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互相联系的必要。
难不成还要讨论一下,修路的经验不成。
京师之中,已经有许多人有了去修路的觉悟了,但更多的就是不甘心。
好不容易从金陵那个地方,走到了一个国家的中枢,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到手的权利?
而且贪污受贿,可是所有官员都在做的一件事情,自己只是随大流而已,难道朝廷就要这么的情义放弃了自己?
曾经的内阁首辅韩爌也是这么想的。
不但这么想,还在私下里这么做。
几乎每一天都在召集人手,讨论接下来到底该何去何从。
“都在怕什么?当时那银子的时候都不怕,现在倒是怕了?”
曹御史阴沉着脸,满身的不痛快,早知如此,自己就待在金陵不走了,何必跑过来趟这趟浑水。
鱼没摸到,还将要一无所有。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解决咱们身上的祸事。”
礼部侍郎王永光,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说道。
“哦,什么办法?说出来让老夫听听,若是真的对有用,咱们也可以群策群力,弄得更加完善。”
韩爌到底老了,许多时候脑子转动的就是没有年轻人快。
“咱们可以让崇祯皇帝,回不了京师。”
在其他人的好奇之下,王永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说完之后,看着他的那些朝臣,一个个失望的不像多说讽刺的话。
“崇祯远在西安府,整个雍州境内已经被他京营的颇为可观,就连其他地方的商人都进不去,只能在边缘上的几个小县城进行交易,想要刺杀,或者弄出一个意外简直难如登天了。”
言下之意就是,若是崇祯在京师,还能鱼死网破的算计一下。
毕竟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人家在西安府,军队都是重新编练的,而且发的饷银,也不是从朝廷的户部出去的,可以说瞬间就掐断了,两者之间的联系。
若不是崇祯现在还是大明名义上的皇帝。
手中还掌握着巨大的权利,这些人很渴能在崇祯离开京师的时候,就已经换人了。
再来一次被死亡,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你说你是皇帝,还没有死,可朝堂之上不承认,没死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们想多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用阴谋的手段对付的了这位新皇了。”
王永光在说出这个办法的时候,已经料到了这些人应该有的反应。
环视一周,接着说着自己的想法:“咱们可以用外部的手段,吸引崇祯的注意力,让他把要关心的事情,放在别的上面,比如说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白莲教起义。”
说到这里,与会者都是人精,一线更久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大明是朱家的,可不是他们,只要有办法,不管是伤天害理,还是草菅人命,那都是好办法。
而只要有了“白莲教”这种以颠覆王朝为目的的组织,崇祯想要不重视都难。
他们也只需躲过这一次最艰难的时刻,没有了一些隐秘的证据,富贵还不都是他们的。
韩爌一拍大腿,激动地道:“这个办法好,诸位还有谁要补充的吗?”
现在他已经想好了,等到战争结束之后,该怎么向两位娘娘和远在西安府的崇祯皇帝写奏章了。
“确实是个还办法,诸位的聪明才智,当真是往咱家佩服万分,若是都把这种聪明,用在治国之上,何愁大明不够强大。”
激动的韩爌,忽然听到了一个他最讨厌的声音,心中的怒火腾的就上涨了不知有多少丈高。
“魏忠贤,这里是我内阁首辅宅子,可不容许你胡说八道。”
未曾见人,只凭声音就能知道,正是领着东厂四处查隐秘消息的魏忠贤。
据他在宫里安排的一些细作回报,他们许多贪污受贿的黑材料,都是魏忠贤说给两位娘娘听的。
如若不然,在上一次他们就已经拿到了京师的控制权。
还会在此坐立不安的商量对策。
其他喝着茶水,围着火炉的大臣门也都脸上变了颜色。
“这个宅子马上就是不是你的了,上去都给我抓了,一个不留,全部下狱。”
魏忠贤一声呼喝,除了有他的东厂手下,还有一群羽林卫在绑着做事。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没有皇上的旨意,没有调兵权,你一个太监竟敢如此作为?”
韩爌看不到外面,只能听到院子里不时传出来的一声声惨叫。
其中有他的小妾,也有他的子女。
哭声,骂声,交织成一片。
韩爌一排面前的桌子,腾的站起,想要出去理论一二。
书房的大门,却被“砰”的一脚踢开。
开门的风就卷着外面的寒流,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扒下了他们外面套着的衣服,齐刷刷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用你出来了,咱家自己进来就成,为了你们这些硕鼠,害得咱家还得挨冻,简直是不当人子。”
魏忠贤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往日他就看不起浙西额度熟人,现在就更加看不起了。
在外面他一直没有做声,就是想要听听这些人说的都是什么。
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想要动摇大明的国本。
这还的了。
就像皇上说的,这些大臣们,没了大明还能做他们的臣子,可他们这些太监就真的要受苦了。
回去会被乡里人瞧不起,不回去,要饭都没人多给一口吃的。
简直就是天下虽大,却没有一处立锥之地。
“你这是在犯法,你难道不知道?随便调兵计算式两位娘娘都不行,是要砍头的你们难道不知道?”
韩爌须发皆张的怒声说道。
这一次他是真的大意了,功力的那些细作居然没有任何一人,发出要他避祸的消息。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要么是那些人叛变了,要么就是纳西恶人被清理出去了,而且速度很快,完全不给反应的机会。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就你们这种货色,也知道是犯法?”
魏忠贤嗤笑道:“不过不好意思,咱家带了皇上的带兵密旨,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别学着皇上说话了,赶快办完事,咱们还得像两位娘娘汇报呢。”
同样黑着脸走了进来说话的正是曹化淳曹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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