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们不奢求活命了,自求给个痛快,一刀削了他们的脑袋吧。至殊偏不,她的气愤过了,人冷静下来,拿贞利剑在这个人身上捅两个窟窿,又走到那个人身边在他的背后,扎两下,等他们号不出声,才一剑割断他们的喉咙,他们哗哗哗响两声,挣扎扑腾,然后伸直两腿两脚。好在剑舍山够大,有的是他们伸展的地方。
第一个被削掉肩膀的人醒来,看到满地残缺的尸体,单手蒙脸痛哭,陈观看了都心寒,这和剑舍弟子在地牢里火火被烧死一样,看着令人揪心。
至殊却是开心的,她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但她并没有狂笑,而是笑嘻嘻地扎这个捅那个,好汉们蜷缩在一推,不断地求饶,哭喊,哀声响彻剑舍山头。至殊扎得起劲,听到那个残废的哭泣,走过去,说:“怎么?不要我了还是不要贞利剑了?”
那人说:“娘的,你是母老虎,是恶魔,你要遭报应!”
至殊说:“在我遭报应前,先让你们遭报应,我就是你们的报应。”他在这位好汉的伤口上捅一刀,好汉嗷嗷大叫,说不出话来。
其他的好汉哭声都没改过他的嚎叫,他真是好汉中的好汉了。至殊还不住手,在他完好的左肩刺一剑,把剑插进他的肩膀,说:“贞利剑给你了,可是你接不住啊。”好汉这时候叫不出声了,满头大汗,嘴里呜呜响。
陈观说:“适可而止吧。”他看不下去了。
至殊说:“没人有资格在我面前说适可而止,你也可以来领教领教贞利剑的厉害,你在京畿可没少杀我剑舍弟子,少在这装清高。”她走到人堆里,又刺一剑,有个好汉一命呜呼,终于不用受罪了,他笑着闭上眼睛。
至殊轻挥宝剑,削掉不知是谁的一条腿,整堆人都在叫喊,至殊享受他们的哭喊,她又削掉一个肩膀,哭喊声并没有增加,她有点失望,于是大力挥剑,劈开几个不是很卖力的脑袋。
好汉们的嗓子像是哑了,瞬间不再叫喊,不再求饶,只是呆呆地望着至殊,至殊说:“不想要老娘手里的宝剑,不想要银子了?不想要老娘的身子了?”她挥手又砍。
好汉们什么都不想了,只想什么时候这宝剑能落到自己头上,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想死。
至殊默不作声,两手持剑,用力劈砍,把抱在一起的人群全部杀死,他们的尸体都不再动弹了,死透了。至殊还没停手,还在砍他们的尸体,没有知觉的手脚还要再受罪。
陈观不说话,陈怀寿也不敢多言,现场只有至殊的剑嚓嚓嚓地响。
她好像是砍累了,才收手,走到陈观身边,满身是血,脸上都是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血,只有眼睛是亮的,其他地方多是赤红的。她说:“你要不要试一试贞利剑的厉害呢?”
陈观说:“你疯了,是个疯子!”他转身离开,陈怀寿还站在那看,湘钦门的汉子不觉得这残忍,他们可能都在心里大喊”杀得好!“
剑舍的弟子们也都散了,这确实很残忍,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他们各自散去,不敢正眼看他们的师姐一眼,他们的师姐眼里也没有他们。
现场还有个活口,第一个被斩断肩膀的汉子躺在血泊中喘气兮兮,蟑螂一样顽强,两剑都死不了。至殊皱眉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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