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认真品读的时候格外美丽,看到精彩处,双目格外闪亮,睫毛偶尔一闪。看到不解之处又琼鼻皱起,连带着眉间也有一丝微蹙。
看着看着贾琼又不由看呆了,逐渐陷入进去了。
“琼弟,琼弟。”贾琏一连唤了好几声,方将贾琼唤醒。
回国神的贾琼茫然看了看贾琏,又看向了旁边满脸通红的贾元春,再看看手上的茶杯,方反应过来刚刚孟浪了。
随即解释道:“琏二哥还有大姐姐,怎么了,刚刚弟想事想出神了。”
贾琏听道贾琼如此说,倒也未放心上。怎么说这是族姐弟,而且贾琼年龄才七岁,还是什么都不懂。可能真的想事情想差了,未曾反应过来吧。就随口说道:
“哦,没事,只是元春妹妹,刚刚在和你说事的事情。叫了你几声,你未听到,我就又唤了你几声。”
听得此言,贾琼又连忙与两人告饶,又向元春问道:“大姐姐,刚刚说什么,小弟未曾听到,还烦请再复述一边。”
“并无甚重要事情,只是看到琼弟这诗写的极美、虽然姐姐未曾体会其中的感受,但是姐姐仍然从中听出一丝凄美。所以想与琼弟聊这诗的。”
看着贾琼这告饶的样子,元春面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调皮。
换了一个姿势,右肘垫于茶几之上,右手拖着脸庞,随后歪着头,看着贾琼。
娇俏的笑说道:“不过,相比于诗,我更想知道,刚刚到底什么事情能让琼弟你这么入神。”
这话刚刚说完,元春面上不由浮现一股羞红。心中想着,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与琼弟说这样的话。
看着贾琼哪一丝尴尬的模样,元春不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可能感觉到不合适,便有敛去笑容,不过仍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贾琼,眼睛一眨一眨的,今天方觉得这琼弟真有意思。
看着满脸笑意看着自己的元春,贾琼下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在想今夕是何年。”
闻听此言,贾元春脸又刷的红了,这首诗她可是知道的,最后一句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虽说是亲人远离,隔着千山万水一起抬头望月,仿佛团圆一般,寄托哪亲人间的相思之情。但是最近一二年,看的那些家人不给看的书上说,也说代表了情人之间的相思之情。
这琼弟难道想暗示什么?
听到此言的贾琏,倒是无有那般多想法,随口说道:“今年不是隆兴二年吗?你们不是说隆兴四年要考试,明年下半年就要往金陵去吗?”
听到此言,贾琼心中也是高兴,还是贾琏捧场,这人能处,今日两次为自己解难了,略想了想。
遂说道:“我刚刚不是在计算隆兴纪年,陛下刚刚御极天下,这个纪年又怎么会忘记呢。弟刚刚在考虑黄帝纪元,尚未算清是多少年。”
闻言,贾珠也搁下手中的毛笔,诧异的看向贾琼,又心中默算了一会,方说道:“今年是黄帝纪元四千二百九十七年。琼弟为什么要算这个”
看了看搁下笔从新过来落座的贾珠,又看了看一脸倾听的贾元春和贾琏。
尴尬方才缓缓消失,遂说道:“我曾根据史籍记载的资料,根据整理出了一份资料,自唐以后记录的所有战争,平均每五至十年有一场局部战争,可能因为天灾人祸造成的。每二十年左右有一次波及几省之战,每五十年有一场波及整个朝廷的战争,超过时间越久,战争范围越大。
再过五至六年左右吧,我们贾家从新光耀门楣的机会来了,或科举或从军。”
遂又看了看周围之人,又说道:“这话不说了,以后等我们为官时再做计较。”
看着仍一年求知欲的看着自己的三人,无奈的就想换一个话题。遂又问到:
“琏二哥,珠大哥还有大姐姐都是什么星座的。”
从一个话题突兀的换成另一个话题,几人倒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元春反应最快的说道:
“我是星纪,琼弟你呢?应该比较小吧。”
看着反应如此之快的元春,贾琼摸了摸鼻子,说道:
“我是寿星,珠大哥和琏二哥呢?”
听到元春与贾琼的答对,贾珠也是反应了过来。还是第一次用这星座方式来闲叙,倒也有趣。遂也跟着说道:
“我平常未算这些,但也知晓我是大梁。”
贾琏挠了挠脑门,说道:“我是三月初九,好像是降娄。
不知怎么,元春面上又是一红,怎么琼弟变着法问了人家生辰月份啊!遂也未向三人告辞,就直接满脸羞红的跑了出去。直至到门外,才听到声音:“琏二哥,大兄还有琼弟,我想到一要紧事,我先走了。”
留下一脸茫然,又互相看了又看的三人。
看时间已至申正,贾琼方向两人告别,出的荣府,回归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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