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的某处目送着李维克与社安的另外两名干员离开后。那个四十岁出头的白净男子,康纳出现在艾德·叔本华的身后。
叔本华望着远远的天边,城市喧嚣的射灯直插天际。“到现在我依然为格林森而感到惋惜,否则,那将是完美的。为醒来的人重塑道路,为甘愿沉睡的人赐予毒酒。可惜现在,只剩下了毒酒。”
“已经是过去的事,当下便看它的余波几何。”
凛冽的北风吹在两人的面上,叔本华神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就这么看着他被带走吗?”康纳又问。
叔本华微微一笑。“不然呢?如果你想杀他,何必还要带进来。”
他把难题又抛了回去。
“没什么。”康纳欲言又止,还是换了个问题。“不知道社安的这次的反应会是怎么样?”
“他能被带走,说明atom已经知道了,或许是早就知道了。”
“你说,如果他不是多管闲事,atom会有动作吗?”
“过了今晚就知道了。”
“如果atom没动作呢?”
“那说明,原网对他并不重要,我们只要继续看着蛆如何变成我们需要的蝴蝶,拍动翅膀,让台风,从原网冲击到全社会。如果真的那样,格林森也不算白白牺牲。”
“如果atom有动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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