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被警方带走的时候,救护车同时赶到,她亲眼瞧见了昨晚还在她床上,与她纠缠的男人,此时瞪大双眸,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被医护人员抬上单价,而后给他盖上了白布。
如果说刚才在被父亲教训的时候,她还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问题。
在看到谢承瑞死不瞑目后,她这才感到了慌张。
谢承瑞死了,那她还有未来么?
谢承瑞许诺她,会娶她,会让她成为富太太,让她把柳星浅踩在脚下
可是如今一切都没了。
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锁拷,温雅眼前一黑,竟直接昏了过去。
温雅最后还是被警方带走了。
她和谢承瑞同流合污,虽然是帮凶,但该得的报应,一样都少不了。
柳宅的客厅忽然陷入了安静。
门口谢承瑞留下的那一大滩血迹已经被佣人清理。
柳父柳母拉着女儿,二老面上神情激动,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还是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傅寒忱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叔叔阿姨,浅浅才刚醒,让她先上楼休息一会儿?”
傅寒忱的话让二老醍醐灌顶。
他们忘了女儿昨天还昏迷不醒,虽然不知道女儿究竟是什么时候醒的,但看她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就知道她没有好好休息。
由着佣人推轮椅把女儿送上楼去。
柳母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女儿身上,直到女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内,她才缓缓收回视线。
嘴角怎么也撑不起笑意,柳母看了眼傅寒忱,而后抬起手用手肘推了下身边的丈夫,示意他赶紧开口说话。
柳父也相当为难。
女儿身上的痕迹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瞧见了。
但这种事终归不大好开口,他还没做好心里建设内,老婆就要他赶紧开口盘问傅寒忱,关于女儿脖颈上的痕迹的事。
一张布满沧桑的脸上写满了为难,柳父抬头看向傅寒忱,见后者始终盯着自己瞧,他不得已硬着头皮冲对方勾唇笑了下。
傅寒忱看着二老局促不安的模样,心下好笑,面上却十分冷肃,“叔叔阿姨应该有话要问我吧?”
他理了理脖颈上的领带,沉声道,“其实这次我把浅浅带走,确实有我自己的私心。”
“我确实爱慕浅浅很久了,还在她出事后在她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为的就是拍下浅浅被害的证据。”
“这次我把浅浅带走,也是因为发现了温雅对浅浅的营养液动手,没有及时告知你们,抱歉。”
“另外这次我过来,也是为了刚才说的那件事。”
他抬起头,嘴角勾着笑,那双平日里阴翳的黑色瞳仁,此时也亮的惊人,“我想入赘柳家,自带嫁妆的那种。”
就见傅寒忱抬起手,站在他身后的助理立马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这是产权转让书,我本人自愿将名下一切产权转到浅浅名下,二位放心,我对浅浅是真心的。”
因为是真心,所以甘愿拿出所有,甚至包括自己,打包全部送给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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