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只好把已经向至殊解释过多遍的话再重复一遍,觉尘爱女心切,完全不信女扮男装的鬼话,况且还有京畿陈家公子作证。
“快快吧那渣男交出来,不然叫你在北山呆不下去!”觉凡威胁道。
师叔被日夜监视,为求自保,早就有意荒废武功,现在不是觉尘的对手,觉尘蛮不讲理,不交人绝不饶人。
师叔叫苦不迭,平日里怕惹的就是这霸王父女,鞠躬作揖,让他们等等,等当事人王聪和她家公子来了自行向他们解释。
两人不愿等,觉尘大骂:“你这老狗想耍花招,要念拖字诀,难道你当年一身武艺,就只剩这张嘴能用么?”
师叔说:“再怎么着我也不会大变活人啊,二位稍待,我这就去山崖上叫他们回来。”
至殊大叫:“爹,别相信他,这老狗要耍我们,山崖上我去看过好几次,只有一位少年在练武,不是我说的那位。”
觉尘听完气不过,抡掌就是一巴掌,把师叔所剩无几的牙齿都打落。
师叔摔倒在地,念叨:“这次得全搞假牙啦。”
“死狗,背后嘀咕什么?!”觉尘又送去一脚。
练武之人拳脚都重,这两下让师叔嗷嗷叫,直呼:“别打别打啦,他们马上就回,就回来。”
这一幕,正好让侍童请回来的少年和王聪全看在眼里。没想到他们剑舍欺人太甚,师叔可是剑舍最大的功臣。
少年刹时火冒三丈,鼻孔一张一合。王聪扶师叔起来。
至殊指着少年说:“爹,就是这小子的同胞兄弟。”
觉尘朝少年说:“小子,在我们剑舍白吃白喝这么些天,把你兄弟交出来让我宝贝女儿玩玩不过分吧?”
少年正想给他难堪呢,看到这么倔傲不逊的说辞,下定决心要抽一抽剑舍的屁股。
少年冷冷地说:“我弟弟和我相依为命,深居简出,就我一个亲人,对我言听计从,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就喜欢舞剑弄刀,到剑舍这么久还没正式领教剑舍高招,要是明日你能在万剑堂打赢我,我就让我弟弟臣服令千金,让他留在剑舍一辈子伺候令爱,要是我侥幸胜了,二位永远不准踏进北山半步!”
“好啊,就依你,明日剑上见高低。”觉尘看到小小少年口出狂言,浑身不舒服,恨不得捏碎他弱小的身体,爵烂他傲慢无礼的眼珠。
约定好后,觉尘父女大摇大摆走出北山庭院。
师叔拉着少年说:“小子,你还嫌祸闯的不够大,这可是剑舍最凶恶的两头狼,没人敢惹怒。”
少年笑道:“师叔放心,我就要借此试试他的武功,看他会不会本门剑法。”
师叔问:“你怀疑是他抢走羊皮纸?”
少年说:“你们想,当天羊皮纸才被抢不到一个时辰,这父女就回到剑舍,时间上是有嫌疑的,怎么也要试一试。”
师叔说:“要真是他,你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少年自信地说:“明日在万剑堂,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杀我,剑舍真要是下杀心,凭我现在一成的风行天上也能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王聪听到“鱼死网破”四个字,心都提到嗓子眼,那黑衣人要是真和她家公子面对面打起来,凶多吉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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