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狂飙下的黄蓉﹐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飢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钻入
被中﹐悄悄的开始宽衣解带。作贼心虚的她﹐身躯不住颤抖﹐紧张的心情﹐竟然
像背着郭靖偷人一般。玩偶肌肤润滑﹐与真人无异﹐黄蓉赤裸的身体与其乍一接
触﹐只觉心头狂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动拉柄﹐使玩偶阳具翘起﹐而后伸手握
住玩偶阳具﹐便向自己下体挪移。黑暗中触觉格外灵敏﹐黄蓉感觉到阳具粗大顽
长﹐周边伴随无数凸起颗粒﹐其顶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却又比草菇多了一条
凸起的菱线。
其时礼教观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严厉异常﹐玩偶虽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
的亵玩其阳具﹐却仍使已婚的黄蓉心头猛跳﹐产生强烈的罪恶感。春心荡漾的黄
蓉﹐在道德禁忌压抑下﹐反而感受到异样的刺激﹐她挺耸下体﹐将玩偶粗大的阳
具﹐抵住了自己湿润的牝户。肥大的龟头顶端﹐在紧窄的肉穴上不停挤压﹐凸起
的菱线也不断刮擦黄蓉的阴门﹐黄蓉只觉下阴深处痒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便加
力使劲。草菇似的龟头﹐终于划开肉壁挤进嫩穴﹐黄蓉啊的一声大叫﹐紧拥玩偶
﹐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无邪的趴在黄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阳具﹐却凶猛地戳着黄蓉的嫩
穴;黄蓉一面承受愉悦的冲击﹐一面试验拉柄的功能﹐不过片刻功夫﹐她已能掌
握诀窍﹐熟练驾驭。此时轻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浅力道尽如己意﹐那股酣爽畅快
﹐简直飘飘欲仙﹐让黄蓉神魂颠倒。她心中不禁觉得纳闷:「就算是靖哥哥﹐也
不能让我这么舒服﹐为什么这玩偶却能办到呢?」。其实这道理相当简单﹐只因
黄蓉房事经验不多﹐因此才无法体会出来。大凡男女交﹐本钱、技巧、心情、
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为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钱大﹐久战不泄﹐
却甚少关注女子反应﹐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碍于礼教﹐往往羞于启齿﹐替
男子指点迷津。因此虽然大多数男子行房时均无法搔到女子痒处﹐女子也只能默
不作声﹐逆来顺受。
郭靖、黄蓉感情虽好﹐但在作这档子事时﹐黄蓉总不好意思指指点点﹐技术
指导吧!况且郭靖生性愚鲁﹐并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伶俐人﹐因此俩人办事时﹐郭
靖往往错会其意。有时郭靖凑巧搔到黄蓉痒处﹐黄蓉蹙眉张嘴﹐宛转呻吟﹐但郭
靖却误以为自己弄痛了黄蓉﹐立刻改弦易辙。如此﹐该轻不轻﹐该重不重﹐应深
入﹐却浅出﹐东边痒﹐却搔西≈hellip;≈hellip;≈hellip;总之黄蓉行房就如同碰运气﹐运气好也能销
魂过瘾﹐运气不好则不上不下﹐难过欲绝。黄蓉成亲多年﹐在这方面的运气总是
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虽有鱼水之欢﹐却甚少销魂之乐。但如今黄蓉和玩偶
作乐﹐一切都操之在己﹐情况则大不相同。深处痒﹐就往深处戳﹐浅处痒﹐就在
浅处磨;要轻就轻﹐想重就重﹐快慢随心﹐缓急如意。这样﹐能不舒服吗?
几番风雨﹐数度销魂﹐黄蓉舒服的简直上了天﹐她只觉心旷神怡﹐通体舒泰
﹐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胀膨膨的渐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开玩偶呢!她起来沐浴
净身﹐顺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遗留自己体味﹐因此她对玩偶阳
具擦拭得特别仔细。她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跷﹐原来阳具内面下方﹐竟刻着一
首偈语:
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
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
黄蓉心想:「可想再上层楼≈hellip;≈hellip;当然想啦!≈hellip;≈hellip;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
游≈hellip;难道湘西石窟竟还有更舒服的把戏?」。想到这儿﹐她只觉心中一荡﹐忍不
住又握着玩偶阳具﹐轻轻抚摸了起来≈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五:探源
蒙军几番强攻襄阳不下﹐只得绕道南进﹐襄阳局势因此和缓,军民遂趁隙休
养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懒,早已不耐军中烦躁,如今见战火稍歇,遂借机作别,
四处云游。这日来到湘西石窟村,只见村中数十户人家,家家皆以制作玩偶为业,
洪七公心中一动,心想:「蓉儿上回得了个善财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个龙女,
也好凑成一对≈hellip;≈hellip;≈hellip;」。在他认为,这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当他一描述那
善财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征后,各家均大摇其头,直说作不出来。洪七公心中
不悦,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借机抬价?」。当下便板起脸来,狠狠的发了
顿脾气。
「老爷子!您别发火,那有上门生意不作的道理?实在是照您说的那模样,
咱们这十几家都作不出来≈hellip;≈hellip;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hellip;≈hellip;≈hellip;也没法子比
啊≈hellip;≈hellip;≈hellip;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笔≈hellip;≈hellip;≈hellip;您若真要≈hellip;≈hellip;≈hellip;只有找他了≈hellip;≈hellip;不过≈hellip;≈hellip;
那价钱≈hellip;≈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hellip;可不便宜≈hellip;≈hellip;≈hellip;」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余里,来到一处山凹。只见那山不高却
郁郁苍苍,林虽密却间杂有序,山凹处有座气派的三院,青砖红瓦,白石高墙,
较诸村中住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及至敲门进屋,分宾坐定,洪七公细一打
量,只见这巧手王约摸四十来岁,身形瘦小,面白无须,但双眼却炯炯有神,他
穿着一袭灰不灰黄不黄的长衫,头上挽个发髻,看来儒不儒道不道的,总觉有些
邪气。俩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将来意细述,巧手王边听边笑道:「老爷子莫谓
村民欺生,他们确实作不出来!」。
洪七公:愿闻其详巧手王:嗯≈hellip;≈hellip;请教老爷子,您是自己要用呢?还是替人
代订?
洪七公:呵呵≈hellip;≈hellip;我要这玩意干啥?当然是替人代订巧手王:嗯≈hellip;≈hellip;既然如
此≈hellip;≈hellip;≈hellip;那对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hellip;≈hellip;这跟男女又有何关系?≈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巧手王:呵呵≈hellip;≈hellip;老爷子不是自己要用≈hellip;≈hellip;这≈hellip;≈hellip;我可不方便多说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个木偶吗?那来这么多讲究?你到底卖不卖啊?
巧手王:≈hellip;≈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hellip;≈hellip;好吧!五两银子,先付一半,待下个月取货,
再付一半≈hellip;≈hellip;≈hellip;
洪七公:什么?五两银子?≈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巧手王:咦!老爷子!你莫非来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这儿≈hellip;≈hellip;≈hellip;怎么又嫌
贵?≈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气,他心想:「横竖不过是个木匠,却神
秘兮兮的还狮子大开口,老叫花可没闲钱供他开销≈hellip;≈hellip;」。他越想越气,干脆修
书一封,径寄黄蓉。黄蓉接获丐帮转来信函,拆开一看,却是一首不文不白的打
油诗:
途经湘西石窟村,欲购玉女配金童谁知要价五两,阮囊羞涩一场空蓉儿心
性最聪明,得闲探知禀真情为何小木偶,价高犹赛赤足金?
黄蓉心中有鬼,阅信不禁面红心跳,她心想:「五两确实不贵≈hellip;≈hellip;幸好师
父粗枝大叶,未尝深究≈hellip;≈hellip;≈hellip;否则≈hellip;≈hellip;可真羞死人了!」。她一方面暗自庆幸,
另一方面也难掩好奇,这湘西竟然真有个石窟村!匠人既然要价五两,纵使不
是木偶原始制作者,亦必知晓其中奥妙≈hellip;≈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
层楼?」,既然师父要我探知内情禀报,我何不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这日巧手王正在门前漫步,却见一匹快马急奔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眨眼,快
马倏忽已至身前。马上跃下一位长身玉立的美貌少妇,对着他盈盈笑道:「这位
大哥,请问巧手王可是住在此处?」。巧手王只觉话音清脆,入耳甜甜腻腻,听
来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禁抬头细细打量。只见这少妇年约二十四五,肤色白腻,
面容娇艳,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灵活至极;她劲装打扮,身着一套淡黄色的紧身衫
裤,柔软的绸缎,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
「嗯≈hellip;山灵水秀,浑然天成,腿长腰细,臀圆乳翘≈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眼大嘴小,妙处
定好≈hellip;≈hellip;眉宇开阔,春情暗藏≈hellip;≈hellip;好≈hellip;好≈hellip;≈hellip;≈hellip;好啊!」。
黄蓉见他痴愣愣的盯着自己,也不答话,便又问了一声。巧手王这才如大梦
初醒一般,慌忙应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其时已婚妇
人和未婚女子,发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黄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
夫人尊称。黄蓉微微一笑,心想:「师父当时不知怎么说的?≈hellip;≈hellip;反正他既然卖
木偶,我就顺着这题目作文章≈hellip;≈hellip;」。当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托,特来向先
生订制木偶。」。巧手王闻言一笑,说道:「既然是顾上门,那就请里面谈吧!」。
「≈hellip;≈hellip;≈hellip;夫人既然受托订货,想来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
观上,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这一问,黄蓉顿时面现红霞,忸怩尴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辞,巧手王
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矫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于自然天性。
惜乎愚儒以礼教禁之,戒之、防之、恶之、厌之,视」色「为洪水猛兽,却倡言
民以食为天,宁乎怪哉!≈hellip;≈hellip;≈hellip;先祖于则天大圣皇帝时,便以木偶制作精巧荣获
则天大圣皇帝赐匾褒扬,及至中宗复唐,先祖反因而获罪≈hellip;≈hellip;≈hellip;此门家传技艺,
代代均有增益≈hellip;≈hellip;≈hellip;≈hellip;仿真已不希奇,如今已可胜真≈hellip;≈hellip;≈hellip;」。黄蓉原本羞赧尴
尬,但见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肃穆,便也抛开矜持,就木偶制作过程详加询问;
这一下,可正对了巧手王的胃口。
黄蓉天性聪明,善于察言观色,且其举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
于其美色,又服其心思灵巧,当下竭尽所能,将一肚子不传之秘,全数盘托出。
黄蓉听闻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适时夸奖赞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
技,孤芳自赏,如今竟得美人赞扬,且都搔到痒处,心中不禁将黄蓉视为平生知
己,恨不得将压箱底的宝贝,一股脑全倒给黄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弃,小人就带夫人参观一下库房≈hellip;≈hellip;≈hellip;那可是小人毕生
心血的结晶啊!」
黄蓉听了半天,已生兴趣,当下欣然允诺,随着巧手王便进入库房。库房中
杂七杂八全堆着木偶,有些已着衣上彩,有些还光溜溜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开
一堆杂物按了个钮,只听嘎啦一声,墙壁上竟然又开了一扇门。他两手一让道:
「夫人!请进,这门里才是真正的宝啊!」。黄蓉进入一瞧,只见这墙内密室竟
相当宽敞,室内衣柜、镜台、牙床、一应俱全,瞧那布置倒像是间卧房。她再细
一打量,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牙床上锦帐内,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卧,瞧那模
样分明是行房之后正在歇息!巧手王见黄蓉脸色骤变,慌忙抢上一步掀开锦帐,
高声道:「夫人莫惊!此乃玩偶!」。黄蓉定睛一瞧,面红耳赤之余,更是悚然
心惊;原来那男玩偶无论面貌体型,均与巧手王一般无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
自己一时也难以分辨。
巧手王见黄蓉又羞又惊,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为何我将这玩偶
作成自己的模样?」。黄蓉尴尬之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涩的摇摇
头。巧手王此时神情亢奋,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他将那与他一模一样的
玩偶扶起站立,而后滔滔不绝的详尽解说玩偶的各项功能;他说到得意处,竟激
动的脱下衣裤,坦身露体。黄蓉一惊,刚要变脸,却听巧手王嗓音嘶哑的干嚎道:
「夫人!我将您视为知己,您看看我这见不得人的耻辱吧!≈hellip;≈hellip;≈hellip;我是个天阉啊!
≈hellip;≈hellip;≈hellip;我为什么将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hellip;≈hellip;就因为我要补足先天的缺憾啊!≈hellip;
≈hellip;≈hellip;夫人!您瞧≈hellip;≈hellip;我替自己造的形象≈hellip;≈hellip;可比老天给我的强多了吧!」。他一
手握着玩偶的粗大阳具,一手兜起自己蚕虫般的细微之物,竟然一副要黄蓉品评
优劣的模样。
黄蓉虽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如今乍见巧手
王那细微阳物,心中除啧啧称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难过起来。「他那儿光秃
秃的无半根毛发,又仅如小指一般长短粗细≈hellip;≈hellip;≈hellip;唉!别的女人如何不知道≈hellip;≈hellip;
≈hellip;要是自己的话≈hellip;≈hellip;可绝对搔不到痒处啊≈hellip;」。她心中既生怜悯,脸上自然也流
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怜我
≈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我从木偶制作中所获得的乐趣,已足以弥补先天上的缺憾≈hellip;≈hellip;譬如
说夫人虽然穿着衣服,但在我眼中却与裸体无异≈hellip;≈hellip;呵呵!您不必怀疑≈hellip;≈hellip;从女
子面貌体态,辨识女子身体特征,本就是我历代相传之窍门≈hellip;≈hellip;≈hellip;当初我一见夫
人,便已仔细观察过夫人的特征≈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hellip;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当之
无愧啊≈hellip;≈hellip;≈hellip;」。
他伸出舌头在嘴上绕了一圈,接着道:「我虽然是个天阉,但同样也有男人
的欲望,既然我本身无法令女人满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愿≈hellip;≈hellip;≈hellip;≈hellip;到目
前为止,我的替身已御过女子八十人,呵呵≈hellip;还未曾有任何女子觉得不满意≈hellip;≈hellip;
九九归真≈hellip;≈hellip;夫人!您将是他最后、最完美的一个女人≈hellip;≈hellip;≈hellip;您放心,我保证夫
人一定能体会到从所未有的欢愉≈hellip;≈hellip;≈hellip;」。他边说边按动玩偶上的机簧,两具真
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了起来。黄蓉耳听淫言秽语又目睹玩偶当场行淫,
只觉心房颤动,绮念油然而生,她虽又羞又气,但腿裆间却也无法遏抑的湿润了
起来。她猛然惊觉,连忙震慑心神怒喝道:「放肆!你疯啦?都胡说些什么?」。
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学高手,抬手就能
要了我的命≈hellip;≈hellip;≈hellip;不过夫人既然送上门来,我可不愿白白错过≈hellip;≈hellip;您放心≈hellip;≈hellip;我
不会伤害您的≈hellip;≈hellip;我只不过想将夫人的面貌体态≈hellip;≈hellip;≈hellip;永远的保存≈hellip;≈hellip;我要照夫
人的形象,作出世上绝无仅有的玩偶≈hellip;≈hellip;≈hellip;嗯!时间也差不多了≈hellip;≈hellip;」。黄蓉心
想:「这人脑子敢情有病?越说越不象话!就凭他这不谙武功的瘦弱木匠,还能
把我怎样?」。当下冷哼一声,转身便欲离去。谁知她方一举步,只觉全身骤然
发软,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惊,慌忙运气行功,但气血虽运行如常,
周身却丝毫使不出力气。巧手王见她面现惊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别怕,
我可没对您下毒,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涂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无法动弹,
不碍事的≈hellip;≈hellip;≈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hellip;」。
巧手王开始忙碌起来,他将黄蓉放置床上,便替黄蓉宽衣解带,黄蓉虽有心
抗拒,但周身乏力,丝毫也无法动弹。一会,她雪白的胴体,便整个裸露在巧手
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并未猥亵轻薄,只略微瞥了黄蓉两眼,便急急走
出密室,黄蓉心中颇觉讶异。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急速的走了进来。「夫人,
我现在替您作脸部的模子,您先闭上眼,憋住气,一会就好。」黄蓉不知他要搞
什么鬼,但动弹不得,也只能任他摆布。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盖上面颊,接着巧
手王便在她脸上细细搓揉、按压,并替她开通鼻孔以便呼吸,大约盏茶时份,巧
手王将她脸上的东西一掀,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喜孜孜的道:「成了!」。黄蓉
一听他说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还不快放我起来!」。巧手王得意的笑道:
「夫人别急,还有身体的模子没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带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匀涂抹在黄蓉全身,他巨细无遗,无
论是脚趾缝、胳肢窝、股沟、屁眼≈hellip;≈hellip;≈hellip;≈hellip;均无一遗漏。黄蓉被他又揉又抹,弄
得全身痒兮兮的难过异常,忍不住哼唧出声。巧手王闻声消遣道:「夫人,我现
在很忙,可没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们再好好乐一乐≈hellip;≈hellip;≈hellip;」。黄蓉又羞又窘,
却又无可奈何。待涂抹完毕,巧手王复将黄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内满是乳白色
的黏稠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巧手王这时频频伸手试探,待得液体逐渐凝固,
他才长嘘一口气,对黄蓉说道:「夫人,现在可差不多了,待会这玩意干透了,
我就将它剥下来≈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你别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离油,很容易
剥的≈hellip;≈hellip;≈hellip;」。
折腾了半天,乳胶终于全数完整剥下,黄蓉心想:「这下总该完了吧!」。
却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个托盘,盘内全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圆木棍,那些木棍长的
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儿臂,细的则像小黄瓜一般。黄蓉心中隐
隐觉得不对,不禁惊惶的问道:「你又要作什么?」。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
竟张嘴舔起黄蓉的下体来。黄蓉又惊又怕,又羞又怒,但隐隐间却又有种舍不得
的感觉。舌尖灵巧拨弄肉欲的琴弦,春潮终于涨满了溪谷,此时巧手王突然起身
笑道:「夫人,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hellip;≈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我可是一番好意啊≈hellip;≈hellip;若非
如此,待会木棍戳入≈hellip;≈hellip;夫人可是会疼的≈hellip;≈hellip;≈hellip;」。他边说边从托盘中拿起一根
木棍。
「夫人!你别紧张,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我要测量你牝户的长短
宽窄,找出最适你的尺寸≈hellip;≈hellip;≈hellip;」
黄蓉简直要疯了,大小粗细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体抽插翻搅,巧手王还
不时一本正经的东问西问。什么上面还是下面啦,又什么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啦,
她虽负气闭口不答,但巧手王观察她的反应表情,却总能正确的察知轻重深浅。
像是噩梦又像是春梦,她在梦中身不由己的展现出媚态,也情非所愿的得尝销魂
滋味。梦终于结束了,巧手王喟然叹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短小
无损至乐,粗长概然能受,唉≈hellip;≈hellip;≈hellip;说不定连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也能让你
舒服呢≈hellip;≈hellip;≈hellip;唉≈hellip;≈hellip;≈hellip;」。黄蓉原本羞辱的闭着眼,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好奇的
瞇眼偷瞧,只见巧手王胯下那根细小的玩意,竟已坚硬翘起,只是实在太细太短,
看来倒像是根微弯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边快速的在纸上详加记录,一边说道:「夫人,虽然我的替身已御
过八十名女子,但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hellip;≈hellip;不过≈hellip;≈hellip;如今≈hellip;≈hellip;我恐怕要破例
了≈hellip;≈hellip;」。黄蓉一听这可急,她心想:「自己纵横江湖无往不利,难道今日清白
身躯,竟要坏在这瘦弱木匠之手?」。黄蓉聪明绝顶,又长年与江湖豪杰斗智斗
力,其对人性之掌握,实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虽急,但面上却丝毫不
露痕迹,她灵活的双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带怯的道:「你≈hellip;≈hellip;你天才横溢≈hellip;≈hellip;
≈hellip;一般人那配得上你≈hellip;≈hellip;≈hellip;其实≈hellip;≈hellip;」。她这语带双关的半截话,立即勾起巧手
王的无限遐思,巧手王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的慌忙问道:「其实什么?」。黄蓉
见他那模样,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叹了口气道:「慧眼伯乐有几人?你的才华
≈hellip;实在令我≈hellip;≈hellip;≈hellip;你知道女人最欣赏什么样的男人≈hellip;≈hellip;唉≈hellip;≈hellip;要我怎么说嘛?」。
一向孤芳自赏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黄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视黄蓉
为知己,如今再听黄蓉这么一说,他内心顿时如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他心想:
「难道自己这匹千里马,真的遇上了伯乐?这美貌少妇≈hellip;≈hellip;莫非真倾心于自己高
超的技艺?≈hellip;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骗自己解除她的禁制≈hellip;≈hellip;≈hellip;哼≈hellip;≈hellip;≈hellip;这女人还
真是狐媚多计≈hellip;≈hellip;≈hellip;≈hellip;」。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年难得
一见的奇才,若论智计,其并不在黄蓉之下,只是黄蓉风华绝代,又善于揣测他
人心意,因此一时之间,巧手王亦难免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但他终究是绝无仅有
的巧手王啊!
「呵呵≈hellip;≈hellip;夫人,你可真是貌赛西施,智胜诸葛啊!不过在下尚有自知之明,
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那话儿根本硬不起来。而如今我想破例,也
是因为夫人的玉体,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风≈hellip;≈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
在下可是不会上当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hellip;≈hellip;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鹅肉,
就连性命都难保全≈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好花堪折直需折≈hellip;≈hellip;≈hellip;夫人≈hellip;请恕在下无礼了≈hellip;
≈hellip;」
方才他为黄蓉制模、量度下阴,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谨慎,因此黄蓉虽受非礼
侵犯,但在心理上却并无太大不适。但如今他色眼闪烁,满脸淫秽,一副饿狼噬
食的馋像,却使黄蓉感到不寒而栗。他灵巧的双手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移,
轻抚慢挑,抓、搔、抠、拧,黄蓉只觉痒彻心肺,酥麻阵阵,一股原始的渴求不
禁油然而生。她晕生双颊,媚眼如丝,但仍竭尽心智,试图力挽狂澜。
「你≈hellip;快住手啊≈hellip;≈hellip;唉哟≈hellip;≈hellip;好痒≈hellip;≈hellip;嗯≈hellip;人家≈hellip;≈hellip;好想≈hellip;你≈hellip;≈hellip;让我≈hellip;≈hellip;
搂搂嘛≈hellip;≈hellip;≈hellip;」
巧手王闻言一笑,猥琐的道:「夫人,你就别灌迷汤了,你要是真能搂我,
那就能杀了我,呵呵≈hellip;≈hellip;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他言罢拨开黄蓉雪白的大
腿,俯身低头,便朝黄蓉湿润的小穴舔去。
「啊!≈hellip;≈hellip;你干什么≈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快住口啊!」
黄蓉虽非初尝此味,但乍一接触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击,惊
呼出声。原来郭靖粗枝大叶直来直往,在亲舔之时,往往整嘴凑上大力吮吸,因
此黄蓉虽也动情,却难尝细腻之乐,但巧手王则不然。他的舌尖就像蜻蜓点水一
般,沿着方寸之地四处打转,时而在肉缝间一掠,时而在菊花处一刷,或是轻触
敏感阴核,或是浅探湿润穴口,总之一触即退绝不久留,黄蓉被挑逗的到处都痒,
极端飢渴,但他却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点突破。生理成熟又体质特佳的黄
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她下体泛滥的淫水,就如溃堤般的奔流而出,两片娇嫩
的肉唇也不由自的蠕动微开。巧手王趁胜追击,啪哒啪哒的一阵急舔,将淫水
涓滴不漏的尽都吞咽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艳的黄蓉﹐肌肤嫩滑﹐体态撩人,乳峰
硕大饱满﹐玉腿浑圆挺直,那妙处更是鲜滑湿润﹐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女性芬芳。
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黄蓉白嫩的双腿,腰杆一挺,便将他那小指般的细微阳具,
戳向黄蓉成熟饱满的阴户。
无计可施的黄蓉,银牙暗咬,饮泣垂泪,但飢渴空虚的下阴,却紧紧吸吮住
入侵的异物。硬梆梆的小家伙虽说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挤压下倒也显得生气蓬勃。
它左冲右突,浅入浅出,搔痒而不止痒,搞得黄蓉五内如焚,简直痛不欲生。受
辱的痛心,远远抵不过极端荡漾的春情,羞耻屈辱全已飞到九霄云外,此刻黄蓉
心中只想高声呐喊____我要啊!快给我吧!
初尝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阳具泡在黄蓉那春水盈盈的阴户内,简直舒服的
如同登仙,他一边抚摸黄蓉柔嫩的大腿,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紧密的肉穴。「夫人
≈hellip;≈hellip;你这儿真妙≈hellip;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hellip;≈hellip;还能让你满意吧?」他呼呼喘着大
气,充满期待的询问黄蓉。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动弹的黄蓉,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
那小家伙只在洞口处煽风点火,却无能长驱直入厘庭扫穴,下阴深处那股搔痒愈
益炽烈,就如火烧般的向全身蔓延,黄蓉忘了羞耻,忍无可忍的呻吟道:「≈hellip;≈hellip;
好难过≈hellip;深一点≈hellip;≈hellip;深一点啊≈hellip;你≈hellip;≈hellip;想想≈hellip;≈hellip;办法啊≈hellip;≈hellip;」。巧手王目睹黄蓉
那无法遏抑的媚态,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办法?」。黄蓉皱眉张嘴轻
轻「嗯」了一声,随即便若有似无的哼唧了起来,巧手王见状,浑身骨头尽皆酥
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将玩偶替身拽过来,扭动机簧便朝黄蓉身上一放。
玩偶巧夺天工犹赛真人,它双臂弯曲搂住黄蓉,威武雄壮的下体竟神奇准确
的直抵黄蓉湿润微开的阴户。巧手王复扭动机簧,只听黄蓉「唉哟」一声大叫,
那根如假包换的粗大阳具,已是直捣黄龙,深抵花心。刹时黄蓉只觉四肢躯体似
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喜极而泣的阴道,正颤栗着发出快乐的呜咽。此时玩偶忽地
搂着黄蓉翻了个身,顿时形成男下女上之姿;阳具由下往上快速抽插,次次到底,
下下尽根,黄蓉虽然身不能动,但在舒适冲击之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渐
越翘越高。
巧手王悄悄贴近黄蓉身后,轻抚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肉,黄蓉虽然察觉,但
一来动弹不得,二来销魂的浪潮逐渐逼近,因此根本也无暇理会他在身后搞什么
鬼。黄蓉浑圆嫩白的屁股高翘,螺旋状的菊花蕾随着下阴传来的快感,不断收缩
抽搐,形成一种极度淫靡的诱惑。早有所图的巧手王朝黄蓉身上一趴,那根坚实
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顶在黄蓉的菊花蕾上。黄蓉的后庭尚未开发,本来不易进入,
但巧手王那话儿实在细小,此时反倒大占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会功
夫竟已整根尽没。后庭本非交之处,一遇异物入侵,肛门便自然收缩排除异物,
巧手王只觉阳具被螺旋状的嫩肉紧箍推挤,那股舒适畅快,竟远胜方才插阴之乐。
黄蓉此时正往高峰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的将她带往极乐之地,
后庭突然传来的轻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峰的步伐蓦然停歇。从所未有的怪异感觉
由后庭传来,说痛又不太痛,说痒却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细一体会,
却在浓浓的便意中,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舒爽。前后夹攻的快感,似霹雳雷霆般的
突然涌现,黄蓉只觉快乐的火炬,猛然在体内点燃,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抽搐、
颤栗、痉挛、发抖,她全身寒毛直竖,喉间溢出咿咿呀呀无意识的呻吟,郭靖、
襄阳、人伦、礼教,全都飘出思绪,只有泛滥沉沦的肉欲,愉悦撞击着她无可自
拔的丰美身躯。
趴在黄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样感受到销魂的滋味,在黄蓉肛门紧缩之下,他
也开始颤栗抽搐。天阉的他过去阳具根本无法硬起,此次因黄蓉成熟曼妙的胴体
美艳绝伦,才奇迹般的激发他生命潜能。睾丸萎缩的他,虽有欲念但却未具生殖
能力,因此也无精可射;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抽搐颤栗中所获致的快感,也远倍
于常人。此话怎讲呢?盖其阳具勃起,全赖摄护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
时,阳具自然勃起一般。由于其不致因射精而使阳具萎软,因此可久久撑持,尽
享抽搐癫狂之乐。
下阴撞击排山倒海,后庭初开回肠荡气。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撑持,
黄蓉觉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阴,她已多次销魂,如今刺激更胜方才,
她实已宣泄过度。她娇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却一波波的越来越强,她舒服
的身体发虚,只觉神魂飘荡,彷佛随时就要断气。「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不行了≈hellip;≈hellip;啊
≈hellip;≈hellip;唉哟≈hellip;≈hellip;≈hellip; 我≈hellip;≈hellip;真的不行了≈hellip;≈hellip;≈hellip;」她气息微弱断续轻哼,但语调却充
满春情、诱惑、慵懒、妩媚。心髒狂跳阳具渐软的巧手王,察觉身下的黄蓉,颤
栗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乐过头,便翻身而下止住玩偶。精疲力尽的黄蓉长长嘘
了口气,含糊的说了一句「我≈hellip;舒服≈hellip;死了≈hellip;≈hellip;≈hellip;」,便晕倒在玩偶身上。但她
那鲜嫩的小穴,却仍然紧夹着玩偶那不虞萎软的粗大阳具,兀自在那间歇抽搐。
黄蓉幽幽醒转,只觉周身舒畅精神健旺,手脚竟已活动如常,但她试一运气,
却发觉丹田空荡荡的,内力似已消失无踪。她大吃一惊,心想:「若无内力,自
己就和一般女子无异≈hellip;≈hellip;这巧手王并非武林中人,又如何知晓抑制内力之方?≈hellip;
≈hellip;自己身体发丝均有淡淡清香,显然昏睡中有人代为沐浴浄身≈hellip;≈hellip;」。她尚在沉
思,巧手王已春风满面的踱了进来,他邪气的笑道:「郭夫人,你睡的还真沉啊!
婢女替你洗澡、喂食蔘汤,你都不醒啊!呵呵≈hellip;≈hellip;怎么样?从来没尝过此等销魂
滋味吧?我看你也别走了,就在我这儿住下吧!」。黄蓉闻言心中一栗,沉声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巧手王笑道:「我叫你郭夫人啊!呵呵≈hellip;≈hellip;我检查了你的行囊,看到九指神
丐写给你的那首打油诗。」
黄蓉羞愤的道:「你既知我身份≈hellip;≈hellip;≈hellip;还不快解除禁制≈hellip;≈hellip;让我回襄阳?」
巧手王见她又羞又气的模样,就像宁静的湖光山色中,一只白鹤突然冲天而
起,实是令人惊艳赞叹,不禁看的痴了。过了半晌,他才不怀好意的道:「你急
着去襄阳干啥?那儿连年征战,可危险的很啊!」。黄蓉闻言,冷哼一声道:
「亏你还是大宋子民!」。巧手王闻言,沉思半晌面色突转凝重,他端容道:
「郭大侠夫妇以布衣之身,亲率襄阳军民力抗蒙军,天下之人莫不景仰≈hellip;≈hellip;不过
目前朝廷,昏君不明,权奸当道≈hellip;唉≈hellip;≈hellip;你们如此≈hellip;≈hellip;≈hellip;值得吗?」。黄蓉正容
道:「鸡鸣不已于风雨,松柏后凋于岁寒。天下贪生怕死的人虽多,但也总有些
不识时务,知其不可为而为的痴人≈hellip;≈hellip;」。她义正词严,论情说理,巧手王听的
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竟无一辞以对。
气氛突然凝重了起来,黄蓉圆睁双目怒视,巧手王低头沉思,一时之间空气
似乎都凝结了起来。良久,巧手王打破沉默,开口道:「郭夫人,我巧手王虽是
奇淫巧技的卑微匠人,但也知道民族大义,华夷之辨≈hellip;≈hellip;≈hellip;你们夫妻俩是节义之
士≈hellip;≈hellip;但大错已经铸成≈hellip;≈hellip;夫人清白已丧我手≈hellip;我≈hellip;≈hellip;我是愿意放了夫人≈hellip;≈hellip;≈hellip;
但夫人肯放过我吗?≈hellip;≈hellip;≈hellip;」。黄蓉幽幽叹了口气道:「我清白虽丧,但却未效
村夫愚妇殉节求死,为的就是要保留有用之身,以辅佐夫婿力守襄阳≈hellip;≈hellip;≈hellip;唉!
不知者不罪≈hellip;≈hellip;就不用再提了≈hellip;≈hellip;≈hellip;」。巧手王躬身一揖道:「多谢郭夫人宽宏
大量≈hellip;≈hellip;不过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hellip;≈hellip;希望夫人慷允协助。」。黄蓉道:「但说
无妨!」。
「郭夫人!那我就说了。夫人为中原第一美女,无论面貌体态均举世无双≈hellip;
≈hellip;≈hellip;我连夜赶工已将玩偶制成≈hellip;≈hellip;≈hellip;我想请夫人品评一下≈hellip;≈hellip;≈hellip;看可有那儿不像
≈hellip;≈hellip;」
「啊!已经作好了!怎么这么快!」
「夫人≈hellip;≈hellip;不瞒你说≈hellip;≈hellip;我在蔘汤中渗有迷药≈hellip;≈hellip;夫人已经昏睡七天了≈hellip;≈hellip;」
「什么!我已昏睡七天!≈hellip;≈hellip;糟了≈hellip;≈hellip;我得赶紧赶回襄阳≈hellip;≈hellip;」
黄蓉离开巧手王住处,囊中多了五两黄金,那是巧手王捐献给襄阳军民抗
蒙的经费。两个月后,黄蓉收到巧手王捎来的特殊礼物,那是和黄蓉一模一样的
精美玩偶,玩偶无论肌肤、毛发、体态、神情,均唯妙唯肖与黄蓉全无二致。郭
靖看了赞不绝口,直说如果和黄蓉站在一起,就连他都分不清楚。黄蓉心想:
「靖哥哥还不知道,就是上了床,这玩偶也一样和蓉儿全无二致呢!」。当晚俩
人敦伦黄蓉忆起后庭初开滋味,便趁亲热之时要郭靖尝试,郭靖也觉有趣,便莽
莽撞撞使劲一顶,黄蓉痛的哇哇大叫,娇嗔道:「讨厌啦!谁不知道你的又粗又
大≈hellip;≈hellip;≈hellip;也不会轻一点≈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后记:襄阳城破,玩偶辗转流离,此后数异其,终于流入清朝皇室。八国
联军时,玩偶为洋人劫掠带至欧洲,遂成为今日情趣用品之滥觞。现代科技虽日
新月异,却始终无法仿制出同等功能之玩偶,该玩偶现珍藏于大英博物馆,并未
公开展示,据闻系因玩偶艳绝人寰,怕观赏群众集体得相思病也!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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