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早起整理好一切,陪父母吃完早餐,赵金奴送他到中院门口,说道:“在外多保重,我等着你回来。”
“你也保重,别太累着了。”华榉也说道。
随后华榉出来,坐在马车上,去护卫军营了。
到了护卫军营,华榉从马车里下来,将闻焕章和留守的众将叫到一起,又嘱咐了他们一些事情,然后带着刘顺、刘檗,从护卫军营后面离开。
他离开后,闻焕章对赶马车的士兵说道:“你们把大人的马车赶到那边去停好,以后每天早、晚按时赶马车回大人家和来军营。记住,不可让人知道这是空马车。”
原来,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离开汴京去剿灭方腊,华榉早在十天前就开始坐马车进出,为的就是在他离开之后,可以用空马车来迷惑外面的人,让他们以为他依旧在汴京。
“是。”
赶马车的士兵随即把马车赶到一边停放好。
华榉带着刘檗他们步行出城,往前走了两里路,看到郁保四、周远地、文长龙、丁旺等人牵着照夜玉狮子宝马从树林里出来。
人多在一起行动容易被人察觉到,所以华榉事先让郁保四、周远地他们带着照夜玉狮子到城外来等他。
“大人。”郁保四等人向华榉行礼道。
华榉说道:“在路途中不要叫我大人,叫公子好了。”
“是,公子。”
华榉牵过自己的马,轻轻的在马头上抚摸了一下,然后翻身骑到马上。
郁保四等人随后也跟着上马,在华榉的带领下,一起朝金陵建康府而去。
早朝结束,梁师成和王黼从宫里出来,两人同上了一辆马车离开。
“华榉今日没有来上早朝,看来是已经去江南了。”王黼说道。
梁师成眯着眼睛说道:“华榉之前破曾头市、解大名府、东昌府之围,两次重挫梁山,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如果这次他再把江南的方腊剿灭了,那他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就更加没人可以取代,在朝中的势力和威望也会更大、更高,对咱们也越不利,所以咱们绝不能让他顺利的把方腊给剿灭了。”
王黼问道:“太傅的意思是……”
“华榉担心他去剿灭方腊后,梁山会趁机出来作乱,所以故布疑阵,让禁军冒充护卫军在梁山周边的县、府、州活动迷惑梁山,而他则悄然秘密前往江南率兵剿灭方腊。
梁师成冷笑了一声,看着王黼说道:“我们可派人暗中放出风声,让梁山的人知道他去了江南,如此梁山的人必然会趁机再出来作乱,甚至为了报复华榉杀了梁山的头领,把假扮护卫军的那几支禁军全都消灭掉。
陛下闻报必会把他调回来,这样一来,他就没法再剿灭方腊,只要剿灭不了方腊,他也就立不了功,他在朝中的势力和威望也就不会再得到提升。”
王黼想了一下,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妥。”
“有何不妥?”梁师成问道。
王黼说道:“如太傅所言,即便陛下把他调回来了,也仅仅只是他不能得到升官加爵的机会,对我们来说却没有任何的好处。一旦过几个月战船造好,他把梁山剿灭,还是一样会升官加爵,我们现在拖住他几个月的时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梁师成想了想,王黼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问道:“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王黼说道:“既然华榉那么喜欢带兵打仗,那就让他去跟方腊打好了。”
梁师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问道:“将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黼阴险的笑了一下,说道:“江南方腊,手下有数十万兵将,占据了八州二十五县,以前蔡京、童贯、高俅在时,曾多次派兵前去剿灭,结果全都大败而回,领兵的将领大多也都被杀。
华榉虽然打败过宋江两次,但方腊却非宋江可比,他想把方腊剿灭没那么容易,此去十有八、九会损兵折将,甚至连他自己的命也会丢在那里。
如果他要是真的死在了江南,那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梁师成听他这么一解释,顿时也醒悟了过来,嘿嘿笑道:“将明啊,你这招借刀杀人实在高明,不仅去掉了我们的心腹大患,而且还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妙,妙,实在是妙。”
“太傅过奖了。”王黼笑着说道。
梁师成得意的说道:“只要华榉一死,其他的人就不足为虑,凭着我们两个人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让陛下重新对我们信任有加,到时我们就可以把朝中那些对头一一铲除,以后朝堂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太傅所言甚是。”王黼阴笑道。
随后,梁师成让马车停下,王黼下车,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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