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忍不得,想挪动身子,翻转那黛玉要奸插进去,但觉龟头马眼上都是激灵灵
的受用和渴欲,居然有点等不及了,实在是想蹭弄些所在解一时饥渴,等不及去
插奸黛玉蜜穴,好在此刻自己便是稍微一动弹,那一面雪芳玉股已经是赤裸裸夹
着靠着自己阳根,和适才内裤贴体别样不同,竟多有温柔旖旎滋味,就地忍不住,
在黛玉臀沟里,耸动腰眼,拼命抽插起来。
哪知一旦自己腰肢挺动,阳物磨搓上黛玉娇软的身子,但好似两下里一擦,
更有一种奇香泛得出来,那股肉四面八方将自己的阳具包起来,此刻当真有那一
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俱是好的,俱是妙的,奸不够、玩不够」之意。
他此刻「磨股奸玩」之舒爽,竟然丝毫不亚于奸淫其他女孩穴缝,嘴上越发
胡天胡地辱她口舌,一手抠她穴缝,一手抚她奶儿,阳物夹在她已是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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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的
可爱的小股两片肉瓣之间那条沟缝里,连连已经是用力的前后搓弄,倒好一似是
在拿那黛玉一方玉股当做温柔乡在奸插。口中一边吞吐黛玉香舌,一边连连胡诌:
「呜呜……先夹一会子,夹出来也罢。舒坦……漂亮……难得……你定是那花仙
儿托生的,怎生连屁股蛋儿都这么香……你自己也动动……是了……再夹会子
……也算你伺候了。」,但觉阴茎四周,全是黛玉那芳香股肉滚滚烫之体感。那
黛玉果真冰清,亦是绝色,连那臀缝内侧之肌肤,竟也是一点不有褶皱,滑腻腻
跟粉藕似的,夹着弘昼那条肉棒便是吞吐。那股皮细滑、股肉香弹、夹得紧又夹
不紧,搓弄进去又鼓荡出来,自有一份少女之紧实……这种种亦就罢了,自己那
龟头,竟然在吞吐之间,可以触及一朵小巧菊蕾……
论理,这黛玉身上多少美肉娇处,此刻竟是来不及奸玩,只在那股肉里肆虐
亦是得意非凡。这弘昼连连虎吼,手上抓弄黛玉已是嵌到那细弱的肉里,黛玉又
疼又耻,又实在没得气力「夹」它,只是子吩咐,无可奈何之间,却微微转了
转身子,倒让自己的一方雪臀可以上下「碾」一下子,虽是勉强,到底可以将弘
昼之物夹的越发紧一些,细微之间,只有闷哼告饶:「颦儿实在动不得了……
子……啊……啊……那里头太脏……子何苦……啊……啊……」但是究竟如何,
也种羞耻难以启齿叫弘昼「来玩前头……」也只能咬牙苦忍着罢了。
弘昼在那黛玉粉股里头奸插了倒有好一会子,只奸到自己腰肢都酸了,但觉
黛玉那腰眼勉强振动,配自己的抽插,阳具在黛玉两面臀肉里奸得越发激烈,
将黛玉身上还能动的肉儿都奸的泛起一阵阵淫浪。极到高潮之处,臀沟深缝尾骨
处,竟是激灵灵一缩,似有一根圆润的骨骼撞上了自己的龟头。他手上猛的向那
黛玉阴道深处一探,口内一哼,居然再也忍耐不足,但是浑浑噩噩如同登仙,马
眼一松……一股烫烫的阳精居然未及自己探入幽泾,就喷了出来。
这一喷之下,但觉一股子「亦是玷污佳人,占有仙子」的快感奔涌而出,顿
时更受不得,又是一股……连连五、六股,竟是禁止不得,将个黛玉的雪臀污得
满满竟是粘稠浆汁,咕噜噜于那处一片乱淌……只是他连番怒射之间,不免越发
用力搂紧黛玉,可怜那黛玉浑身骨头几乎要被弘昼压断,此刻只得发出声声惨叫
……
……
弘昼是仿佛天旋地转,搂着黛玉的身子倒有一炷香的功夫,但觉怀内佳人本
来便是身量娇小,如今好像被自己压弄的更是缩的不成话……也怕当真弄伤了她,
才微微散开。他心下竟也有些难堪:虽然自个儿今儿在这里玩这黛玉身子已有半
日,只是未曾彻底破她童贞,自己就先泄了身子,尽自园中只有自己快活为先,
到底未免有些脸红。何况那余韵尚在,怀内佳人童贞未破,只是龟头沾粘着雪谷,
倒微微有些污浊,说不清是冰洁还是玷污,越发有滋有味,一时是先替黛玉打理
一番再奸她,还是如何,倒有些踌躇……
只是他适才虽然走马……嘴巴却到一直在那黛玉口中肆虐。那黛玉上上下下
本就辱到极致,只是到了此刻,口中但闻黛玉气息越来越弱,手上探探,亦是滚
烫,身子扭得亦是激灵灵的,到底也知道她气弱受不得半日缠吻,怕是气息上不
足,只得依依不舍放开她的小嘴儿。只是抬起头来,见她满面春色,两腮珠泪,
一片心灰意懒,多少伤心苦痛,只有一番含羞忍辱、可怜凄冽之色,却也有那一
等春意初绽,偷望风月之姿……竟也是瞧的痴了。才要举动说话……不想自己赤
裸的大腿根上,居然被那一等粉糯糯、滑腻腻的肌肤贴亲上来……
他诧异之下,瞧将过去,却原来是那紫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僭
越,不管不顾,伙着自己的大腿,将自个儿的脸蛋贴了过来,在那里颤颤巍巍的
摩挲。这小娘儿满面珠泪,伤心欲绝,又是惶恐不安,羞耻难当……此刻瞧她模
样,便是黛玉在此,那一等侍儿娇弱、小乳柳腰、粉腮玉唇都鼓了出来……竟是
别有一番痴绝凄艳之色。
那紫鹃见弘昼低头瞧她,再也支撑不足,竟然「哇」的一声,如同个幼儿一
般啼哭起来,嘴里已经没了章法,只是哭泣道:「子……我们姑娘……是该给
子奸玩受用的,便是奸死了,也是姑娘的福分……只是……呜呜……我适才摸
着,姑娘是真的病气重了,只怕子今儿若定要奸她辱她,那尺寸艰难、落红撕
裂的,姑娘……呜呜……真的要受不得了。我们姑娘真的自小身子弱,有那一等
先天不足之症。常犯喘咳,又是气短,身上盗汗,手脚儿常有冰凉……子今儿
罚姑娘,我也不敢劝,姑娘养就身子,本来就是该当由得子搓弄的。只是那炭
盆烤了,透了身汗,姑娘平日里便是不出汗还是体弱,一热一冷,只怕真的熬不
得……姑娘向来心下苦,却不肯疏散一二的,今儿给子赏用身子,那等子泪都
积在心里头了……呜呜……子这会子要……要……弄姑娘那里……姑娘头一遭
……呜呜……那臀儿已是烫的古怪了……呜呜……子……我也不敢越礼,求
子饶了姑娘……或者求子先在紫鹃这里……呜呜……玩一会子……或者……或
者……」她吭吭哧哧了半日,也实在不知「或者」甚么……竟是哭的雨泪纷纷,
不成个模样了,才拼了性命只道:「紫鹃这么说也知是该死,只是紫鹃是奴儿,
亦是子性奴,该一心只为子欢愉。只是奴儿想着,既分了奴儿到潇湘馆里,
自然也该一颗心都在我们姑娘身上……即为子,也为姑娘,有时候心操碎了也
是枉然……并不知该怎么着处才是妥当……呜呜……子,您是天上人儿,若说
个错字,便碾碎了紫鹃出气吧……呜呜……」说到这里,竟然也不管不顾,伏在
弘昼已经褪了裤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倒是一愣,他虽是逞欲,今儿也被这林黛玉惹恼了,只是倒并无就此荼
毒了黛玉的念头。若说真的「奸死了」,更是断无此心。适才一路淫玩亵弄,其
实自己心下亦有些悔意,不该一时火大了,倒蒸了黛玉一身汗水,又不擦干…
…这一热一冷的,若是旁人也有罢了,这黛玉身子弱,只怕当真受不起。只是黛
玉绝色,自己上头玩奶,下头辱阴,冰蚕贴体,罗衫娇媚,连雪臀玉股上都被自
己沾染了污浊,自己玩得得意快活,一时也不去多想罢了。此刻听着紫鹃告解,
虽然亦没个规矩章法,却是情真意切,自己伸手过去,在那黛玉外阴唇皮上抚摸
一番,果然也是烫的厉害……若说此刻插自己阳物进去抽插凌辱、蹂躏破贞,自
然别有一番受用,越发滚烫舒服,趣味盎然,也未必就定要了这黛玉性命,只是
到底有三分危险……这黛玉凭她性子倔强孤傲,到底仙姿风流,若是奸一次便奸
死了或是奸坏了,岂非可惜,倒反而乘了她心头烈性了。
只是要就此作罢,一则多少有些虎头蛇尾,以自己身份未免难堪;二则自己
玩了半日,竟依旧留着黛玉处子元红,竟未免有些不舍……一时倒是委决不下。
哪知那黛玉已是无力,嘴唇微微翘动,声音虽轻,却依旧回的话:「紫鹃
……莫乱讲。子,颦儿……命薄。已经被子玩成这等模样……哪里还敢自称
贞洁。上头、下头、里面、外面、凭是一身皮肉,尽着子喜欢。子只管…
…来……弄颦儿吧……一点别给颦儿留了……过了今儿,也未必有明儿的……」
弘昼听她说得虽是恳切,但是说到最后一句,眼神之中,已是一片死灰绝望,
心下更是不忍。自己好歹到底也小小泄了一场,何苦作践?再看那黛玉,虽是处
处诱人,恨不得奸个透彻,到底身子滚烫,酥软无力。他虽至此时此地,作惯了
威福,到底是数年后之人,心地难免柔弱,见不得血腥,一时听着黛玉说的凄
惶可怜……竟是心下一柔一凉,长叹一声,竟将黛玉身子缓缓松开,自己将那落
羽裙残片略略包了她,给紫鹃招招手。
那紫鹃是久惯伺候人的,虽然未曾伺候过男人,却是最知冷着热的,竟是一
点就透,也不敢先顾黛玉,取了一旁的毛巾,替弘昼擦拭打理,又替弘昼穿小裤,
系腰带。
弘昼沉吟半晌,却展颜一笑,叹道:「罢了……今儿本要赏用你身子。着
不该适才拿火盆子烤你。若破你童贞,回头下头弄破了,怕你真受不得……你也
……不要一味说什么有今儿没明日的……即进了园子,便好好用心伺候本王。作
养身子也是伺候,一味想着今儿死明儿没的,亦不算是规矩。你可懂得?!」
那黛玉本来非但以为自己今儿贞洁难保,照这情形,只怕性命也在旦夕,已
是心如死灰。不想弘昼竟然能有这片慈心,口里也都是那一等温柔,竟是一时愣
了。她又是浑身酸麻,此刻身子苦痛也就罢了,也不知怎么的口鼻里竟然是一阵
切齿酸楚,眼泪又是滴沥哒啦流淌下来,想要求恳几句,竟然一时反而满心都是
一股子娇羞,又如何答对,只是呆呆愣愣,伏在那里。
却听弘昼又道:「你今儿来,是有意戏耍本王,有罪;你不知那秦氏做了什
么,便是强出头,也是有罪!但是论你心地,到底也算是一片姊妹肝胆。你放心,
你们虽为性奴等类,本王却不是无情之人,哪里就奸死了……罢了,就让你家奴
儿先扶你回潇湘馆去吧……你身子不好,本王倒也免得一味荼毒。回头……紫鹃
去和上房太监说一声,便说是我的话,请大内选个典正太医来给你好好瞧瞧。」
他说到这里,也瞧见黛玉那垂目眼帘里那一阵说不透的感激痴怨,却忽然展
颜一笑,又摸了摸黛玉脸蛋,只道:「你也别做梦,今儿你也算鬼门关里走一遭,
未曾伺候尽兴,算你欠本王的,定要变着法子补上……嗯,虽知你心中是不愿意
的,本王今儿也用了个小小舒坦,你养几日……嗯……你家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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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懂事……便是
一日,和你家丫鬟一起破身,你们仆情深,元红也可以一并奉献……你也算
更羞更辱,补偿了本王今儿饶你可好……」
他本来想说得凶些,不知怎的,口里竟已经是「讨价还价」的「商量」口吻,
这一片温存,和适才凌辱暴虐别样不同,紫鹃黛玉不由面面相觑,竟不知怎么答
对了。那紫鹃听到「便是一日,和你家丫鬟一起破身」已经是面红心热,也不
知自己胡乱答了个什么,见弘昼摆手叫去,忙去门外唤两个小丫头来,协力抬了
个小春凳,扶着已经半昏死的黛玉上去,用被子胡乱一盖,也就去了。
哪知紫鹃并小丫鬟,扶着黛玉到了外头,却见怡红院外房里七零八落,红香
绿玉皆是人,凤姐、宝钗、李纨、湘云、率着园中诸女都在,连着鸳鸯、金钏儿、
玉钏儿、蕊官四个弘昼的贴身奴儿都在……想来是得了天香楼里惊变的消息,耐
不住,在此候着伺候弘昼。
紫鹃此刻周身是冷汗,满腮是泪水,一旁躺在春凳上的黛玉虽然盖着被子,
其实更是云鬓凌乱,周身狼藉,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娇香楚楚殁
一息奄奄哀
离恨别有残
总是玉人怀
(待续)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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