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武台的下面,左右两个方向,各放着两排兵器架,上面放着十八般兵器,以及弓箭。
华榉走到观武台从上往下看了看,笑着对张清说道:“听说张将军的飞石厉害无比,前番与梁山贼寇交手之时,曾经连打了他们十几员战将,甚至连呼延灼、杨志、徐宁这些赫赫有名的战将都败在了你的手里。既然现在到了校场,不知张将军能否展示一下你的飞石绝技,给我开开眼界。”
张清双手抱拳说道:“既然大人吩咐了,张清岂敢不遵从。”
“多谢张将军,请。”
张清从在观武上下来,士兵在观舞台前面立了十根柱子,每根柱子相隔三米左右,然后再在每根柱子上放一个小酒杯。
张清没有急着上马,先在地上展示了一番他的飞石功。
但见他站在离木桩约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取出石子,双手连挥,石子如同装了定位导航一样,快如流星般飞去,“啪、啪、啪”把放在木桩上的十个小酒杯全部击碎。
随后,他让士兵重新把酒杯摆上,开始以仰射、背射、斜射、肋下射、跳射、回身甩射、弯腰从胯下射、疾跑中射,等等各种不同的姿势发射石子,全都无一例外的击中了酒杯。
“好。”
张清的这手飞石功着实让华榉感到震惊,忍不住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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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华榉的叫好声,张清更加来了精神,对着士兵喊道:“牵马来。”
士兵把马牵过来,张清飞升上马,先骑着马在较场跑了两圈,然后又开始在马上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发射石子,同样每一颗石子都准确无误的把木桩上的小酒杯给击碎。
“好!”
华榉是真的被张清的飞石功所折服,就他这一手飞石绝技,在合适的距离范围之内,任何人与他对上都很难应付。
张清骑马来到观武台下,下马走到观武台上,抱拳躬身说道:“卑职献丑了。”
华榉夸赞道:“张将军的飞石绝技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谢大人夸奖。”
“张将军,可否让我看看你的锦囊和石子?”华榉问道。
“这有何不可。”
张清把自己的锦囊取下来递给华榉,华榉接过去先仔细的看了一下锦囊,大约跟后世六、七十年代军人背的黄帆布军包差不多大,里面用粗布制成底袋,外面用绸缎蒙了一层。
锦囊的里面共分两层,里面一层放着跟核桃一样大的石子,外面一层的石子稍微小一些。
“这锦囊可以装多少石子?”华榉问道。
张清说道:“如果全部装满的话,可以装两百多枚。”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把锦囊还给了他。
张清将锦囊接过去重新挂在身上,然后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龚旺和丁得孙,他们三个私下的关系特别好,情同手足,如今他露脸了,也有心让他们露露脸,拱手对华榉说道:“其实除了卑职的飞石,龚将军和丁将军的飞枪、飞叉也堪称一绝,十丈之内少有人能够躲避。”
华榉对他的话心领神会,看了一下龚旺、丁得孙,笑着说道:“既然龚将军,孙将军有此绝技,那不妨也展示一下,让大家见识见识。”
“卑职遵命。”
龚旺和丁得孙从观武台上下来,两个人一起上马,先在教场里展示了一下他们的骑术,跟着让人取来弓箭,又展示了一番射术。
之后,他们让人拿来了他们的兵器铁枪和铁叉,在马上相互较量,展示他们的武艺。
说是铁枪、铁叉,其实只是枪头、叉头一部分是铁的,其余部是都是木头的。
这只是为了展示给华榉看,因此龚旺、丁得孙都没有使出他们真实的本领,就跟武术表演里的对练一样,看着打的挺热闹,其实是假的。
表演过对练之后,两人开始展示他们的绝技,飞枪和飞叉。
两人拔马来到距离木桩十丈,也就三十米远的地方,各自把手中的铁枪和铁叉朝木桩扔去,但见铁枪和铁叉在空中划过两道弧线,分毫不差的插在了木桩上,枪头和叉头全都刺穿了木桩。
“好。”华榉大喊道。
三十米的距离,对于后世的职业标枪运动员来说,连及格线都达不到。
但后世标枪运动员所用的标枪,重量不超过两斤,而龚旺和丁得孙用的是铁枪、铁叉,重量有七、八斤,能够把这么重的枪、叉扔到三十几米外的地方,准确无误的命中目标,这的确非常了不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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