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等人在得知朱桢的身份后,为何如此恐惧?
说来还是因为那天,楚王殿下智力碾压任县令的事,这几天已静悄悄在南京城流传开了。
当然,传播过程中,难免会失实。
反正齐浩听到的版本是,楚王给任县令挖了个天大的坑,不仅能要了任县令的命,还能让他满门抄斩。
齐浩跟他姐夫李县令私下谈及此事,一致认为,这楚王殿下是个小杀神,以后私下里捞钱的事得躲着他。
谁承想,这才几天,不仅让楚王殿下看到自己干坏事,还惹到了小殿下的头上,齐浩如何会不害怕呢?!
就在几人磕头求饶的当口,朱桢朝着外头的护卫招了招手。
朱桢低头看着齐浩等人,吩咐道:
“把这几人捆了,送到上元县衙去,让李县令好生管教!”
“啊?!”齐浩闻言,顿时面露惧色道:
“殿下饶命啊,送小的去上元县,我姐夫肯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要本王扒了你的皮?”
朱桢瞪了齐浩一眼,不容商量道:“拿下!”
“是!”几名护卫如狼似虎进来,像抓小鸡似的,将齐浩一伙全部拿下。
齐浩等人丝毫不敢反抗,如果刚才几人像是炸毛的野狼,那么现在就是瑟瑟发抖的土狗。
护卫们又从孙记拿来几条绳子,将这几个家伙双手反剪在背后,捆成了一串。
“这家店我罩了,以后不要来搞事!”朱桢又点了对方一句。
“小人知道了,再也不敢了!”齐浩垂着头应了一声。
楚王殿下这才挥挥手,让护卫带着几人出去了。
“怎么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了?”胡图走上前来,低声道:“这可不像殿下的为人哦!”
诚然,胡图是见过那晚朱桢是如何拿捏任县令的。
比之那晚,现在的朱桢简直可以说是人畜无害了。
“舅舅没听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乎?”朱桢笑吟吟道:
“本王若是储君,这齐浩不仅满门抄斩,就连李县令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胡图闻言,若有所思。
“本王要是秦王、晋王,这二贼也少不了秋后处斩。”朱桢摸摸下巴道:
“本王现在只有十二岁,还是不要做的太过!”
“再说,最近本身想沉静一段时间,一来和舅舅搞搞生意,二来避避风头。”
顿一顿,他又道:“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低调行事总没错的!”
听了外甥的话,胡图不住点头。他看向朱桢的目光,陡然亮了不少。
这孩子早熟的让人害怕啊!
“再说,”朱桢又一脸坏笑道:
“这齐浩是我送去上元县衙的,死罪能免,活罪怕是逃不脱喽。”
“哈哈,我明白了!”胡图也是一脸奸笑道:
“李县令自然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自然要给殿下一个交代滴!”
店主孙克恭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连忙跪地请安。
“小民见过楚王殿下,多谢楚王殿下仗义施救。”
“哈哈,孙老板,起来说话!”朱桢朝胡图使了个眼色。
胡图伸手扶起孙克恭道:“老孙,别怕,殿下爱民如子,可好相处了!”
“是,是!”孙克恭脸上陪着笑,将刚才收下的银子,又用托盘盛了出来。
“殿下能来小店,那是草民的福气!”他一脸真诚道:
“这些琉璃,就当草民送给殿下的见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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