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殊确定这是酒鬼,酒鬼一般都没什么出息,收拾它们只要星镜道长那样的道行就行。那老道士根本就没有一点道行。
众人的叫喊声把陈观和陈怀寿都引来,狗喜热闹和拥挤,这正对他们的胃口。陈怀寿和族人不信鬼神之说,他们的往蹇来誉就是和死人打交道,没见过什么鬼。他们到房间里去看,鬼都没有,酒也又少了好几坛。
陈观听完这些心惊胆跳的人的陈述,说:“你们也没见到鬼啊,只是见到了酒,鬼长什么样你们还是不知道。就这么咋咋呼呼,弄不好是山下的人的把戏。”
至殊冷静下来,知道是怎么回事,说:“都回去休息吧,从今晚开始执勤巡逻。”有鬼了还执勤,是怕找不到人吗?这个时候就该躲到地窖去。
至殊说:“都回去吧,这不是鬼,是遭贼了,你们见识浅。”然后陈观也见识浅吗?她更瞧不起这陈大侠和与走尸为伍的陈怀寿都是废物,他们就该躺地窖去。至殊执意要他们巡逻执勤,特别要守好她,她手里有贞利剑。
至殊回屋,陈观和陈怀寿跟进去,她要大家去给酒鬼送死,眼下不是应该稳定军心吗?至殊不想和两个废物多言,但他们太啰嗦,她拍桌子说:“涣群门怎么会遇到你们这两个废物,这应该是他们一千年来遇到的对愚蠢的走狗吧。”
陈观说:“现在大意不得,贞利剑要是丢了,我们三个都活不成。”
至殊说:“你说到点子上了,这个废物还没废透,算是还有点用处,你们两个从明天开始就到我院门来执勤,守好我的大门,要不然贞利剑丢了,全是你们的责任。记住你们到剑舍来不是来做客,不是来度假的。”
陈怀寿点头,他觉得是该做点什么,他们在剑舍吃喝不少,一分钱没花,就冲这个,也该为剑舍做点事了。
陈观说:“那可是鬼啊,我一介凡人,能挡得住鬼?!”
至殊说:“天下第一剑士的公子就这点见识,这点胆识。那哪里是鬼,是风行天上,能隐身取物,当今世界会使风行天上的就只有两个人,在京畿你们都见过了,只有那灰衣少年和他的师父,那少年你们和他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酒鬼,他对我们剑舍地理环境又熟悉,今晚的酒,就是他偷的。”
陈观拍脑袋,说:“呀,是有这么两个人,我怎么给忘了。这少年要是也到剑舍山上来了,这些人有可能要攻山了,快快给通告涣群拳的人。”
至殊轻蔑地说:“这不用你说,你这脑子,只有我师父和涣群门看得上,我看得出里面全是水。”她叫这两个废物当即铺纸研墨,这就写信给涣群门的人。
知道不是鬼,看大门陈观也不怕了,甚至还有点庆幸,那少年武功是高,但是没脑子,脑袋里也全是水,潜到剑舍来不知拿贞利剑,只图那点酒水。他为武林感到不值,为至殊还能嚣张跋扈感到讨厌。但他们给至殊守大门的命运是改不了了,他可是上一届甚至可以说是现在的武林盟主。
吓到剑舍弟子的酒鬼正如至殊说的,就是那灰衣少年,但也不是如陈观所想的,没有脑子。偷酒的还有少年的师父,这人不能说没脑子,只能说是个傻子,脑子是有一点,但是不多。
他们吸取黑衣男和斗笠男胡吃海喝的教训,这次到剑舍山上,他们要搞就搞大的。师徒两人到剑舍先自己喝个包,再来打包带走。他师父说:“这次是最后一次,我们要把他们的酒全部搬空!”这才是江洋大盗的虎狼想法,一滴都不给他们留。
少年说:“两双手,如何能搬得完?”他认为在谷底吃白食不干事的黑衣男和斗笠男就该帮帮手,他建议他和师父先把酒搬到山崖上,再由吃白食的上来搬下去,分工合作,一夜就把剑舍搬空,一劳永逸,让这个夏天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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