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未婚夫妻不能见面,她已经很久没和傅寒忱见面了,也不知道最近他过的如何
第二天一大早,柳星浅还未醒来就被母亲从床上拉起来梳洗化妆打扮。
经过两家的商定,傅寒忱不需要入赘柳家,他自愿把名下产权都转给柳星浅,柳父柳母坚信他对女儿的感情,便把女儿嫁了出去。
中式的喜服红的耀眼。
在被披上红盖头那一刹,铺天盖地的红遮去了她眼前的视线。
这场盛世婚礼举办的隆重且盛大。
等到婚礼结束,送完最后一批宾客,柳星浅已经累的直不起腰。
抬手想要去捏捏酸软的腰,不想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
傅寒忱用手掌在她的细腰上轻轻揉捏,见她扭头看向自己,他的唇角弧度加深,“累了?”
男人今晚喝了不少酒,他几乎来者不拒,有人拿着酒杯朝他走来,他就干了杯子里的酒。
一来二去,向来千杯不醉的傅寒忱,脚下步子也开始不稳起来。
饶是这样,他还是惦记着新婚妻子的身体。
见她劳累的不行,他直接弯腰把人横抱进怀中。
柳星浅见状惊呼一声,下意识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脖颈。
酒店二楼设有宴会厅,楼上则是休息的客房。
傅寒忱早已经订好房间,为的就是今天。
一脚踹开总统套房的门,此时此刻的傅寒忱一点儿也看不出醉意,脚下步子飞快地朝着不远处的卧室走去。
直到把怀中人丢进柔软的大床上,傅寒忱连身上的喜服都顾不上脱,他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捧着眼前人的小脸,低头用力封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直到柳星浅实在呼吸不上来,双手用力拍打男人肩头,后者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太累了,先好好休息行么?”
带着喘气的低声求饶不仅没能让傅寒忱心软,还让他越发承受不住内心的欲望。
弯腰把人重新抱进怀中,傅寒忱笑着抱着她朝浴室走去,“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的春宵,是不是太短了点?”
浴室里贴满了喜字,就连浴缸里也都是红玫瑰花瓣。
柳星浅红着小脸,低声道,“别人结婚都是倒头就睡,怎么到你这儿就不行了”
“别人是谁?我要是今天倒头就睡,岂不是对不起我这些天苦苦煎熬的小兄弟?”
“夫人不怕,夫人只是躺着,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交给我”
就见傅寒忱小心翼翼把人抱进浴缸,而后也不知他从哪儿找来了个遥控器。
随着他摁下遥控器,一块幕布缓缓放下,随后,柳星浅就被投影仪里投放的画面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怎么什么都敢放,什么都敢留!
幕布上播放的画面不是别的,正是她车祸后成为植物人,每晚被傅寒忱欺负的画面。
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他用双手环住她的腰肢,低头在她脖颈处深吸一口气后,方才笑着开口。
“新婚礼物,夫人喜欢吗?”
柳星浅喜欢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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