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武运昌隆。”
王冲抽出佩剑,在许昌的肩膀上一点,随即收回。
许昌领命之后,就带着人去往古文口方向了,那里身后就是密云,补给各方面也能够及时解决。
只有居庸关虽然更加险峻。
可也是最难防守的地方,王冲给自己分配的,就是最难得一个。
“咱们也出发,在今日必须到达居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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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关,是京北长城沿线上的著名古关城。
“天下九塞”之一,“太行八陉”之八,居庸关同样号称“天下第一雄关”,与嘉峪关相似,但是两关的东西位置不同,且嘉峪关比居庸关修筑时间更早。
相当于嘉峪关比山海关早建九年。
关城所在的峡谷,属太行余脉军都山地,西山夹峙,下有巨涧,悬崖峭壁,地形极为险要。居庸关与紫荆关、倒马关、固关并称明朝京西四大名关,其中居庸关、紫荆关、倒马关又称内三关。
居庸关是四大重要关卡之一,有南口,居庸关,上关和八达岭。
居庸关形势险要,东连卢龙、碣石,西属太行山、常山,实天下之险。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它有南北两个关口,南名"南口",北称"居庸关"。
王冲率领的一万人火枪兵,连续急行军,在天刚黑下来之前,来到了南关。
南关瓮城呈马蹄形,南关主城门南北走,向上有重檐歇山城楼一座,此地也有驻军守卫,只是数量不多。
“城下何人?”
天刚黑下来,关门就已经关闭。
城墙上巡逻的士兵,远远的就看到于大队人马过来,问话的时候却一点都不胆怯。
“让你们陈尉长出来见我,就说京师卫武军将军王冲前来支援边关。”
说着就让自己的手下,拿了一块令牌,晃了晃。
城墙上立刻就有吊篮垂下,把令牌放入其中,然后收了上去。
“你们等着。”
其中一名巡逻的士兵冲下面喊了一句。
没有军令,公文,每一个将军自己的令牌也能够代表身份,当然还是要见面才行,毕竟小兵可不认识将军的模样。
陈尉长,原名叫做陈士达,原来就是洪承畴的手下,少年老成,进攻不足,防御有余。也是居庸关已经有几十年没有遭到战火了。
所以才派了这么一个人前来驻守。
此地早就没了,原本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丝绸之路,而没了财富的流通,也渐渐的不在热闹了。
要不是防备着瓦剌的进攻,这里几乎只会留下不多的人,看守者。
陈士达每日这个时候,都要巡视一遍居庸关的每个角落。
他的手下士兵很少,所以就必须更加仔细才行。
在皇上手下当兵,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原本年可有可无,还会被人辱骂的“丘八”,摇身一变,到现在居然比许多文臣都有前途。
此时他正走在北券城城墙之上,这里有新云过来的火炮五门,早就代替了原来的大将军铁炮和竹节铁炮。
威力更大,射程更远,射击的准确性也更加的高。
而且需要的炮兵也更加的少。
他是尉长,手上有一千人,五十人伺候火炮,去他的人都是火枪兵。
守卫这么大的地方,一千人撒出去,真的是不够用。
每一次见到居庸关前面有牧民赶着牛羊放牧,他的心中就很紧张,要是不留神,被人钻了空子,他死了不要紧。
连累了洪将军,可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报,尉长,难关有一位自称王冲,从京师来的卫武军将军前来,请示下。”
小兵的口舌伶俐,一点都没有大可的把话说了个完整。
“卫武军?王冲?王将军?不是在京师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还没有接到来在洪承畴的军令,位置还很远,此时传令兵还在路上走着呢。
“前面带路,咱们求看看,到底是谁敢冒充卫武军的人。”
陈士达如今对于军人的维护,可是不遗余力。
他本身就是这一波人的受益者,虽然各方面都有点平庸,没有办法跟着洪将军冲锋陷阵,可忠心这一块没得说。
“尉长,还有一块令牌的。”
小兵,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块令牌。
制作令牌的材料,也是特殊材料。
相对于他身上的卫武剑,肯定是有所不如的。
“拿来我看看。”
陈士达是见过这种款式的令牌的,那是在洪将军的身上,只是洪将军那个刻的是一个“洪”字。
而这次见到的上面刻着的却是一个“王”字。
相同的材料,相同的款式,就连上面的花纹也都一模一样。
陈士达心中一怔:“好家伙,仿制的也太真实了一些。”
一边往外面走着,一边险种嘀咕着。
不过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想要获取这种材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莫非来人是真的?可卫武军,跑到居庸关来干嘛?”
一时想不明白。
然而脚下却加快了步伐,很快就到了南关。
“城下可是卫武军的兄弟?除了令牌,还有什么可以证明?”
走了一路,他也想明白了令牌是真的,不过也可以是失窃了,被送了过来。
一个人要是谨慎的过头了,总能给自己找出来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还不能说他想的不对。
“我就是卫武军的将军,王冲,我这里还有一张军部的军令,你也可以派人过来看看,或者我送到吊篮中,你亲自查看。”
王冲不以为意。
镇守这样的关卡,有这样的一位谨慎的尉长,洪承畴也是有心了。
他防守过京师,最能明白一位谨慎的将领,是多么难得的品质。
陈士达借着火把的微光,仔细的看了看王冲。
王冲他的是认识的。
早在京师脚下,见过一面,那是王冲正在冲墙上防守作战,而他则是跟着洪将军打游击,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了,可这一张年轻帅气的脸。
他是一刻也没能忘记。
“果真是王将军,请恕在下无礼了,不知将军来此有何贵干?”
即便是熟人,也不能无缘无故的闯进居庸关。
更何况还带着这么多的士兵,情况不明之下,还是问清楚的好。
“建奴和蒙古人联手了,我来此就是支援居庸关的。”
随着王冲的话语落下,陈士达倒抽一口凉气,他还没有接到洪将军的消息,京师就已经派人过来了。
是不是说,洪将军也已经遇险了?
所以说,想得多的人,许多时候就是在自己吓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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