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白树退出了泥塔内部,意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他的手中,也真的出现了【无尽符袋】。
白树面色复杂的从符袋中掏出了《降智符》和《腹泻符》,他拿在手中,思考着该怎么去试验,以及这俩奇葩玩意究竟有怎样的实际用途。
“撇开这奇怪的符不说,【无尽符袋】本身是很不错的宝贝,如果有好的符箓,就可以无限的取用,当真神奇。”
“只是限制也不小,不能靠这个宝贝来复制符箓卖钱了,只能自己使用。”
白树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又将两张符放了回去,随后再次看向泥塔。
“但要说最神奇的,还是这件法宝,究竟有何来头,竟然内蕴一方星空,还有那巨大的黄金树,恐怕来头不小。”
白树收起泥塔,并打算现在开始留意,希望能在下次点亮星辰时发现其规律。
就在这时,白树房间的门突然被人叩响,外面传来了之前一起去匪寨家仆的声音。
“少爷,老爷要见您,在您带回来的那位姑娘的卧房里,似乎有话要谈。”
白树推开了门,看到家仆身后多了柄精致锋利的环刀,之前那把生锈的看来是已经雪藏了。
“新刀感觉怎么样?”
白树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家仆则是嘿嘿一笑。
“肖少爷就是阔绰,这刀趁手的很,连卫队长都羡慕来着。”
家仆将刀捧在手里,宝贝的摩挲了一会,随后看向白树。
“少爷,容我多嘴一句,老爷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恐怕这次事情不会简单带过了,您得小心点啊。”
“哎...知道了。”
白树应了一句,随后便出了门,朝着松松休息的客房走去。
刚靠近,白树就看到了几位女性的家仆,有的端着热水和药物,有的带着已经换下来的脏衣物,全都在门外候着。
见到白树来了,全都愣了愣,随后恭敬的鞠了一躬。
白树【温柔的死神】这个名号,在家仆群体内也相传甚广,据说是有一次有个家仆说自己脑袋疼,然后就被白树拉着开颅了...虽然说最后病治好了,但对白树的恐惧却怎么都抹不掉,精神萎靡日渐消瘦,没多久就辞职回家养猪去了。
至此,在白树面前,家仆们那叫个噤若寒蝉,哪怕不舒服也不敢表露半点,生怕被白树盯上。
“嗵嗵嗵...”
白树叩响大门,门内无人回应,但他也不急,就这么杵着等了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屋内这才传出白仁那低沉平缓的声音。
“进。”
白树推开门,进屋,随后小心的将门带上。
“父亲,您找我?”
“嗯,过来说。”
见自己的父亲坐在客房的桌前,白树走了过去,站在了对面。
他回头瞟了眼正躺在床上熟睡的松松,她看上去小脸红润睡得很香,白树这才放心下来。
“这个小姑娘身体没事,把过脉了,只是因为长时间精神紧绷,没有休息好也没吃什么东西,有些虚弱,养几日就好了。”
白仁看着面前,自己那善良的儿子,叹了口气。
“既然是你带回来的,你就负责她的饮食起居,等养好了,你自己看着办。”
白树闻言愣了一下,他本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好奇松松的妖灵族血脉,但却根本没提。
“父亲不问她的来历?”
“有什么可问的,医者只治病,不看人。”
白仁给自己倒了壶已经凉掉的茶水,呡了几口。
“况且,我虽然老了,但还没到痴呆的年纪,妖灵族,虽然是混血,但随着灵气匮乏,如今也已经基本绝迹了。出现在匪窝里,还是个小姑娘,不是要被卖,就是被抢了然后卖,有什么好探究的?”
“我只需要知道,我的孩子是为了行善而非作恶,这便够了。”
白仁的表情自始至终没变过,语气也一样,但白树却很紧张,直到听到父亲不怪罪才松了口气。
自己从小便被教育要以诚待人,以善处事,带回松松这个决定是白树随心而行,但现在看来其实很欠考虑。
这件事一看就牵扯了奴隶买卖以及妖灵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和势力的纷争一定不小,恐怕不是他们白家能承担的。
白树本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妥协于现实,至多等松松恢复些体力让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但如今看来,白仁并不打算这么做。
他不仅仅是一位医者,更是一位仁者,以及一位伟岸的父亲。
白树的眼中,对父亲的仰慕更加深邃了几分。
“多谢父亲。”
“嗯,之后若是有什么变故,就先出去躲躲,今天要和你说的其实另有事情。”
白仁放下手中的茶杯,随后目光深邃的看向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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