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欢声笑语。
朱祁钰看着两位将军,脸上满是笑容,这些是苏城一手提拔起来的将军,也就是未来自己最坚实的勋贵武将班底。
等他们入了朝廷,自己才在朝廷上有了最忠心的臣属,有了可以与太上皇一系抗衡的实力。
可惜啊, 苏城要镇守北地,防备蒙古各部,若是苏城能够入朝,自己在朝事上起码也不会被这般掣肘。
北地要有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苏城才能够放心宣府事务,能够担任陕西甘肃宁夏总兵官, 打通丝绸之路。
这个孙勇是个合适的, 老谢也是值得一用的。
必须要替苏城好好拉拢这两位将军啊。
“你们总兵官多次向我夸赞你们, 孙勇有勇有谋,是难得的将才,老谢精于整训夜不收,在我大明军中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朱祁钰夸赞着两人。
孙勇跟老谢都是一脸激动,这是来自陛下的夸赞啊。
老谢更是激动的黑脸通红,手足舞蹈:
“俺懂个啥,就是知道夜不收该干啥,这才能帮着公爷练兵,实在是没啥能耐。”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老谢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次真是来值了,不但有爵位,而且还被陛下当面夸赞,公爷待咱真是不薄。
孙勇谦虚的说着:
“陛下谬赞了,俺是个粗人,就知道打仗,若不是公爷言传身教,俺还是水口关一个小小的守备, 真不知道该怎么打仗。”
老谢毫不客气的揭了孙勇的老底:
“对,他是不会打仗,以往俺都是跟着公爷打仗,攻城略地,战无不胜,就擒拿脱脱不花这一仗,是他定的计,差点把俺的命都丢了。”
“若不是公爷留了后手,俺俩跟一帮兄弟,都差点给交代了,不要说封爵了,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
孙勇老脸一红:
“嗨,瞎说啥,俺就知道公爷留有后手,才敢放手一搏的,谁知道博失败了。”
“活着回来了就行呗,就你老谢能瞎说。”
老谢就要对孙勇饱以老拳。
朱祁钰急忙劝解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二位将军不要生气,朕知北地战事艰难,天气苦寒,正旦时朕去了一趟,就知道北地日子不好过, 你们能生擒脱脱不花,已经是良将了。”
孙勇闻言脸更红了。
老谢也更激动了:
“不敢欺瞒陛下,这事儿都是公爷定的计,我手下的夜不收探得消息,报给公爷说脱脱不花与也先决裂,公爷当时就断定脱脱不花将败,恐怕会逃窜入开平卫。”
“本来下令让我去伏击脱脱不花,后来考虑不大稳妥,就派了孙勇带两個千人队与我北上,虽然擒下脱脱不花,但还是被追的差点儿命都没了。”
朱祁钰闻言惊讶:
“这次生擒脱脱不花,也是苏卿预先研判出来的?”
老谢连连点头:
“对对对,陛下虽然不在宣府,但是就好像亲耳听到公爷在预判时说的话一样,公爷当时就断定,脱脱不花必入开平。”
“我们果然在脱脱不花入开平的路上擒下了他。”
朱祁钰闻言有些失望,原以为这两位将军也是有勇有谋之将,却原来是抱对了大腿,这才能够立下生擒虏首的功劳。
原以为是良将,没想到只是平庸之将,靠着苏城的谋略,才赢了这一场场的仗,这封爵真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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