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说:“小姑娘,把钱交出来跟我们走,大爷我高兴,放了你母亲。”
王聪跪下哀求:“大爷,我们没有钱,家父流放到勒疏,现在又撒手而去,我们带他回江南安葬,我们是苦命人,我们哪来的钱啊。”
“没钱?没钱就和他一样。”一个土匪大声说着,拔刀过去抹了受伤坐在地上的护卫的脖子,护卫瘫软躺在地上,死了。
王聪的母亲急忙下跪,“大爷,我们真没钱啊,放过我们母女吧,老生有病在身,前几日我女儿都要去凤仪楼卖身换钱,不信您可以差人去城里打听,沦落至此,哪还有钱啊。”
老卢发威:“妈的,少糊弄老子,你恩公给你的五百两呢,我不信这就被你霍霍光?”
“我们一路跟来,二位可谓节俭,老实点把钱交出来,免得大爷动手,大爷照样能从你们尸体上翻出钱来。”方才杀人的土匪大叫。
王聪只得乖乖交出银子,伸手时被匪头老卢抓住手臂,往上提拉,把王聪拉上马,搂在怀里。“这可是凤仪楼未来的头牌,还是个雏儿,能卖个好价钱。”
说完他勒马调头,就要回城里去。王聪老母亲跑到队伍前,下跪磕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求求各位大爷发发。”
话没说完,那杀人的土匪上前来一刀平刺,老母亲也身死。王聪挣脱老卢双手,大喊一声“娘”,便摔下马背,晕厥不醒。
一名土匪将她双手反剪绑在背上,拖上马。一群人就向沙城奔去。
凤仪楼又恢复往日的风情万种,艳歌四起,浪声土交错,匪老卢率众回到老东家,他知道那灰衣少年已经离开沙城,他要干独眼想干而没有干成的事。
姑娘们都受惊若宠,嘴里发出咿咿哦哦的娇喘。老卢在厅堂大喊:“老板娘,我把你的头牌带回来了,你将要如何谢我?”
胡老板和老板娘跑下楼,“哟,我当是独眼起死回生呢,原来是我们家老卢呀。”
“少废话,一百两,你若不给,我放火烧焦你的窑子!”老卢今夕不同往日。
“岂止一百两,只要你肯跟我们合作,以后银子就像黄沙一样,是大风刮来的。”老板娘娇声奶气地说。
“狗屁合作,老子现在是土匪,要杀光强光烧光你们凤仪楼。”老卢说。
“老卢,息怒嘛,杀光烧光就没有银子可赚啦。”胡老板说:“我们凤仪楼愿与你精诚合作,只要你护我凤仪楼周全,凤仪楼以后的收益我们六,你们四。独眼都死透了,现在整个勒疏谁还是老卢的对手,只要你表个态,哪个敢捣乱?”
老卢觉得有赚头,提出要五五分,老板娘当即说好。他把王聪推向老板娘,说:“这个雏儿一百两,你可把她训好了,下个月我带兄弟们来验收。”
胡老板说:“好好好,包在我身上。”说罢掏出银票,“这是五千两,当是给兄弟们这一趟的车马费,请各位兄弟移步楼上,酒水已备好。”
老卢振臂一呼:“饮酒取乐!”他身后的土匪涌上楼去,惊得姑娘们麻雀般扑散。
老板娘把王聪带进一个房间,摸着她的脸颊,“是我的终归是我的,这就是天意。”
王聪心里不断闪现母亲倒地的场景,神情呆滞,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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