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轻骑锐士又岂能如他们所愿,你贴近我便拉远,弓箭也不停攒射,将贴近最快的匈奴骑兵射落。
两支千人骑队陷入拉锯战。
最后逐渐演变成,匈奴骑兵追,轻骑锐士逃,不时扭身放箭,射落一个又一个匈奴骑兵。
那摇矛指挥的匈奴千夫长,更是被重点照顾,浑身扎着不下十支箭,若非披着一套燕地铁甲,早已死了三回不止!
“不能追了,立即分散逃走……能逃多少是多少……”
匈奴千夫长眼看手下部众,已经损失三分之一,终于是绝望了,高声下令分散逃走。
可就在这时,跑在前面放风筝的轻骑锐士,突然往身后丢出一个个冒着烟的铁疙瘩。
轰轰轰——
铁疙瘩崩裂开来,还没来得及勒马逃散的匈奴骑兵,顷刻倒下一大片,血肉横飞。
没被炸到的匈奴骑兵,胯下战马也受了惊,嘶鸣着乱蹦乱跳。
匈奴骑兵无马镫,更甚者马鞍也无,只在马背上铺几张皮子,战马这一受惊蹦跳,骑兵顿时像下饺子似的,大半都落了马!
而与此同时,前面的轻骑锐士,突然一分为二,向左右而去。
呈现在匈奴骑兵面前的,则是五百人马具甲的大秦重骑,一手持圆盾,一手挺长矛,密集如林,迎面撞来!
“吾命休矣!”
匈奴千夫长哀嚎一声。
轰——
五百重骑撞上仅剩六百余的匈奴兵,人喊马嘶响彻方圆数里。
大半落了马的匈奴兵,面对如坦克撞来的重骑,实无还手余地,触之即死!
重骑中的凶悍者,甚至借助冲锋惯性,一根长矛上穿刺数个匈奴骑兵,如同串糖葫芦。
待两方交错而过,六百余匈奴兵,已不剩二百之数!
而分成两部分的轻骑锐士,此时调转马头而回,再次向稀稀拉拉的匈奴兵射出一波箭雨,然后收弓、拔出马刀、举盾冲杀!
……
“留百骑打扫战场。”
“余者集结,随本候入镇,救抚百姓。”
“敢有趁机抢掠,欺辱百姓者,立斩不饶!”
秦墨传下军令,当先驱马,向小镇而去,扶苏脸色发白,在后面紧紧跟随。
虽说嬴政让他来参战,但秦墨怎么可能让他真参战,为了护他周全,秦墨自己都敢没上阵!
……
秦墨率军进入小镇,一路所见尽是百姓死尸。
其中不乏衣衫不整的妇人尸体,以及摔死在旁的婴孩。
观之触目惊心!
“各自散开,寻找存活百姓,扑灭燃烧房屋。”
“快马告知皇帝,让医疗兵尽快赶来。”
秦墨脸色阴沉,连下两道军令。
骑士们分散开来,一言不发执行命令。
秦墨也下了马,解下蜀锦披风,盖在妇人尸体上,又抱起那婴孩尸体,轻轻搂在怀里,久久思绪难平。
扶苏跟着下马,来到他身旁,涩声道:“大将军,你若能一劳永逸解决匈奴之患,便是我华夏诸民的……”
“当心!”
秦墨突然爆喝一声,伸手将扶苏推开。
嗡——
一支短矛从街道旁的屋舍中飞出,贴着秦墨臂甲飞过。
接着便见一个身披兽皮的匈奴兵,怪叫者冲出屋舍,径直扑向扶苏,手中狼牙大棒,兜头便砸。
显然,这没跟上大队的匈奴兵,看出扶苏是个贵人,想拉他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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