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诚意,这份奏折干脆由她执笔。到时候,陛下只要对比笔记,就能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当然,她也没忘记暗示大家,如果一切顺利,功劳就是大家的。
成了有功,败了无罪。
如此,虽然心中略感荒唐,一众官员还是在迟疑中陆续点头,同意了池惜年所说的方案。
得了支持,池惜年也不磨蹭,当天就提笔写了折子,同晏初景表明,平兴的问题已经差不多解决了,让他不用再为此费心了。
待公文被加急送出,一群人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忙起手头的事。
没办法,牛都吹出去了,可不得抓紧了忙活?
唯有朱梓平在所有人都散去后,蹙眉冲池惜年露出些许不满的神情:“娘娘,您这决定,做得太草率了!”
“草率吗?这可是我昨儿思前想后才决定的事。”池惜年倒了杯茶推到对面,扬扬下巴示意朱梓平坐下,“此前计划虽拟定得不错,但却太慢了。
“如今,我不想等了,自然得想办法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不是吗?”
“那您这是在诱敌?”朱梓平明白了池惜年的意思,但又没完全明白。因为他始终不懂,为什么跟陛下说了事了,就能让敌人露出马脚?
朝廷不再关注,匪徒们不就彻底安全了吗?
朱梓平小声向池惜年提问。
闻言,池惜年只弯唇笑笑:“那你觉得,对方本藏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刺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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