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可能的。
就在盛诀走近两步的时候,分明听见宿醉的裴远之正在反复地喊着温梓淑的名字,而与她的名字相随的,则是一句“对不起”。
可对不起说完,盛诀又听见裴远之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不,不对,那只是梦,只是梦……”
梦?
这个关键词一下引起了盛诀的注意。
他牵着江瑜的手走开,心绪颇有起伏,坐在一张休闲长椅上,盛诀忽然道:“瑜瑜,你介意跟我分享下你做过的梦吗?”
江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纳闷,“我做过很多梦啊,你想听哪一个?”
盛诀捏着她的手,摩挲了好一阵,才道:“想听听你在梦里跟我相爱的故事。”
江瑜:“……”
就是拐着弯地想听她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好是吧。
正好此时,一位年轻的妈妈推着婴儿车从他们面前走过,江瑜忽然就害羞了,“哎呀,这我不是说过吗?”
就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以梦的借口说了他们是青梅竹马,盛诀这是忘记了?
盛诀当然没忘,只是,裴远之毫无章法的乱语让他颇有些介意,在说了这件事后,江瑜惊讶了,“你是说,裴远之这么难过,跟他做的梦有关?”
江瑜忍不住想,莫非,裴远之的梦,是他的上辈子?而上辈子,他做了对不起温梓淑的事?
正是此时,盛诀接到了大表哥发来的信息,他无语地道:“裴远之醉酒被路人送到梅城第四警局了,他报了温梓淑的号码,大表哥陪她到警局做登记了。”
江瑜沉默片刻,道:“那我们现在要去警局吗?”
“不必,”盛诀否了这一提议,“有大表哥在,我觉得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可我想去,”江瑜道,“我想知道裴远之那个所谓的梦是怎么一回事。”
盛诀沉吟半晌,果然还是如了江瑜的愿,他们赶到梅城第四警局时,裴远之已经醒酒了,见到江瑜,他眼神在浮现出一丝呆滞后,又明显闪现过一丝的慌乱。
江瑜好奇道:“你认识我?”
裴远之支支吾吾地不敢直视她的眼,还是在温梓淑投来讶异的眼神,他才沉闷地回答道:“我见过你和江琬一起。”只凭外貌,不难判断,这兴许是有血缘关系的两姐妹。
江瑜露出一个笑脸,“这样啊,听说你做了噩梦,我特地过来探望一下。”
裴远之总觉得对方看热闹的可能更大些,不过,关于他的梦,他承认,那确实个噩梦。
说到梦,温梓淑心头猛地一紧,她故作冷静地问道:“什么梦?”
裴远之苦笑,“你不会想知道的。”
可温梓淑深深看着他,忽然道:“想必那个梦,你一定是经历了很不好的一些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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