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就不擅长诗词,见到自己母亲的这种神态,也拉了李睿一下,小声问:“如何?”
“岳母不用太过在意,这诗词一道,本就是小道,既不能安邦治国也不能抵御外辱,我一向不喜。”
“哎,其实也不能怪你,你在诗词一道上和我也是半斤八两而已。现在我要调动一些人过来,反而落了下乘。还是看母亲您自己的了,实在不行也就罢了,看谁敢多嘴?”
女帝倒是出言帮李睿圆了一句,然后霸气十足的来了一句。
倒是张丽华回过头来安慰自己的女儿:
“睿儿说的也对,诗词总是小道,不然陈后主如此精通诗词,也不过落了个国破家亡的下场。算了,我也不做意气之争了。只是今天有点扫兴罢了。”
看着两母女眼神逐渐黯淡下去,李睿暗暗一咬牙,对天祈祷,这真不是我要文抄,实在是形式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请苏轼他老人家多多担待。
“不过,既然岳母和婵儿都认为有这个必要,小婿也就不怕献丑了。”李睿话锋一转,又拉了回来。
“只是小婿写诗词有个臭毛病,叫做无酒不成诗词。刚才在三楼倒是喝了不少,可是看到两位后这精神一震,这酒却是醒了。要是婵儿给夫君来几壶好酒,说不定我也能有点好诗词。”
从李睿最近一年的行为来看,女帝知道他是一个谨慎之人,既然如此说,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说不定都已经打好腹稿了。这找自己要酒喝,估计就是他惯常使用的掩人耳目的手法。
要是写出好诗句,他可以推说是喝醉后的作品,酒醒后不认账,借此掩饰他过人的才华。想必他以前也常用此招,不然怎从未听说李睿有诗词流传而出?
女帝心里在琢磨,你要藏拙,我定然不能让你如意。这一年你躲在黑山庄逍遥快活,让我一个人担负嫁给了一个软饭王的名头。要是真的一个废物,我杨家养起来也没什么。
可是从黑山庄不断传来的情报分析,女帝就知道,除了暴露出来的曲辕犁和精盐以外,还有好多宝贝都被李睿藏着掖着。
别的不说,就是那个小站练兵的训练纲要,被自己的父皇看后都惊为天人,一直都在自己面前夸赞李睿,说着小子,天生就应该是上阵杀敌的将军。
所以,综合各种因素,女帝认定,任凭这李睿在生活中如何百般自污,毫不在意顶着一个软饭王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不世出的大才。
现在,只要这李睿今天写的诗句勉强能看得过去,女帝就会安排人给李睿扬名天下。
她要争口气,免得自己老是被两个哥哥、嫂子等宗亲贵族们,冷嘲热讽的说自己的丈夫是个废物。
且不说,女帝复杂的心思,只听女帝很爽快的说:
“好,只要你能出手,好酒管够。”
说罢,女帝对着周围的虚空说了声:
“吩咐下去,取最好的酒来。”
李睿和张丽华两人看着女帝对着虚空说话,都没有表现出意外,在女帝身边要是没有随时护驾的高手,那才是意外。
女帝那意思是把李睿放在了一个很高很高的位置上,似乎李睿只要出手,就一定能把外面那些所谓的才子压服。
李睿没有在意女帝的语气,他在三楼却是也已经喝了不少,虽然那聚贤醉只有三十度,但架不住李睿喝的多啊。这啤酒都有喝醉人的,何况还是三十度的白酒。
所以李睿此时已经有点醉意了,不然,他也没胆子在女帝面前放得这么开,一会叫岳母,一会叫婵儿的。
李睿没在意,可张丽华却是玲珑心肝,一听自己女儿这话,她就明白,原来这上门女婿一直在藏拙。
“不光是好酒管够,你要是能有一首诗词镇场,就是帮我解围,算是我这当岳母的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多谢岳母,小婿定不负做托。”李睿也不假意推辞,一口就应承下来了。
不一会外间铃铛响起,一个内侍捧着两坛子聚贤醉进入,无声的放下酒坛子行礼后恭敬退出。
此时,李睿也懒得多装了,快步把酒坛搬到内室,然后分装到两个酒壶,在女帝和张丽华面前各自放了一壶。自己捧起酒坛,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喧闹,开始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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