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脸红红的笑骂:「你们要死了,这对奸夫淫妇,你们搞还拉上我跟着倒
霉。」我笑笑:「我们搞是搞了但没拉上你啊,不满啦?」小甲作势要打我,我
用手架着不让她打头,她打不到,拿着手机往回走,迅速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打
了一拳。我顺势用力往叶子里面突然用力插,叶子一声娇呼:「哦≈dash;≈dash;」反正都
这样了,我就用力抽插起来,对着小甲说:「出去接电话,帮我们把门带上。」
这叫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也就半分钟吧。特殊的环境氛围对高潮的确有很大
影响,这次我都没摸叶子的小豆丁,这个姿势也插不到那么深她就突然快高潮了。
小甲接完电话问:「要不要把手机送过来?」叶子说不要,我说要。小甲问到底
听谁的,我说听我的,说完不等叶子提出异议,亲住她的小嘴,尽力快速抽插。
小甲推门进来的时候,叶子达到高潮,我离开她的嘴巴,她忍不住喘着粗气
在呻吟,身体也在抖动着。
小甲在那里嘀咕:「真能搞!」小甲一离开,我把被子掀了,把她的腿抗肩
上,俯身抽插,这样插到底的感觉让我很爽。叶子肆无忌惮的叫着,让我越来越
兴奋,终于一声吼把这迟来的发射完成了。就像开会,迟来总好过不来的。
我们又简单冲了一下澡,出来后小甲说:「你们太没人性了,今天不需要我
再接电话吧?我回去了。」叶子考虑了一下:「十二点多还会有电话问我回不回
家。要不你也住这儿吧。」我说我在隔壁再开一间。小甲说:「再开就算了,我
睡客厅沙发。记得明天给我封口费。」我说好,我睡客厅也行。小甲说:「不高
兴睡你们的战场,一股味道。」
叶子躺我怀里,跟我说:「你要是现在出去把她办了,估计她乐意之极。」
我说我估计也是,但我不会上她。叶子问为什么。我说你的好朋友,我上一个,
你就少一个,而且,我思考过,我不能接受朋友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朋友。叶
子紧紧抱住我,「哥哥,我爱你。」我说:「我也很喜欢你」那时我还不太理解
什么是爱,不愿瞎说。
老冯的电话并没有再过来,叶子发了条短信说不回去了,老冯回了一个字:
「好」那天夜里又做了一次。要说真是万事开头难,叶子第二次就不太压抑自己
的叫床声了,我愈加状态良好,像个冲锋陷阵的骑士,骑着一匹漂亮的小母马。
早晨醒来,又开始干活儿,小甲敲门,「你们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了?声音小
点儿。」我开玩笑说让餐厅给她送条黄瓜来。
第二天,我们去逛商场,买了件衣服送给小甲,叶子什么都没有买,我没强
求。要是给叶子买很贵的,显得送小甲的就太没诚意了;要是买便宜货,我是第
一次跟她去商场,不想就这么将就。不如不送。
第五章
这几天也没有人来要债,梅梅自从那天我回来起已经几天没有睡过来了,因
为住酒店我昨天甚至没有去学校接她。我有心疏离一些,改成每次晚上去接她早
晨不送,还有就是表现得稍微冷淡一些。我没啥经验,不知道怎样处理一个孩子
对自己的这种依恋。昨天没去接她,又没有提前跟她说,我有点愧疚,早早的去
学校门口等她了。梅梅见到我就跑步过来了:「哥哥,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在门
口一直等不到你,后来才回家。我要妈妈给你打电话,妈妈说你肯定出去忙了,
不让我打。」
「哥哥临时有事儿,没来得及说。抱歉抱歉。」到家后我跟她一起上楼,我
手指指她家门示意她去敲门,她一只手抓住我衣角,另一只朝楼上点点,示意我
去我那儿,略带紧张的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点头算是同意了。
她立马高兴起来,拉住我手就往楼上跑。
梅梅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我都没知道她还放了衣服在房间。「哥哥你先洗澡
吧,洗完我把衣服一起洗了。」我挺惊讶的,难以说清是什么感觉。除了妈妈很
少有人帮我洗衣服了,让我想起上学的时候帮我洗衣服的前女友了。我想到好久
没跟她联系了,洗完澡看看还不太晚,还打了个电话给她,也没聊什么。梅梅洗
完澡洗好衣服,爬到我床上来了。我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说了句「晚安,睡吧。」
她「嗯」了一声。我有点睡不着,胡思乱想很多东西,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叶
子的,前女友的≈hellip;≈hellip;当然,也有关于梅梅的。
就是很矛盾啊,我并不是不喜欢梅梅跟我睡,就是觉得很不妥。梅梅的坚持
让我找到一点说服自己的借口,我就顺水推舟了。我也不是说就起了邪念,可同
样也不是那么心无杂念,甚至会想到,等梅梅长大了,我娶了她,这也是爱情的
一种吧,尽管可能性小了点。梅梅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装作没醒,她慢慢
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还是没动静,轻轻的把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我搂住
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
梅梅的笑容,好甜啊。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可我还是没有睡意。梅
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
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抽了两根烟。调了个五点
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
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这次我倒反而
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么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
就没叫。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等一下!」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
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还是没刷牙!」我重重的拍
了她屁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她说有一点,我明
知道不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可能那时
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
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
那么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
毁了。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么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
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
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么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
那就太残忍了。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
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
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
才可以用。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
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
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
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
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
个很好的同学。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么
意义。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要是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
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
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就去山清
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可是住了没几天又
觉得无聊。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
都去了。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
的说一下所见所闻。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
藉我相思之苦。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前后一个月,
我终于又回来了。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
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
去了。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
走就是了。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
么说呢,一般吧。我们进门后这对夫妻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
副神情。
范总开始介绍:「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接
着介绍我:「沙河,沙总。北京来的。」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
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付总问我毕业院校,
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
我说月薪一万五。那女人有点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她女儿
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么说话。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
总算遇着了。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hellip;≈hellip;」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
总,我敬你一口。」交浅何必言深。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
没兴趣。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经常借钱
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
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
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
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
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
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
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
束吧。」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
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
整体真远不及北京。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我回到家,意外的是
家里很干净。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也许,我也
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
是松了口气。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还是等到了,不过
是跟老冯一起回的。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
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么。这让我极其沮丧。看着叶子回去的背影,我
很难过。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
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
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
她聊聊天。
我问她最近还有人来吗,她说少多了,她已经跟老公离婚了,房子属于她跟
梅梅了,别人来要债,她就告知已离婚。这样大多数人就不来找她了,偶尔还是
会有人,不过好多了。
我问她接下来怎么办,她说先这样吧,等梅梅上大学了,她再重新找一个。
我们就这样闲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啊,各地风土人情什么
的,基本上是我在说,她在听。我把头扭转了一圈,脖子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响,
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白天起得早赶飞机,在飞机上睡着了,脖子有点不舒
服,还有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她说我帮你按按吧,我说好啊。
她先站我身后,帮我按脖子,说实话,按得也不舒服,但是闻着她的气息,
有点愉快。按得有点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跟她说我躺到沙发上,你给我按按
肩膀跟脑袋吧。她说好,把腿盘着,拿了个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
我闭上眼睛,她温柔的帮我按着。在这有点暧昧的气氛中,我的鸡鸡有要抬头的
架势,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曲着,这样可以不太明显,可是这样一曲,
勃起得更厉害了,有点尴尬。我说:「姐,灯太刺眼了,关了吧。」她说好,关
了灯。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没人要啊。她说怎么会,说我很有魅力。
我问她:「迟姐真这么认为吗?」她说是真的。我说我给你按摩吧,她没吱声。
我站起来,到她身后也盘腿坐下,把她轻轻拉我怀里。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耳
朵。她喃喃的说:「你会后悔的。」我说不会。我去亲她的嘴巴,突然发现刚才
抽烟了,没漱口。来不及去卫生间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两口,吐到垃圾
桶里,继续亲吻她。
我脱掉她的睡裙,她配的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脱下内裤,我摸了一把,真
是发洪水了。她急不可耐的抱着我,我脱掉裤子,坚硬的鸡鸡没有用手扶,往她
的阴部捅,没捅进去,这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她有点着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鸡
鸡,扶进了她那柔软的地方。我轻轻的抽插,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夜深人静的,是叽咕叽咕的水的声音,格外撩人。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说停一下,
我喘着气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忍不住要叫了,让我们回房间,床上做。
我骗她说不能拔,拔出来可能就软了做不了。我听到她说忍不住要叫,动作
更加狂暴起来,扛起双腿,一插到底。她真的控制不住声音了,开始「嗯,嗯」
的叫着,我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着:「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
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阴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dash;≈dash;尿了啊!」
说实话,反正阴部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
我也射了,很畅快。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
澡。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
洗阴部。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鸡鸡,洗屁股。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
不错,最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么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
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周
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罪过
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适。)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
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回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而迟姐好几个月
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帮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迟姐开玩笑:
「你今天吃药啦?这么快又来了。」我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
不然小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么
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
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迟姐的毛很
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阴部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
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
姐就屁股扭动起来:「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我说:「我想看姐你控制不
住尿尿。」迟姐脸通红:「啊,你这是什么爱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顶动那个硬块,感觉迟姐的水像开闸一样流个不停,感觉她的阴道
深处逐渐夹紧我的手指,阴道口微微松了一些,我把食指也伸进去了,抽动的时
候甚至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迟姐很狼狈的叫起来:「不行,我又要尿了,不行
啊!」一边扭动身体想要离开。我把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加大了右手的力度跟
频率。我说:「你尿吧,我要看你尿,你尿了我再干你。」
【待续】
三四中文-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