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诀眉头微皱,虽然他也觉得大表哥还不至于知法犯法,可架不住有人嫁祸呢?他可没忘记阮姐是因为什么才跟大表哥一家结仇的。
盛诀和江瑜赶过去的时候,大表哥才刚接受完警方的问询,见到盛诀二人,他那张阴沉的脸才显现出几分缓和,只听他冷静地道:“没事,不是我干的,我问心无愧。”
然而,正是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温厚却透出丝丝嘲讽的声音:“好一个问心无愧!”
江瑜转身看去,只见一个面色沉稳的中年人正大跨步地朝这边走来,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前不久才见过的温梓淑,温梓淑见到她,面色也显出几分惊奇。
不等温父开口,温梓淑就赶忙打断了他的话,她踮着脚尖,在温父耳边小声说了什么,温父便是好一阵挑眉,不一会儿,温父再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时,面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难看了。
只是,温父声音严肃地道:“死者是我家远亲,辈份上我得喊一声姨,她的一双儿女如今都在国外,我已经跟他们联系过了,确认阮姨的殉葬事宜将全权交由我处理。”
“所以,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联系。”说着,他朝警方走去,“死因确定了吗?”
正巧,他的话音才落,负责尸检的法医便从中走出,道:“初步检查,判断死者是在浴室摔了一跤,触电而亡。”至于里边还有没有其他原因,那得继续调查。
温父面色稍缓,但他审视的视线直朝着大表哥而来,“听说你雇人盯阮姨的梢,为什么?”
大表哥挑眉,冷笑道:“私人原因,无可奉告。”
温父觉得这个年轻人是真不讨喜,再一扭头,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在旁边和人说话,他顺势走过去,便听见女儿颇具歉意的声音随之传来,“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江瑜也觉得很惊奇,是吧,确实蛮让人意外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个阮姐,是你家亲戚?”
“对。”温梓淑应了一声,“算是远亲吧,我跟她关系一般,不算太熟。”
温梓淑打量着江瑜的脸色,想了想,到底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跟阮姨有什么矛盾啊?”
江瑜挑眉,不做应答,温梓淑继续道:“我觉得死者为大,就算有矛盾,也该随着阮姨的死烟消云散了,或者,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爸爸说,让我爸爸处理。”
温父觉得女儿可真会给他找事,不过,爱女如命的他到底没有开口驳了女儿的话,他也好奇,阮姨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跟别人产生矛盾了?
还是说,阮姨从东城跑到梅城,就是为了躲人?要不然,十年八载都不见得有联系的人忽然过来走亲戚,闲的吗?
江瑜还是没开口,她迟疑地朝盛诀看去,毕竟,这是符家的家事,她这个外人,不好暴露人家的隐私,盛诀也有顾忌,也没开口。
但大表哥忍了忍,却是没忍住地道:“你知道你那个阮姨干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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