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又看了一眼贾赦,方对等候的丫鬟说道:“去回禀老太太,内兄就与我们在一旁的偏厅用食吧。”
在丫鬟点头应是,又行礼离开之后,贾政随即又看向元春:
“元春,你带你舅舅先去见见老太太,你母亲和你珍大嫂子应该也在哪里,正好方便你舅舅见见他们,然后你就在后院用饭吧。”
听着贾政的话语,王子腾知道这贾赦贾政想了解下昨日之事的原由。心中想道,这样倒也更好些,无需自己多言叙述,他们也能更相信些。
随即也就起身与元春前往荣禧后堂,也去与老太太见礼。
今日方到,就直接寻了贾政几人,已然有些失了礼数,遂也不多言,场中众人皆起身以示平礼。
贾政又看了看身旁侍立的丫鬟,着其前去厨房问问菜食安排情况。
待几人一一走后。原本冷漠寡淡的贾赦,脸色犹如这寒冬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面若寒霜的看向了贾琏说道:
“逆子,说吧,昨日之事到底为何。若敢有任何隐瞒,让我知晓了,仔细你的皮。”
贾琏立马起身,立于堂中,方又将昨日之事一一详细叙述,不敢有任何隐瞒,也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
说完低下头等待训斥,反正已经习惯了,今日又有这么多人,父亲未必就会大动肝火的训斥于他。
果然,良久未听到贾赦训话,偷偷抬头,瞄了一眼贾赦,哪知正好对上贾赦的目光。
只见其皱着眉头,而又目光阴沉,也不敢多言。
贾政见此,又微微皱了下眉头,开口说道:“珠儿,你昨日也在,说说你的想法。”
贾珠闻言,也起身立于堂中,紧挨着贾琏站定,看了看高坐堂中的两人,又看向旁边不大在意的贾珍。理了下思绪,随后开口说道:
“儿觉得,昨日之事有些蹊跷。
其一、这顾鑫等人来的有些太巧了些,琏二哥与水溶等人方才聊了片刻。这几人就来到,并与王仁表兄争执起来。太过巧合。
其二、这水溶昨日也与而机锋不断,显然是要抢夺年轻一辈的话语权。
其三、最后得名的除了琼弟与我,就仅有水溶。
所以儿怀疑,乃是这水溶想借文臣之手,给予我贾家压力,当想争取什么东西,其余儿就不知晓了。”
贾政听贾珠说得名时将贾琼排在第一,不由也诧异的看了眼贾琼。待贾珠说完后,点头略微宽慰了两句。
又看向贾琼准备说话时,贾赦突然说道:“珠哥儿能看出这些,你个逆子都看出些什么了。”
室内众人骤然听到贾赦的问话,皆是吓了一跳。后又都诧异的看了看贾赦,随后又看向贾琏。
贾琏方才亦被吓了一跳,骤听其父所言,一时紧张不知说些什么。
唯唯诺诺的回道:“儿,儿,儿想的与珠弟一般无二。虽,虽略有出入,但,但也不尽相同。”
贾赦听得贾琏如此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涨红的脸色四周看了看,随即重重的哼了一身。
又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个逆子,你,你若再敢带你兄弟去哪烟花酒巷,不知长进,我打断你的骨头。”
贾政听得此言,看向贾赦盛怒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随即化作一声叹息。
又看向贾琼说道:“琼哥儿,方才我也听珠儿说了你的诗,嗯,这些年确实苦了你们这些旁支了。你之前的诗伯父也知晓,志向我也清楚。然你这首诗有些儿女情长了,日后少去这些地方,你家可否再立门楣还要靠你自己。”
贾赦闻言,看了看面前站立的贾琼,年龄遂小,然却不卑不亢,深深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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