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栋百思不得其解：“那是为什么？”
秦鑫无奈：“只有等华谨言出来，我们才能知道答案。”
房间里，小饕餮请华谨言坐在小沙发上，小沙发上堆放着许多毛绒玩具。
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的华谨言落座在一堆毛绒玩具中间，像是一个人形娃娃。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回来就闷在房间里吗？”
小饕餮抱着小熊，抿着唇，并不回答。
华谨言声音放轻：“你不告诉我，是不把我当战友了吗？”
“……没有。”
华谨言：“战友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小饕餮抬起眼，那双原本满是璀璨星光的大眼睛此刻暗淡，像是乌云遮住了夜空的星，她看了华谨言一眼，似乎在斟酌是不是可以说。
“告诉我吧，我很担心你。”华谨言放轻声音，声音很温和。
小饕餮鼓了鼓腮帮子，垂下眼，闷声闷气：“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可是警察叔叔觉得我是坏孩子，认为我在胡说，是个说谎的坏孩子！他……头上的花花都掉了好几朵，不喜欢我了。”
男警察以为小饕餮是因为被他凶了一下，所以才会眼尾发红。
但其实是，在小饕餮的视角中，警察叔叔头顶上本来是看满了牵牛花的，可突然牵牛花开始凋谢，有好几朵直接消失不见了。
这是代表从喜欢，变成了不喜欢。
小饕餮当时鼻子都有些发酸，差点哭出来。
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头顶上的花开始凋谢，有花朵消失。
华谨言搞清楚事情后，凑上前，问：“我头上开花了吗？”
小饕餮抬眼看了一眼，小脸微微发红：“开了。”
“是什么花？”
小饕餮望着华谨言头上的花，抿抿唇，小脸红扑扑，轻声回答：“蔷薇花，是我最喜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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