚说:“你不上山夺剑吗?你不去我们更不敢,陈观武功不差,我不是他的对手。湘钦门的往蹇来誉不知道是什么实力,能被涣群门的人看上,想必也不差。”
少年的面端上来了,冒着热气,看着就能闻到小镇生活的气息,这些人是在这过惯了安逸的生活,不想做出改变。少年说:“再不上去,你那朋友姜秋林就活不成了,他被贞利剑削去右肩,要死啦。”说到别人要死,特别是一个废物要死,他竟然觉得有点兴奋,看来是死得好。
辛枚说:“想不到是他留守剑舍,剑舍的人都是畜生!”
少年说:“他活不了几天了,他被人放在地窖里,现在又到北山庭院去,山上没有郎中,即使有,现在也回天乏术了。”他埋头吃面,真是舒畅,他没想到身后隐身的师父也盯着他碗里的面。
辛枚说:“他不适合江湖,现在江湖这么乱,他这次能活下来,以后也很难。他不知道收敛,在剑舍树大招风,在京畿又瞎指挥,害死很多剑舍的弟子,他在剑舍是待不下去了。出来也没门派容得下他,他这种人的武功很微弱,不挂靠在门派里,他是在武林生存不下去的。”
少年呼呼吃面,说:“你说他是走投无路啦。”
辛枚说:“是,他投靠剑舍就是走得一步险棋,如今这步棋败了,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辛枚都不愿救,少年想这姜秋林也是可怜,唯一的朋友都断言他只有死。
少年把面吃完,放下筷子,想起同行的还有师父,此刻他一定恨死自己了,他赶紧叫小二再煮一碗打包带走,还要一壶酒,不,两壶!只有两壶才对得起师父了。
辛枚说:“你大晚上打包面干嘛?你要屯粮?”
少年说:“不是,我身边人多,你知道的,给她们带一点。”人多还只带一碗面,辛枚不知道是不是真人多了。
他问少年现在何处安身,怎么联络?养鸽子没?少年说:“不能告诉你,也联络不到我,密切关注山上的动向吧,山上有事我就上,夕惕的和我在一起,她们上我就上。”他藏得比剑舍掌门还深。
辛枚没再多问,看着他匆忙离去。
少年隐身消失,走远了才把面和酒交到师父手里,师父说:“好小子,我以为你把老子忘了。”师父也饿了,呼噜呼噜就吃起来。
少年说:“师父,要是涣群门的真的不在青楼了,你有什么打算没有?你能不能斗得过他们那几个人,现在你没有明太刀了。”
师父说:“不在青楼就在去青楼的路上,他们五个不是我的对手,但他家师父我就不是对手,一物降一物,你师父我不是天下第一。”师父也是第一次用酒下面,真不错,又辛又辣,很过瘾,要是早晓得这种吃法,得省很多去青楼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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