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那毒妇钟瑜玟下山采购,至临和刀神悄悄商议脱身之法,喃喃低语,至临已有抽身技法。
钟瑜玟回来后,二人烧火做饭,勤快得两只小蜜蜂。
灰衣少年重伤难愈,这么多天过去,才能移步到洞口晒晒太阳。
宫人宠夫妇天资优越,修炼得法,渐入佳境,得意洋洋。那天晚上,这两人依旧在山中修习,打坐入定,真气缭绕。不妨突然被一双娇嫩的手掌分别从背后击中,掌力虽轻微,但却打乱正在凝心修炼的宫人宠夫妇的真气。
一时真气逆流,走火入魔,做恶狼状嗷嗷两声就经脉寸断,倒地身亡。
那双娇嫩的手收回去,手臂连着的肩膀上的脑袋,就是钟瑜玟,“姑奶奶才是黄雀。”她得意地自言自语。
钟瑜玟顺利拿到羊皮纸回到山洞,见那拐瘸二人组在洞里饮酒欢谈,那灰衣少年躺在草堆里睡着了。她也加入那酒局,两杯酒后,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至临不见那宫人宠夫妇回来,心里发憷,问:“那刻苦的夫妇两个怎还不回来?”
钟瑜玟笑道:“他们回不来了。”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羊皮纸,运转真气,眼放金光,看着羊皮纸上缓缓流动的文字,邪魅笑呵呵。
躺着的灰衣少年感应到那熟悉的真气,爬起来,看到羊皮纸在钟瑜玟手里,苦笑说:“原来你也是师父派来抢我东西的,真如王姑娘所说是个烂蹄子的官伎。”
至临看到那真气也惊讶,这真气和灰衣少年的真气一模一样,也是个高手,原先制定的脱身之法,没有用武之地,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钟瑜玟收了羊皮纸,端着酒一饮而尽,说:“你师父觉得你是个废物,把你的本事教给我了,你觉不觉得自己很失败。”
少年缓缓走过来坐下,说:“你要真学会我的本事,拿到羊皮纸何必还回来,你不知道我懒归懒,但我派各种武功心法我早就就了然于胸。”
少年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一口,润润干裂的嘴唇,说:“我试过你,我以为你不会武功,骗了我一路。”
钟瑜玟又饮一杯,说:“只怪你和你师父一样好色,看到美女,腿都挪不动啦。”
云雷刀神唯唯诺诺地给她倒酒。
“你练的也是邪功,我师父教给你的是禁术,真气表现和我的很像,当初我还奇怪你的脉搏频率和我一样。但你的真气属于拔苗助长,缺乏根基,就算你拿到风行天上也修炼不了。师父早就知道你们这些人心怀不轨,各个都想占秘籍为己有。”少年娓娓说道。
钟瑜玟说:“你师父精虫上脑,算错一步,那就是你已经修得风行天上第一成,你我真气相似,我等你真气稍有恢复,我就吸尽你的真气,移花接木,如此还修不得风行天上吗?”
少年再喝一口,杯中见底,他又自己倒了一杯,云雷刀神夺过他的酒杯,“你不能再喝了,再喝要醉。”
少年抓来酒壶,咕隆咕隆灌几口,说:“我五脏俱损,命不久矣,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
钟瑜玟掐住至临的脖子,怒气冲冲地说:“把你们俩刚恢复的真气输给他,他要是死,你们俩也不用活了。”
云雷刀神连忙说:“真气不同,乱输死得更快。”
钟瑜玟说:“他身上已经有一成风行天上的底子,什么真气都能收,来者不拒。”
苦了这拐瘸二人组,才刚刚恢复的真气又送出去,输完两腿发软,汗透胸背。
少年得这二人真气,损伤的脏腑得到很好的养护,精神好了很多,只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又来提壶灌酒,几大口就把壶里的酒喝光吸尽。
云雷刀神和至临见酒被喝光,靠在石墩上异口同声的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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