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剑少年路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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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王聪烟花之地露娇颜 少年断壁残垣…(2/2)

    王聪:“如今王聪父母双亡,无家可归,请恩公万万不要嫌弃。不知公子将去往何处,待王聪安葬双亲再来寻恩公。”

    少年叹气:“去往何处?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勒疏是待不下去了。”

    少年扶王聪起来,又说:“不如我也去江南吧,离勒疏最远,江南好。”

    王聪欲要跪,少年不要。王聪只能说:“王聪一定誓死追随,侍奉恩公。”

    少年说:“快别这么称呼我,把我都叫老了,我们年纪相仿,都是弱冠之年,只是我不便告知姓名,抱歉。”

    王聪说:“王聪明白,不过我可能比公子长一两岁呢,我今年已是花信之年。”

    少年:“好,你还是称我公子吧,我称你王姑娘,这样也不显得你二十有四。”

    王聪:“公子想得周到。”

    他们二人将王聪母亲的尸体就着干枯的杨树火化打包,又把那两名护卫的身体就地掩埋。然后往东去。

    往东就是甲茲,小城,再往东就是京畿,从京畿走官道南下,路就好走得多。

    甲茲是个由官驿发展起来的小镇,处于沙漠的边缘绿洲,人烟稀少,到这来都是公干的人。到甲茲,跋涉近十天,王聪快累倒,少年却是一袭灰衣,粒沙不沾,精神抖擞。恰似江南早春郊游的惬意少年,王聪跟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有偷窃的愧意。

    他们在甲茲买辆马车,休整一日,第二天少年架着马车载王氏一家三口徐徐使向京畿。京畿是当朝圣地,也是当代剑术的最高山峰,天下第一剑士陈力士就住在京畿。

    京畿可真是热闹非凡,物华天光,应有尽有,妓坊青楼都数不过来,楼里的姑娘更是数不胜数,我一度怀疑京畿有多少男子就有多少妓女,是一对一匹配,精准经营的,不过王聪他们进京畿后,见到不少一个嫖客左拥右抱,艳碟翻飞,我断定京畿的妓女数目一定多于京畿的男子,真不愧乃当朝圣地也。

    少年和王聪在一个客栈住下,打算休整休整,换辆马车再赶路。京畿的繁华吸引二人上街来。

    街上侠客云集,剑客尤多。王聪见人人都抱着或握着一把宝剑,便对少年说道:“公子,京畿货物丰沛,何不趁此买一把,公子慧眼,定能选到称手的宝剑。”

    “算了算了,世上哪有什么宝剑,都是一块块废铁,真正入剑道者,万物皆可为剑,我们门派练剑开宗,从没有人戴过佩剑。”少年意识到言多必失,于是封嘴:“算了,你不是江湖中人,知道这些对你反而有害。”

    “是我多嘴了。”王聪抱歉说。

    这时候,少年注意到所有武林人士都在往一个方向走,就调头跟着人群。

    城墙下,有两大高手对峙,一场生死绝对一触即发。

    一人持刀,一人持剑,站立两边,看热闹的人群将他们牢牢围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不打就是没脸了。然而当事人对所有看客熟视无睹,心里只有对方,二人目光犀利,汗毛都竖起来,几乎要挺起来硬起来。

    两人以眼相杀,周围杀气蒸腾。少年认出那持剑者就是剑舍的弟子之一,名叫至临,多年前跟师兄到剑舍拜访见过这位,当时他很受剑舍器重,但从未见他出招,不知武功如何。

    想来至临者,武功自然不会差,剑舍乃是大门派,如若没有京畿的陈力士,天下第一剑士的名号非剑舍的掌门人不可。

    二人相对而立,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双方都在等对方出招,看客们都等不及了,有人朝墙上扔串糖葫芦,大喊:“不打回家喝酒搂媳妇去吧,在这当什么哨兵。”

    二人运动真气,那串糖葫芦从地上飘起来,至人眉高,悬于两人中间,一端指着拿刀的,另一端指着拿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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