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之后生产出来的香水,效果也是极好。
“我就不去了。”
周皇后愁眉苦脸的懒得走动。
“还在为那个没良心的烦恼?明明天津卫离着京城这么近,就来一封信把你打发了?要我说你昨天就不应该回信,急死他。”
张嫣气的跺脚,她还以为崇祯在半路上出意外了,毕竟连着几任皇帝都是死于非命,不由的她多想。
谁知是跑到沿海边看风景去了。
瞧瞧这得都是什么话“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相思是对的,可这么近你也该回来看看了啊。
其实准确的就是没有她的信,心里不舒服而已。
“不是你说的那样子。”
周皇后小脸蛋一红,不安的左右晃了两下,还是没有躲开张嫣抓过来的魔抓。
崇祯的纵容,让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少了一些孤寂。
而那些爱唠叨的大臣们现在也在大牢之中吃牢饭呢,根本不可能在她们耳边嗡嗡个不停。
“要不咱们自己自己去找他去?”
张嫣出了一个馊主意,现在的京师可离不开她们两人。
“算了,我还是和你们一曲去厂子里看看。”
周皇后无奈的起身说道。
在出门的时候,张嫣落后一步低声给田守新吩咐:“你去查查,昨天在大街上,高声喊话,说皇后是只不下蛋的鸡,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就在昨天,明明都很开心的逛街,却总后有人见不得她们高兴。
虽然说话的那人只是在含沙射影,没有指名道姓,可说的是谁,听得人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自从开了城门,允许商人,百姓,儒生们随意进出。
可多出来的风言风语,也就跟着寒风飘了进来。
虽然少不了人身上的一块肉。
可听在耳中在意的人,却是浑身都是彻骨的寒冷。
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生不了子女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特别还关系到一国之后,那更是了不得的大事件。
田守新也是后来知道了这件事的人,而高声故意在她们周围说话的那人,也被王冲的人给立刻控制住了。
可当时因此而出现的风波,却是瞬间就席卷了全城。
老百姓们都开始议论的时候,可就没办法控制得了了。
别说田守新,就是此时的魏忠贤,骆养性和曹化淳也都仿佛吃了一嘴的翔,还偏偏无可奈何。
说的人多了,就很难找出阵中的线索是起止哪里。
而被抓住的那人,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打死不开口,还能怎么办?
其实也就在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崇祯的大太子就已经出世了。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周皇后这一次居然到现在肚子都没有动静。
秦良玉对于这些事情是个过来人,可她的经验也只适合自己,除了安慰一下旁人,起不到任何一点作用。
刑部大牢之中。
一处干净的单间牢房里,韩爌盘膝坐着,面前只有一碗清水,清水中倒映着他的眉毛胡子。
忽然牢房的大门被打开。
魏忠贤摔着拂尘带着两名小太监走了进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谁也没有先靠口说话。
“上刑。”
良久魏忠贤咬牙切齿的蹦出了两个字。
小太监上前一左一右的上前按着韩爌,韩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一般老人那种浑浊的目光,清的像身前的那碗清水。
“行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传承了几千年的礼法,现在要被你一个太监给破了吗?”
声音不高,却总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威严,隔壁的囚犯,也都趴在栏杆上,默默地瞧着此处。
此时无声胜有声。
魏忠贤一时压力巨大,可许多事情,有不得不用极端的手法。
他若今天退却了,明天就可能是他暴尸街头,这些文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
也是他大意了。
总以为关进了牢房,这些人就应该死心。
谁知还是能够互相传递消息,也不知是怎么办到的。
“上刑。”
魏忠贤顶着压力,今天他必须办成这一件事情,不然皇上回来了,绝对没有他好果子吃。
连皇后娘娘都保护不周,要他何用?
韩爌料到了一切,就是没有料到魏忠贤真的下得去手,他就不怕积毁销金,万人唾骂不成?
若是皇上在此,不知会怎么做?
魏忠贤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现在他做事,可不能由着性子,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办了。
两名太监押着韩爌到了外面。
大牢之内刑具多种多样的,烧红的烙铁温度刚刚好。
熬得红彤彤的辣椒水,气味刺鼻。
然而这些都没有用在韩爌的身上。
此时只是在韩爌的脚底板上抹了一层猪油,然后牵进来了一条狗。
训练有素的狗,可要比这些官员们知足的多,也更加清出自己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湿漉漉的舌头让韩爌的脚底板痒得不行。
发明刑具的人都是天才,这一点准没错,只有最了解人性,才能从囚犯的身上拿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皇后娘娘今天受惊了,所以我要知道是你们谁出的主意。”
魏忠贤面无表情的看着韩爌,堂堂的前内阁首辅,在行刑的时候,似乎和那些平常人都没啥两样。
魏忠贤观察的很仔细,不露过一点线索。
韩爌到底是没有吃过多少苦头的老人。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你也可以试着问一下其它人,要我说只要是在这个牢房中的人,都不会去干这种事情。”
魏忠贤不信邪,这些人连建奴都敢放入关内,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其实你应该去找周皇后的父亲。”
忍无可忍的韩爌,到底是说出了一点自己能够猜的道的事情。
魏忠贤内心一惊,扯来扯去怎么扯到周奎身上去了?
莫不是祸水东引?
因心病发作的魏忠贤,继续折腾了韩爌一番,见找不出证据,只能作罢。
“说说看,为什么你会说是周奎?要知道他可是国丈,周皇后可是他的女儿。”
魏忠贤需要给自己找一个拿下周奎的理由。
“呵呵,那个老东西可是贪婪的很,他好几次进宫面见自己的女儿,其实都是为了银子,我估计这一次可能是为了京师城外的那三个工厂。”
说道这里韩爌就闭口不言,反正他只是猜测,不过猜中的几率大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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