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戏志才为之气急,无奈之下只能任由张辽拖拉,强行带下去洗漱去了。
“这世道,还真tm乱啊!”
戏志才走后,朱汉三独自一人待在屋内思考事情,就连马元义这些小角色都有如此的城府与算计,可想而知,那些真正青史留名的大佬们,将会有什么惊才绝艳地手段施展,想着想着,朱汉三不免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良久过后这才微微叹息一声。
洛阳一行,因为唐周的赌气,帮朱汉三弄了个经县县令的位置,期间还收了个名叫戏志才的小弟,虽然还不知道这位小弟有什么能耐,但令朱汉三万万没有想的是,这位他只用了一葫芦自制米酒强行收下的小弟,居然会成为未来朱氏集团的首席执行官(ceo),为朱氏集团开疆扩土立下了汗马功劳。
“唉,我说志才啊,你这洗洗后打扮打扮,还真有点人摸狗样。”
男儿洗漱,一般情况下都是快得很,只过了一刻钟,就见张辽领着一位偏偏俊公子走进了屋内,朱汉三一见来人,顿时打趣道。
“大人,有你这么夸人的吗?你是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戏志才翻了个白眼,自顾坐下后对桌子上的酒菜开始风卷残云起来,他不过是位体弱多病有志青年,哪是张辽的对手,虽然张辽比他年纪小,但他还是拗不过张辽的气力,无奈之下,也只好听之任之。
“志才啊,我想听听你对经县未来发展的看法,说说看,咱们今后该怎么弄才能让百姓们富足起来?”
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班底,朱汉三打发走了周仓以后,拉着戏志才与张辽问道。
“噗嗤!”“咳咳”“富足?”
戏志才闻言一愣,呛得把刚入口的酒水都给喷了出来,捶足顿胸一阵,待气息稍顺畅了以后,这才疑惑地问道:“什么让百姓富足?大人你应该问我如何刮取民脂民膏而又不能引起民愤,如何在三年内积攒够晋身的钱才对啊!”
“看你这话说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朱汉三一脸兴奋地比划道:“我是这样想的,你们听听合不合理,等上任以后,先以官府的身份介入,带头发展手工业、酿酒业、畜牧业等等亲民产业,生产出来的货物在满足自身的情况下再向周边郡县推广,这一来啊,可以缓解县里无事可做的百姓情绪;二来啊,可以让百姓创收;三来啊,可以充实府库。一举数得啊!文远你觉得怎样?”
“老板说的是,在下也认为可行。”
张辽听得激动不已,都是热血男儿,谁不想趁着年轻做出一番让人津津乐道的事业出来,在他看来,朱汉三的这些政策一旦施展下去,百姓们定会争相传颂,到时候钱赚到了,名声也传出去了,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情。
“我说你们两是在这做白日梦呢?”
戏志才听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与其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还不如想想眼前怎么应对前县令刘尧的刁难来得更为实际,你以为拿着县令的委任文书,你就真的是县令了?”
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直击朱汉三的内心深处,刚还有些得意忘形的样子瞬间定格当场,显得颇为滑稽。是呀,刘尧可是安平王刘续的人,自己雀占鸠巢,即便是刘尧肯让位,刘续也肯定不乐意啊,经县每年的税收都是安平王府的重要收入来源,经县县令这个位置对于刘续来说相当重要,若是刘续心黑一点,派人来半路劫杀的话,那他朱汉三还真是死了都没地方申冤。
“嘿嘿,怎么?怕人家在半路上就把你给杀了?”见朱汉三表情纠结,眼神闪烁,戏志才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随即嘿嘿笑道。
“额!呵呵,志才,那你说我该当如何?”
朱汉三面露难堪,虚心问道。
“罢了,就当还你的这顿酒钱吧!”戏志才犹豫了一会儿,毫不在意地笑道:“去还是要去的,哪怕是刘尧知道自己的位置被你占了,你也得去!原因有三,其一,既然你是马元义他们的人,那这群人就不会对此坐视不理;其二,即便是安平王有心刁难,也得等你上任了以后吧?到时候大人你心思活络一些,再让出一些利益的话,人家干嘛还要刁难你;其三,大人你现在还欠着朝廷的钱呢?那些钱可不是小数目,你不去当官,到哪弄那么多的钱去?”
“这些我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是去上任了以后该如何做?”
朱汉三为之气结,急声问道。
“这我哪知道?那些人我又没见过,不知其脾性,怎么好对症下药?再者说了,刚才的话就当还你酒钱了,那在下告辞了,咱们山水有重逢,最好不再相见。”
戏志才闻言后翻了个白眼,似是看傻子一样的瞥了眼朱汉三后起身准备离开。
“慢着,谁说你可以走了?”
朱汉三心乱如麻,不怀好意地看着戏志才眯笑道。
“大人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戏志才为之错愕,惊叫道。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让你走了?哪只耳朵听到我答应让你就这样还酒钱了?”
朱汉三蛮不讲理地说道:“再者说了,你不是答应要来我帐下做小吏了吗?怎么?现在就想反悔了?告诉你,咱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你如此戏耍,该当何罪啊?”
“大人,你这么说的话,那咱们就没啥好聊的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是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戏志才无奈,一脸坚决,咬着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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