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聚义摇了摇头,走进自己专用的房间数起了这一天的营业额,确实如此,他说的不要钱就是客气话而已,到最后还是要收的。
毕竟物价这么高,每一分钱都是那么珍贵。
…………
雨,下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才终于停下,乌云终于散开了,阳光照射在落雨城的地上,鸟的叫声充斥了早上。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了聚义客栈的门口,从上面下来了三个人,这三人身着兵甲,一人用刀,两人用长剑,兵刃都别在腰间。
过了一会,又从车上下来了三人,三个伤员。兵刃造成的伤痕历历在目,伤最重的一人全身是血,白袍被血染红,又因战斗而变得破烂。
见这三人下车后,两人将伤最重的那人扛在肩上准备跑,但奈何脚镣绑在腿上,三人都是寸步难行,最终被身着兵甲的人踹倒在地。
啪!啪!啪!
“跑啊,跑啊,跑啊!”
一个身着兵甲的人对着那伤最重的人一巴掌接一巴掌拍下去,拍的那人牙齿都吐了出来,血被每一巴掌拍得从嘴里溅出来。
“饶命啊,饶命啊,我儿子快死了。”
另外两个伤员,一男一女,男的较老,女的较小,看来是一对父女,男子在地上不断磕头,女子在旁边跪着哭泣。
“哥哥……哥哥……”
女孩哭着,嘴里在小声的嘀咕着。
“若是你儿子不抗捕,老老实实的,他就不会被我们砍成这样子。”
说罢,摸了摸身上的兵甲,兵甲上面明显有一些伤痕,但没有一丝血,看来那伤最重的男人的攻击没有砍进去,被兵甲挡住了。
“我要是不反击,或者说我身上没有兵甲,我怕是要被你儿子砍死在你们家门口,你儿子特娘的就是该死啊,死老头!”
那身着兵甲的人继续骂道,抽巴掌的对象变成了为儿子求情的父亲,人以老,哪能受得起这等折腾,数巴掌后老人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爹爹!!”
女子的一声尖叫,让客栈内部再次变得寂静,所有人都终于把视线放在这里,这些人的手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兵刃。
“冷静……”
客栈内的一人摇了摇头,按住了他同伴的手,才让他的兵刃没有出鞘,全部人都看着门外,都想未那女子出头。
“看什么看?没见过官府抓人啊?”
一人朝着客栈内大吼,看来这人应该是官府刚来的新人,他还不知道落雨城的聚义客栈代表着什么,直到他的同伴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他的表情就变了。
“你说真的?”
那人的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的眼睛望了望自己的同伴,但他始终不敢抬头朝上看,看那歪斜的牌子上写着的字。
聚!义!客!栈!
这四个字在他的脑海中盘旋,想到聚义客栈就想到了虎天仇,想到了虎天仇就想到了那个连官府都忌惮三分的人。
“跑吧!”
那人看着自己的同伴,但是那同伴的脸上也充满了恐慌,因为他们赫然看见聚义客栈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兵刃都已出鞘。
大厅一百多号人马,十八般兵器,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应有尽有,还有一人拿着短刀,在他后面安静的蹲着,那人用舌头舔着刀身,压迫感顿时围绕周身。
“各位爷,别杀我……”
那人从刚刚的嚣张跋扈变成鼻涕眼泪纵横,甚至能从他的裤子上闻到一股尿骚味,没错,他硬生生得被吓尿了。
“放了她……留你一命。”
一个身高两米,胡子拉碴,头顶精光,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双手持巨锤,他的巨锤在那人的眼前晃悠,吓得那人都快晕了过去。
“好好好,我放……我放……”
那人颤抖的站起来,准备为那三人松绑,而那老人硬生生被他扇去世了,女子在旁边不停哭泣,一家三口本来好好的,结果一死一重伤一轻伤。
“放了干嘛?便宜他了,这样没意思。”
此时客栈三楼,一个声音穿了出来,随后一个庞然大物砸在地上,掀起阵阵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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