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惟琪当了夫子之后,说话反而要直白了许多,实在是学生们太过调皮了,他要想教导好学生,便只能说学生们听得懂的话。
陶惟楸眼睛眨了眨,扑到陶惟琪的身上:“哥,你说学木艺好,还是学医术好?”
陶惟琪伸手推开他:“能学两样,自然全学啊。只能挑选一样,你自个去想明白,总之,现在机会来了,你用心的学吧。”
包五富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很是欢喜对陶作柱说:“我们家孩子的年纪小,你说他们学医,行吗?”
“你想得太美好了。应大夫说教导我们家孩子认一认药材,可没有说,要教导他们学习医术。”
包五富失望了:“这样啊。按儿他们也不用学了。你看碧儿从前背了几张药方,都招惹来长房的红眼。我们家孩子学了认药材,也用不着啊。
碧儿都说不记得从前背过的药方的,你觉得你的儿子们认了药材后,一直用不上,他们会一直记得药材的样子?”
陶作柱听她的话,一下子笑了起来:“自然是有好处。他们真要有本事有能耐,也许会遇到爱才的人。”
包五富看了他几眼,觉得他想得太美好了,自家儿子要有这样的本事,还不如专心读书,以后像陶惟梓一样去都城考进士。
过年的日子,陶永能夫妻心情好,在汾州城三家巷子的时候,他们家是热闹,可是跟随而来也多了许多的烦心事情。
在省城,温家人距离他们很是遥远,而且家里的孩子们一个个有出息,他们老夫妻如今的日子,比他们从前想像得还要过得舒畅。
陶作梁夫妻在过年的时候,自然是挂念过在外面的孩子们,但是心里面多少明白,以后还是会有阖家团圆的场景,只是眼下这一两年希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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