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可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张顶过去给了这个人一耳光,喝斥道:“实话告诉你,坐在你面前的是护卫军指挥使华大人,别说魏冒一个小小的蔡州知府了,就是当朝宰相也不能把华大人怎么样。你们要是还想活,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华大人的话,否则休怪我们刀下无情。”
这些护院都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所知道的官位也就是知府、通判、县令,宰相、枢密、太尉几个人们熟知的,至于什么护卫军指挥使,确是没有听说过。
“什么护卫军指挥使,什么华大人,老子一概不知道,老子就知道在这蔡州城里魏知府是最大的,只要他一句话,你们就别想活着离开蔡州府。”那人嚣张的说道。
张顶狠狠又给了他两巴掌,说道:“竟敢在华大人面前放肆,简直是胆大包天。再敢对华大人不敬,老子立刻把你的狗头割下来。”
那人凶悍的盯着张顶,恨不得把他给吃了,说道:“这几巴掌我会记住的,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
“娘的,还敢威胁我。”
张顶抬手就准备再给他两巴掌,华榉说道:“张顶,退下。”
“是。”
张顶退到了边上,华榉看着那人说道:“我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是老老实实把魏冒吩咐你的事情说出来,二就是死,你自己选。”
那人哼哼冷笑了起来,斜眼看着华榉说道:“小子,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吓唬老子,老子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有见过,想拿这套来吓唬老子你还差得远呢。”
华榉把腿放下来,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道:“怎么,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
“哼!”那人没有说话,看着华榉轻蔑的冷笑了一声。
华榉缓缓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从护卫的手里把刀拿过去,用刀面在那人的脸上轻轻拍了拍,说道:“既然你说我是在吓唬你,那你猜我敢不敢现在就把你给杀了。”
那人眼睛往上翻,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有种你就把我杀了,你要是不敢,就是小娘养,啊……”
这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华榉突然把刀刃往上一翻,贴着他
的脸颊往上一撩,把他的左耳朵给割了下来,鲜血立刻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啊,啊,啊……”
那人痛的哀叫不已,那凄惨的叫声把跪在他旁边原本也很横的两人吓得浑身发抖。
华榉慢慢把刀移到了他的右耳下面,语气平淡的说道:“闭嘴,敢再叫一声,我立刻把你的这只耳朵也割下来。”
那人现在已经知道华榉虽然看着挺斯文,但其实手段手辣,所以强忍着剧痛不敢再叫。
“这就对了,听话才能够少吃苦头。”
华榉淡淡一笑,用刀尖托着那人的下巴,说道:“叫什么名字?”
“胡,胡天虎。”那人哆嗦着说道。
华榉把刀移到另一个人的面前,那人赶紧说道:“小人王通。”
“你。”华榉又指着第三个人问道。
“小人林白江。”那人也不敢隐瞒,如实说了出来。
华榉重新把刀指着胡天虎,说道:“说,魏冒让你们出来做什么?”
“知府大人让我们……”
胡天虎只说了半句话就又停住了,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来,就等于背叛了魏冒,以魏冒瑕疵必报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有点不敢说。
华榉手臂往前一伸,刀尖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说道:“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可以留你一命,否则我立刻送你上西天。”
“我说我说。知府大人让我们把刘班头带到僻静的地方杀了,再制造成他自杀的假象。”胡天虎看着面前对着他咽喉的刀,吓坏了,也顾不得魏冒是不是会报复他,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刘班头在里面一听,气的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心里恨道:“魏冒啊魏冒,我刘水一向对你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我为你办了多少事情,没想到你居然要杀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好,既然你对我不仁,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这些年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肮脏的、卑鄙的事情我都知道,一会儿我就全部告诉华大人,让你丢官罢职问斩。”
华榉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如果让你站出来指证魏冒,你敢吗?”
“敢,敢,只要是大人吩咐的小人就敢。”胡天虎说道。
华榉把刀还给护卫,走回椅子坐下,然后指着另外四个还没醒的人问他:“他们四个的任务你知道吗?”
胡天虎说道:“知道,知道,汤总管交代任务的时候我们都在。是离开魏府以后,我们自己分的工,由我们三个来杀刘班头,他们四个去杀韩驿承。”
“汤总管是谁?”华榉问道。
胡天虎说道:“就是魏知府府上的管家,叫汤霑。”
华榉盯着他问道:“你是说,交代你们来杀刘班头和韩驿承的人是汤霑,不是魏冒本人?”
胡天虎说道:“是的。魏知府本人从来不亲自交代我们事情,有任何事都是让汤总管来通吩咐我们。”
华榉眉头轻的皱了一下,因为原先他还以为魏冒会亲自吩咐,这样就只要让胡天虎他们指证他就行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通过那个汤总管来交待,那他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汤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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