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殊看到飞剑要刺穿父亲的胸膛,脸煞白,拔剑飞去,但少年的飞剑太快,岂是她能追上,她扑空倒地。
断剑差毫厘就要取觉尘性命时,掌门出手了。他也使出离手剑,掷出自己的佩剑,佩剑飞来击中那半截宝剑,断剑飞偏,轨道被掌门的飞剑击乱,斜刺向上,正好划过觉尘的胸膛。
觉尘的绛纱袍被划破,断剑贴着胸毛滑过,胸口一片冰凉。只受点皮外伤,死不了。
绛纱袍被割开长长的口子,一个包裹从觉尘胸口掉落。
少年睁大双眼,第一个念头就是:羊皮纸。
他侧身飞去接下那包裹,把绢帛解下,映入眼帘的不是心中所想的羊皮纸,而是一个小巧的折子,封面上烫金的楷书写着:往蹇来誉。
这个可是传说中的西南密术,怎么会在觉尘身上。
少年高高举起那小折子,说:“各位,请看,这就是西南丛林密术往蹇来誉,我们请觉尘大侠给大家解释解释,这东西是怎么到他身上的,只怕本派秘籍风行天上也在他身上吧?”
觉尘这才晓得这小子约架的用意,就是做实剑舍抢他秘籍的恶名,这样不是剑舍抢的也变成剑舍抢的了。
觉尘无语,掌门站出来解围。掌门缓缓走出来,捡起自己的佩剑,说:“想不到少侠的离手剑也使得这么好,不在老夫之下。”
少年问掌门:“这离手剑向来是本门绝学,不知掌门先生和觉尘大侠从何学来,莫不是贵派做惯了绿林大盗?”
掌门知道话中挖苦的意思,说道:“剑舍和贵派武功传自一脉,少侠何必明知故问呢?”
少年穷追不舍,说:“我记得当日掌门先生要和我合练风行天上,奈何我转眼间就在您的院门前被黑衣人夺去那羊皮纸。想怕也是剑舍的高明手段之一吧。”
掌门知道少年话里有话,人家怀疑也合情合理,他家师父又惹不得,要是江湖把剑舍抢他心头肉的消息传出去,剑舍怕真气数要尽。
掌门说:“少侠请放心,老朽绝非觊觎贵派秘籍,少侠在我地丢失的宝物,剑舍一定给你找出来。”
少年就是要逼掌门作出如此承诺。
少年又说:“那今日我与觉尘大侠的比武,是掌门先生胜了,还是我输了呢?”
掌门对这少年的步步挖苦咬牙切齿,却要摆出正人君子不计较的模样,说道:“方才情急之下,老朽不得不出手挽救孽徒性命,让少侠见笑啦,论武功,剑舍上下,恐怕没人是你的对手咯。”
少年又道:“非也,当日在您院门前袭击我的人可是你们剑舍的人吧,这里守备森严,外人何以进得,当日至近少侠也一同遇袭,此人刀剑双绝,想必剑舍上下这样的人才不难找吧?”
掌门惭愧,竟想不起山里还有谁会使刀,道:“剑舍都是练剑的,没有人练到,少侠且安毋躁,剑舍一定竭尽所能找出羊皮纸。”
少年又说:“好,有劳掌门先生啦,如果今日比武算是我赢了,那还请觉尘大侠和至殊姑娘信守承诺,不要再到北山来欺压我师叔。”
人群中有人庆幸终于来个人挫挫这父女的锐气,悄声叫好。
掌门开口说:“传我口令,以后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北山打搅师叔,有违令者,逐出师门!”
少年得到他想要的承诺了,接下来就看剑舍的人能不能言出必行。
他手拿着西南密术往蹇来誉,心想这密术可不能再落入剑舍手里,否则就是助纣为虐,还不知道觉尘是通过什么手段拿到的折子。
事后,掌门专门审问觉尘关于往蹇来誉的事,中原武林向来和西南武林进水不犯河水,只怕他傲慢自大,自做主张,又闯下大祸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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