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琼也曾多次查阅书籍,看看是否有可以提高产量的作物,以活天下万民,曾查到记录记载,福建振龙公历经千难万险,于南洋盗得番薯之藤蔓,加以种植,活命着众,为国之幸事。若非如此,当年福建大灾亦不会如此轻易平息。
可惜藤蔓有些地理之别,不完全适应于我国之土力,需加以改良,吾原想待日后有能力之时,以尽人力,未曾想叔父已有行之,此乃小子心中之愿也,吾不能代表天下人,仅代表小子个人与叔父行礼。”
众人听闻此言,先是观贾政之色,后又想起存周也不知今日可遇徐光启,倒也尽皆释然的看着贾琼。
徐光启亦是思到此处,遂也目不斜视的看着贾琼,说道:“好,不曾想汝也有此志向,不过汝可不必学吾,吾早来半盏茶时间。
你师也与我谈起你,又言说,你仅用一年多,就达到存周大公子五年之努力,本身存周的公子就是一天纵之才,这就更为难得。
你若有向民之心,定当奋起努力,日后也好官居高位,多为百姓着想,方为正道。”
看着徐光启眼中毫无任何异样情绪,贾琼知晓这是徐光启最客观想法,也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众人略过此事继续叙旧,后又谈起经学,且房中众人,皆算是有一定的文学底蕴,所以也是相谈甚欢。尤其李守忠更是国子监祭酒,学问自然极好,然徐光启也不逊色太多。
不过今日贾琼最大的发现,还是贾政与几人交谈,竟也是旁征博引,不落下风。
不由又想起,原著说贾政只知清谈疏于庶务,是真不会还是不屑,贾琼不得而知。
贾琼此次听几人谈经也是获益良多,曾经不解之处,也是茅塞顿开。偶尔瞥向贾政的目光中,却未曾发现任何端倪,一如平常。
贾政府上的清客,贾琼倒未见过,若是都如今日之几位大贤一样,哪说明贾政此人也是个高人。若是那些清客是些庸人,哪贾琼就不能想象贾政为何要如此了。
桌上的茶香弥漫在书房之内,沁人心脾。其实非什么多明媚之味道,只是茶本身的纯朴香味,在空气里慢慢地渲染着。
贾琼看着身边的几位高士,谈笑间往往让人生有如沐春风之感。
正应了那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贾琼贾珠也不对话,手端香茗,倾听几人贪谈吐。
正在这时一中年仆从打外边进来,立于屏风旁边等候通报。
“老爷,外边已准备得差不多了,香案已经布置妥帖,桌椅业已摆设好。”
“你先到前面去,我们就来。”李守忠回道
仆从点了点头,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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